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西抬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庞。
“容……”
她下意识要唤他的名字,又忽地想起什么,一双星眸唰地睁大。
“这是女厕!”
话音刚落,江竹西只觉得一阵失重感袭来。
男人竟抱着她抵在了洗手间的门上,反手落了锁。
“有什么关系?在哪里做都一样的。”
容淮左的话,让她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没等她做出反应,他的手已经灵活的从裙摆下方钻进去。
大脑一懵,她本能的仰起脖颈。
颤栗酥麻的过电感在身体里乱窜,腿一软,差点滑跪在地上。
男人捞起她不盈一握的蚂蚁腰,清隽的面上冷若寒霜。
他黑眸漆沉,没有半点情谷欠。
清醒又理智的看着她在自己手下,连一轮都撑不过,浑身颤抖着溃不成军。
“容……容淮左……”
江竹西声音抖到连唤他的名字都无法连贯。
只能可怜兮兮的抓着他的衣襟,轻喘着求饶。
“停……停下!”
他冷漠地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大手托着她的臀,抱小孩似的将她抱起,又毫不怜惜的松了手。
江竹西惊得紧紧抱住他的肩,又害怕被他丢下去,笔直白皙的双腿牢牢箍在他精瘦的腰上。
女人双腿缠上来的瞬间,容淮左背脊一麻。
被极力克制着的情谷欠猝不及防破了个缺口。
他眸色深若寒潭,舌尖在牙关轻扫一圈,才将那股恨不得把她压在这扇门后,狠狠弄坏的谷欠望摁了回去。
他鼻尖轻蹭着她柔软的耳垂,引来怀中人阵阵娇颤。
“既然你不喜欢在公寓里做,那我们换个地方。”
江竹西简直要哭了。
身体对他的诚实度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这会儿除了大脑,其他的都已经不受她控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在这儿行吗?”
她迫切的认错。
什么伦理纲常,什么道德底线。
这时候统统顾不上。
江竹西只想快点把这尊大神送走,别让任何人撞见他们在洗手间里暧昧不清!
尤其是霍欢喜此刻就在几米外的包厢里,随时随地可能过来!
“错?你没错。”
容淮左声音沙哑低沉,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切齿。
“一晚上,换来霍氏执行总裁的位置,这的确是笔划算的买卖。”
江竹西闻言脸色一白。
他以为她昨晚没去帝江公寓,去爬上了其他男人的床,用肉亻本换霍氏总裁一职么?
她自嘲地勾起唇角,他还真是高看她!
心口泛起无尽的苦涩,让她连解释都懒得出口。
他当她是烂泥臭虾,那就随他好了。
他越早厌弃她,对他而言越是好的。
江竹西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讥讽伤人的寒冷眼神。
“怎么不说话?傍上了新金主,所以我没利用价值了是吗?”
容淮左喉间发梗,双目腥红。
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冬夜。
她也是像现在这样,用最平静的表情,对他做出最狠的事。
他已经被她抛弃过一次了。
这回,他说什么也不会再放手!
眸底爱恨交织着,疯狂涌动。
他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去。
江竹西完全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
她根本招架不住,晕头转向着被他拽入谷欠望的深渊时,门把手突然剧烈地晃动。
门外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