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哥哥，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我并没有打算将我的身份告诉李秀玉，我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梁美虹的师弟居然在女子监狱里当狱医，这要是传出去了，不仅是对我，对我的师傅师姐们的名誉影响也不太好，
“对了，小玉。”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跟她说：“我需要一些药材，你现在能帮我去买回来吗？”
“可以，但是……”李秀玉抿着嘴说：“在此之前，你能先答应我收我为徒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懒，连去买个药都要麻烦徒弟。”我笑着说。
“这是我的荣幸，师傅！”李秀玉开心地说。
我并没有想过我在监狱里的生活会很好，所以当我收了李秀玉这么一个可爱又听话的徒弟的时候，我其实是比李秀玉还要惊喜的。
毕竟，我终于拥有了一个可以差遣的人。
我将需要的药材名字写到了纸上，交给李秀玉之后，她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趁着她离开的这个空隙，我便专心投入到研究项目里。
李秀玉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不少专治湿疹的药材，其中包括当归、黄姜、白芷、轻粉等。
将药材收集在一起，确认分量之后，我便交给了李秀玉，让她拿去煲药汤。
李秀玉接过那一袋子药材，疑惑地问：“这是要内服吗？内服不要这么多吧？”
“不，不是内服，是外服。”我淡淡地说着：“所以在完火的时候再加点白醋，这样才能彻底将真菌杀干净。”
李秀玉没有多少怀疑，拿着药材离开了，很快她回来了，手上小心翼翼地拿着一个盛着黑色药汤的碗，将汤碗交给我的时候，李秀玉还一脸难受地说：“师傅，你让我煮的是什么，好难闻啊，都快要熏死我了。”
难闻？我疑惑地闻了闻那碗汤，只闻到一股浓重的药香味。
这并不难闻啊，分明就是苦香苦香的。
不过也对，李秀玉身为护士，应该没多少做过煲药汤的事情，会觉得难闻也是正常的。
我将药汤一点点倒进了培养皿里，仔细观察着真菌群与药汤融化后的变化。
几分钟过去了，我等得全身燥热，额头上都冒汗了，也没有等到有什么太大变化的发生。
“师傅，观察得怎么样了？”李秀玉在一旁焦急地问道，兴许是见我脸色凝重，她抿着嘴小声地问：“还是不行吗？”
我本不想回答李秀玉，专心地望着培养皿里的微生物变化，但就在这时，显微镜镜口下的变化引起了我愣怔的反应，我当即回过头严肃地李秀玉说：“小玉，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李秀玉皱着眉头问。
“你先答应我。”我说。
李秀玉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
我当即兴奋起来，抱住了李秀玉的肩膀，贴在她的俏耳旁小声地说：“实验成功了。”
或许有人会问，实验成功应该是值得大声宣布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将这个好消息小声地告诉李秀玉。
这其实是因为……
“虽然实验成功了，但我们这项研究有点超前，这次导致感染性湿疹是医学领域上的第一例，我们发现了它，而且找到了解决湿疹的办法，我们就不能把这项研究成果埋藏在劳改所里，所以我需要以你的名义去发一篇论文，当然，不要跟别人说这次湿疹感染是我解决的。”
说完，我放开了李秀玉，只见李秀玉一脸惊疑地望着我：“发论文？为什么？”
我喟然道：“虽然这次湿疹感染是第一例，但在外界可能会发生第二例，你将我们的研究成果发表上去，以后要是再次出现感染真菌湿疹的患者，那些医生就能直接依靠我们的论文找到治疗的办法。”
“这说的也对。”李秀玉点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为什么要以我的名义，而不是你的名义呢？”
我笑着说：“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研究出这项成果的人是我这么一个狱医，而且我也不想这么快出名，当然，你跟劳改所或是监狱的人也不要说。”
“这样不好吧，我不过是你的徒弟，我怎么可以代替师傅去发表论文呢？”李秀玉一脸为难。
我劝了李秀玉好久，李秀玉才勉强答应了我。
翌日，我将研究实验文件交给了李秀玉整理，随后我便带着由于冷却而凝住的药汤来到了朱雅所在的隔离病房里。
朱雅是湿疹患者中最严重的一个，要想确认药汤有没有效，会不会跟人体发生排斥反应，朱雅是最合适的临床实验者。
但朱雅一看到我端着的那碗黑药汤，顿时就吓住了。
“医……医生，我承认上次那样对你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要这么惩罚我啊！这么难闻的东西，你要我喝？”
我无奈道：“这不是喝的，是外敷的。”
“我也不要！”朱雅嫌弃地说：“你手上那碗东西看起来多脏啊，涂在我身上把我的皮肤搞坏了，以后我嫁不出去怎么办？”
望着她腿..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斑，我喟然道：“你先看看你自己吧，你的..皮肤都已经这样了，这药要是不涂，我敢保证以后你的皮肤会烂得更严重。”
见朱雅一脸凝重，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我便继续说道：“好了，我答应你，这药要是涂上去把你皮肤搞坏了，导致你以后嫁不出去的话，我娶你！”
“真的？”朱雅抬头惊喜地望着我：“这么说医生对我有意思吗？”
不，我不是对她有意思，我是对她腿内的皮肤有意思。
我想确认我的研究成果有没有效。
我敷衍了朱雅几句，随口答应了她，她便像是僵尸一般平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了，医生，你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如果没有湿疹导致的红斑，我想朱雅这双腿可以称之为神腿。
纤细而又不失肉感，抚摸上去柔软至极，光滑彻底，仿佛是牛奶一般的触感，但可惜就在于湿疹打破了这对腿的美感。
“疼么？”我将药水擦在朱雅腿上，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