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是浪潮一般的绯红在她脸上频频呈现,透明的美眸中泛出迷醉与高兴,控制不住的嘴也在美眸微眯着的同时凑了过来,喘着温热的气息,同时也弥漫着女人的涎香。
这场面着实令我震惊住了,我急忙凑远,避开她这凑过来的小脸,同时小心翼翼地劝阻道:“熊长官,别这样……这样不好……”
熊颖的手揽住了我的肩膀,她语气温柔地说:“你不是说你会帮我吗……我不要你帮我搞好跟贺菁菁的关系了,我只要你安慰我,哄我开心……好不好……”
这要是其他人这么说,我早就动手了,不会等她把话讲完。
但熊颖不一样。她是沈若冰的人,要对付沈若冰的话我还得靠熊颖,所以我不能现在就动手,我必须一步步占领她的内心,让她足以为我所用,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让她开悟,这样太廉价了,虽然这样真的很美好……
不管怎么说,我必须找个办法让这个看似发了的熊颖打开心结。
但我还没有想到办法,熊颖便已经开始动手了,她将我肩膀一推,便将我覆在了下面,整个人毫不犹豫地亲了上来,贪婪而卑微地索取某种安慰,同时也似乎是在打算借此哄我开心。
我现在开不开心我根本来不及想,我只知道在短短的一瞬间,熊颖的两只手已经兀自动了起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其实令我挺震惊的,主要是熊颖的主动,还有一个就是她确确实实带给了我欢乐和感动。
在这份过程当中,我几乎找不到任何办法反抗,毕竟这真的是一份从来没有的体验。
当然,我也不会让熊颖做得太过,眼看着她已经越来越放飞自我,在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之前,我急忙阻拦住了她。
我说:“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我就不,我就不,就不……”
熊颖的话语变得紊乱而颇显坚定,她摇着头,美眸中散发着坚定坚决的目光,紧咬着自己的牙关。我被她磨得最后一点儿耐性也消耗殆尽。
我的心已经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看得出来熊颖此时也很是激动,但纵然如此,我也心知今晚这出格之事绝不能做。
但熊颖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停止了,我得想个办法来让她停下来。
心想如此,我便摁住了她,一方面控制住了她的行为,一方面则阻碍了她的动作。
“放……快放开我……不然我……”
熊颖语气狂躁地说着,她的眸里底下一片猩红,嘴角因为发怒都开始抽搐,可见她此时的心情多么急躁。
但我是不会让她把火往我头上撒的。
当即之下,我也不顾她愿不愿意,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拧成拳头不住地使劲钻着她脚底的涌泉穴位。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痒,好痛,好难受……别!”
涌泉穴肾经之端,与肾脏息息相关自然和人之根本有着不可切断的关系。
可以说,这个地方的感受成都和按摩的轻重这是成正比的。
熊颖现在就是这样。
在我帮按摩涌泉穴的过程中,熊颖整个人都不好了,整个人犹如是遭雨的花枝一般乱颤,嘴里一直重复着先前的话语,整张脸尽在疼痛之中紧揪在了一起,当然,痛是痛,但是也是一种对精神的缓解和舒缓……
此时的熊颖就是苦尽甘来,痛苦之后,整个人冷静下来了不少,安静了之后没过多久,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
当我舒了一口气坐起身的时候,熊颖已经犹如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痪了下去,面额绯红,眼眸微眯,整个人像是放松一般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在看看她躺下的地方,床单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片。
看着这片汗渍,我其实是很崩溃的。
更让我崩溃的是,我本想换个被单,可没想熊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只见被单上,随着平缓的呼吸,她逐渐进入了熟睡状态……
我很想跟熊颖说……你现在睡的可是老子的床啊!
弄脏了我的床我就暂且不提,毕竟这是因为我的原因她才这样,但占了我的床我特么就不乐意了,床被占了,我今晚睡哪啊?
当晚,找不到地方睡觉的我只好跟熊颖挤一张床,但那平缓呼吸声、满是体香的氛围以及时不时就近在眼前的美丽人儿,无一没有在扰乱着我的心神思绪,更别提睡得着了。
等到我终于习惯了当下和女人同床的这种情况,产生了久违的睡意的时候,那已经是清晨了,可当我闭上疲劳的眼皮,熊颖忽然就起床了。
“嚯!”
熊颖一醒过来便是震惊地坐起了身,两手紧紧抓着被单包裹着她整个人,一对惺忪的双眸一直盯着我。
我没有完全睁开眼,只是假装睡觉,用微眯的余光打量着熊颖的表情。
令我意外的是,熊颖没有过多的神色反应,她只是一脸愣怔地望着我,随后像是回想到了什么,小脸顿时浮起了两片桃花般的红蕴,紧接着她很快地穿好了衣服,下床穿鞋子,意欲离去,只是在离去时……
“谢谢。”
等到熊颖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离开之后,我才坐起身来,呆滞许久,无法置信熊颖刚才居然偷偷地亲了我的脸,还跟我说了一句谢谢……
亲吻可是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熊颖这个趁我睡觉偷亲我的行为……难道不是在跟我示爱吗?
我勒个擦!
一个原本性格暴力的女狱警,居然在跟我示爱?
这波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损失,自然无关盈亏。
说到盈亏,我回想起今天是跟徐柔决定好的白银交易的最后一天,便打算先将熊颖和贺菁菁的事放下,尽快做完今天份的医务工作,晚上再去借宋婷的电脑查查白银现在什么行情。
等到下午将近下班的时候,今天份的医务工作大致已经结束了,我正打算离开医务室,就在这时一名似曾相识的女警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