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恒子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们,这是他东山再起的资本,坚决不能落入这两个仇人的手中。
他也不太多言,扭头转身就走。
姜云升挡在他前面,让他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以前你坑了我一次,这次老天爷让我遇见你,就是为了让我报仇雪恨的,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你就不怕得罪我们宗门吗?”
元恒子搬出自己的师父。
“怕,我怎么会不怕呢?”姜云升憋着一肚子坏水,“看你受伤严重,没有去师门,反而在这外面流浪,你应该是被逐出师门了吧?”
他猜的不完全对,但也大差不差。
“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猜会不会有人知道?”
姜云升就是看中了他包里的药材,全部都是上好的天地灵药,在这种物体贫乏的地区,想要找到一抹灵药,无异于大海捞针。
现如今他身上全身,估计是偷了整个宗门的东西。
要是能把这些药材弄到手,师父不仅不会骂他,说不定还会夸他呢。
“你卑鄙无耻。”元恒子感觉身体受到反噬,扶住旁边的大树,才能够勉强站稳身形。
“你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或许我能够饶你一命。”
姜云升打定主意,就是要弄到这一波药材。
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只不过元恒子身受重伤,根本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两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他可能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会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元恒子为了保命扔掉了手中的灵草,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姜云升原本是想着赶尽杀绝,奈何对方做了两手准备,钻进林子里就不见了,他只是扑了个空。
不过这一次出来,他们也没有空手而归。
姜玉儿对于这些东西喜欢的不行:“有了这些个宝贝,我的修为又能向上提升了,这次的比赛肯定稳操胜券。”
“先不要高兴的这么早,高手如云,我们宗门又落后,这次能来参加比赛,都是师父走的关系。”
相比于他妹妹的开朗性格,他做事要沉稳一些,考虑的后果也要多一些。
“你不要这么老神在在的说话,比赛都还没开始,不要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她苦心修炼那么多年,就是为了过来大放异彩,可这一路上就听大哥在这念叨。
“拿着东西就赶紧走吧,省得他们的人找过来,东西可就不归我们了。”
姜云升带着妹妹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虽然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东西确实是其他宗门的,只有带回去交给师父,才能够万无一失。
另外一边,秦然已经调整好了状态。
荼靡第一次吸食人的灵魂,状态好的不得了,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她出手的那一刻开始,好像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宋青鸾下班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家里面一片狼藉,被打破的沙发被掀翻了桌子,说是土匪进来扫荡也不为过。
“家里出什么事了?”
她记得出去之前还好好,回来一趟一片狼藉不说,客厅里面还东倒西歪的躺着这么多人。
她踩着高跟鞋,迈过这些人的尸体,来到了沙发边上,问道:“你又跟别人打架了?”
秦然抬起头来说道:“这是找上来的仇家,咱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一天到晚的搬家,我都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宋青鸾把包包放在沙发上,整个人十分气馁。
她就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环境,而不是每一天回来,都能够看到遍地的尸体。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没有孩子还好,以后要是结婚有了孩子,总不可能让小孩子看着满地的尸体玩吧。
“你也别怪他,仇家找上门来,我们不可能坐以待毙,之前你被其他人控制,我们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原因,就是怕你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担心。”
荼靡见她一直责怪秦然,有些于心不忍。
“你身体里面中了蛊,要不是他想尽办法,你还能安心去上班吗?”
“可我就过了两天太平的日子,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这两天在公司里面呆着,总感觉心里面不踏实,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原来真的不是她多想,而是家里确实发生了事情。
“我以后一定会给你个安稳舒适的环境,我保证。”
他也知道怎么打打杀杀不是个头,可敌人躲在暗处,他们防不胜防。
要么就站在最高的顶峰,让那些人望而生畏,连欺负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要么就隐世埋名,过上普通而又平凡的日子。
可他们两个人都不会选择后者。
宋青鸾不甘于平凡,想要不断的提升自我,而他则是有血海深仇要报,不可能知道了杀害父母的凶手却装作不知道。
“我想冷静一下,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每一天都有人担惊受怕,要是以后结完婚,你还是这样的状态,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宋青鸾一个人回到二楼冷静,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荼靡替他打抱不平:“像她这种只知道逃避责任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你费心,你何必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你别这么说她,关心则乱,她也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生死,早就已经把对方看的比命都重要。
或许现在是有误,但是这误会一定会解除的。
“我去跟她解释,你们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去荣城。”
他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耽误进度,荼靡身体也脱不了那么久,必须得找到让她恢复青春的办法。
他来到二楼,就听到了低低的哭泣声。
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大起大落确实很容易让人情绪崩溃。
她脱掉职业装,换上了舒服的睡裙,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好一点。
听到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略带倔强的说道:“你从来不肯听我的劝说,一句都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