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如让我去会会他。”金甚袁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他这几年潜心修炼,实力大增。
一个小小的私生子,修炼的资源肯定不如他。
等他帮助父亲解决了这个心头大患,父亲肯定会对他委以重用。
到时候妹妹这个丫头片子,在父亲这里就没什么分量可言了。
他这算盘打得叮当响,金玉茹立马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小时候你就不是他的对手,长大之后,你就是他的对手了?”
以前的根基都没有打好,长大再怎么拼命修炼,那也是补不回来的。
他未免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金甚袁觉得妹妹现在拿话噎他,说话也不客气:“难不成像你这样,每天只知道混吃等死,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打扮自己,才是正确的吗?”
兄妹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金图鲁一拍桌子,他们瞬间就安静下来。
他缓缓的点燃一根雪茄,吞云吐雾中说道:“要吵就出去吵,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是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是下得了狠手的。
兄妹二人被吓得够呛,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张月是个极为护犊子的主,看着儿女被吓成这个样子,有些怨念的说道:“要不是你年轻时候惹下的风流债,现在我们也不用坐在这里头疼。”
金图鲁记得她娘家的势力,有些时候讨她说的话,就当个屁给放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处理,保准不会让你头疼,以后你做事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张月把这件事情给揽了过来,她不希望家里因为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再者说了,那个小贱种敢出来挑事,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就让他那么死去,简直是太便宜他了。
听到妻子把事情揽了过去, 他的火气也就没那么大了,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温和了很多。
“那这件事情就辛苦你了,上次你跟我说需要公司的资金调动,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在合理的范围内,你使用吧。”
金甚袁完全就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之前关于公司的资金挪动,张月说了很多次,可每一次丈夫都当成耳旁风,从来没有松口答应。
人啊,还是得有点利用价值。
“好,你就放心的去忙你的事情吧,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张月笑着答应。
虽然她今年已经四十有七,可皮肤状态保养的很好,看上去风韵犹存。
特别是那一笑,给人的感觉就很亲切,跟算计这两个字似乎就是不搭边。
直到金甚袁彻底离开,她脸上的笑容才放了下来。
看着还在不断争吵的子女,她心中没有多少波澜。
“妈,那小子可不好对付,你就这么把这件事情拦下来,到时候处理不好,爸爸肯定会不高兴的。”金玉茹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情,你们有空也多动动脑子,什么话说的什么话说不得,都给我在脑子里面过一遍再说出来。”
张月对于这两个孩子,也是尽心竭力,把自己能教的全都教了一遍。
她跟金甚袁不说聪明至极,但也绝对不会糊涂成这个样子。
平平生出来的两个孩子,就跟小脑萎缩没有发育完全一样,说话做事一点脑子都不带。
也得亏她手段强悍,否则只怕在外面的那些人,早就领着孩子登堂入室了。
“妈,还是让我去吧,我绝对会把那个小子捆过来,跪在地上给你道歉的。”金甚袁拍着马屁说道。
“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不是你妹妹说你,我都看不过去。”
张月对于儿子的武功,压根就不抱什么希望。
要是危险来临,可能自保都成问题。
“他最在意的就是他姐姐,想要让他自动出现也不难。”张月微眯着眼睛说道。
“可是他姐姐不是早就死了吗?”
“这件事情你们两个就别管了,交给我全权处理就行。”
张月觉得他们愚蠢的不是一星半点,继续沟通下去,只会让她心生恼怒,已经没有继续沟通的必要了。
她踩着高跟鞋离开,只留下两个儿女疑惑不解的愣在原点。
只要那个私生子还在乎他的姐姐,绝对会出现的。
一连好几天下来,蓝海都处于极度戒备的状态,几乎已经封城,但凡是出去的人,都得经过一番检查,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放他们出去。
这么折腾下来,耽误了好多做生意的人,大家是敢怒不敢言,面对金家的折腾,也只能全力配合。
只希望这样人心缓缓的日子,能够早点过去,让他们恢复正常的生活。
秦然也没有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
对方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但凡他们两个人露脸,可能都没办法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一直窝在旅馆里面,金瑞有些沉不住气:“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这里吧。”
还说什么宏图壮志,整天就守在这一亩三分地的地方,连这个旅馆的门都不敢出去,只怕老死那一天也没办法报仇。
“你当初就是这么心急,所以才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他本来不想旧事重提,可这家伙太心急了。
当初他们在轮船上面,是想着等他们酒过三巡再动手,这样的胜算能够大一点。
可偏偏这家伙急于动手,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一团糟,别说是报仇雪恨,差点把他们的小命都搭了上去。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就是这几天盘查的严厉一点,等过一段时间松懈了,我们就可以从这里出去。”
他看了眼窗外的情况,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有人从这里巡逻。
金家已经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正在挨家挨户的寻问,很快就会轮到他们这里。
整个蓝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金家人短短几天把这里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为了把他们两个找出来。
金瑞啃着手里的冷馒头,没有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