顾玫站在不远处,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我听说珈舟不止一次跟你告白过,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勾引我儿子!今天我就让这些人把你喂饱,省得你天天寂寞发骚!”
男人皮带扔在地上,手放在了裤链上。
江竹西眼底染上几分惊惧,唇线死死的抿着。
顾玫很是欣赏她的表情,她声音尖锐残酷。
“不想被轮的话,就给我乖乖把霍氏总裁的位置让出来,从今以后当好你的踏脚石,真把我惹恼了,你每月花一大笔钱养着的监狱里的那位,我可不敢保证他的生死。”
唰——
江竹西猛地抬头死死盯着顾玫。
浅琥珀色的眸光仿佛被切割成无数凌厉的碎片,粼粼扎进了顾玫眼底。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让她很不爽。
顾玫走过去,对着她红肿的脸又是狠狠一巴掌。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天过海吗?你别忘了,霍停死后,每月划给你的钱都是从我账户上出的!你拿那些钱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江竹西此刻什么都顾不上。
她目光死抓着顾玫不放,试图从后者脸上的神情里辩出那些话的真假。
“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你父亲早就死了,你妈半死不活的住在精神病院,监狱里还有你的什么人,需要你每月花那么大一笔钱养着?”
顾玫至今想不通,除了江氏夫妇,江竹西还有其他亲人?
江家出事前,有关江竹西的人际关系她都盘查过了,并没有对得上号的人物。
她也曾试过从那笔汇给江城监狱的汇款查起。
不过显然监狱里的关系是被提前打点过的,监狱里的人是谁,她查不到半分。
江竹西听到这句话,提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松了下来。
还好,还好她没查到最后……
“怎么?在庆幸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我查到那人是谁只是时间问题,江竹西,我承认你有点小聪明,但你这点三脚猫实在不该耍到我跟前,我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江竹西脸色白的像纸,头脑因为药效的发作变得昏沉。
她只穿着单薄的棉裙,身上却如同被压了几床被子似的又重又热。
但身体的难受,不及心理的万分之一。
她真的怕了。
江家覆灭,父母相继出事,在她心里留下刻骨铭心的阴影。
她不希望她身边人再陷入危险,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可能性也足以让她害怕得浑身发抖。
“珈舟说他被江老太太逼婚,要他给那个孤女一个名分,真是什么杂种的麻雀都爱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日梦!这事儿也是你搞得鬼吧?”
顾玫走到她面前,高跟鞋踩在她手指上,狠狠碾着。
江竹西脸上一变,没忍住闷哼出声,恨意在胸腔里熊熊燃着,烧得她眼尾腥红。
唇瓣被咬出血痕,十指连心的刺痛更是差点让她昏死过去。
顾玫在最后关头移开了脚,她退到灯下,随意的挥挥手。
“开始吧,随便怎么玩,留条命就行。”
江竹西视线已经被药效冲的模糊,隐约中只看到男人褪下了长裤,朝她走来。
身体被恐惧包围,一阵阵发冷。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可十指疼得连手机都拿不稳,没等解锁就掉到了地上。
她伸手去摸,却察觉到有人停在了她面前。
与其同时,一股膻腥味儿扑鼻而来。
江竹西从后心升起一股寒意,她往后躲。
却被人一把抓住的头发,被迫仰起了头。
“不……”
就在此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慌慌张张进来一人。
“夫人,容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