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梅说话的语气令我感到气愤,我当即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要你现在跟小玉道歉!”
“嗯?”孙梅一脸疑惑地说:“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跟她道歉,我又没欺负她。”
我将李秀玉拉到了面前说:“小玉,别害羞,说说她昨晚是怎么欺负你的。”
“我……”李秀玉贝齿咬着娇唇,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见李秀玉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便替她开口了。
“你昨晚抱她,摸她,亲她,还..,这难道不是欺负吗?”
“呵呵!”孙梅听了我的话旋即就冷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茬啊,我想易医生你可能误会了,我这么做并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服侍她。”
服侍?这话怎么听得怪怪的?
“其次,易医生,我想纠正一下你刚才说的话,你说李秀玉是少女,我不认同,我可不认为一个少女只是被我摸了几下就湿了,哦对了,还有!”孙梅笑吟吟地将目光放在李秀玉身上,“我记得昨晚你还爽得叫住声了,是不是呢,小玉玉?”
“才……才没有呢!”李秀玉低着头恼羞地说。
望着李秀玉这副羞色赧赧的模样,我知道孙梅说的是真的。
只是……
湿了?叫出声了?这跟李秀玉清纯护士的人设极度不符啊。
看来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李秀玉了。
但随后我才觉得我这个想法是不对的,因为我在李秀玉身上联想到了昨晚的我。
昨晚我本是无心跟王明艳发生关系,但伴随着调逗,我......便跟王明艳来了一场噼里啪啦,可见,人类..的欲求是不可控的,如此这般,我又为何需要重新审视李秀玉呢?
“我相信你,也理解你。”我抹了抹李秀玉眼睫毛上的泪花说:“明天开始,照顾孙梅的工作由我来做。”
扫了一眼李秀玉愣然的小脸,我回过头跟孙梅说:“今晚我留下来陪你,你看如何?”
听了我这话,孙梅的目光赫然变得兴奋起来,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线:“当然可以,不过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我可是很难照顾的。”
中午吃完饭,我刚想回医务室,在食堂的门口我碰到了神色慌张的贺菁菁。
“易医生,不好了,出大事了,你跟我来。”
原谅我到底还是个男人,贺菁菁跑来时我的目光便不受控制地落在她伴随着跑动而剧烈晃动的身体上,我不禁暗叹原来贺菁菁也是一个有形有料的小美女。
搭配她盛满天真的小脸蛋,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童颜什么乳来着?
贺菁菁或许是因为慌张,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说完那句话之后她便拉着我来到了操场上……等会!这里不是操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狱警!
我的天!怪我全程将注意力放在了对贺菁菁身段的欣赏上,被她带到了狱警训练场里我还浑然不知。
此时此刻,望着面前一个个目光异样看着我的女狱警,我只感觉浑身的不自在。
“易医生来了,快让开!”
贺菁菁拉着我拨开了人群,来到了一名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的女狱警身边。
我这一看,不禁一愣。这名女狱警不就是那凶巴巴的暴力妞熊颖吗?怎么她现在搞得如此狼狈?
“这怎么回事?”我冲着旁人问道。
贺菁菁回答:“刚才在跑步,跑着跑着熊颖就摔了,擦出了点血,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查看了一下熊颖的额头,果然发现在她的额角上有一条七八寸长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血泡。在她的头旁不远还有一颗血淋淋的汽水罐大小的石头。
可见熊颖是跑步跑着跑着就摔倒了,刚好地面上有颗石头,额头撞到石脊,造成了擦伤。
“头破了,情况很严重。”我一脸凝重地说。
我不是在开玩笑,额头可以说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哪怕是一点磕磕碰碰,都有可能让人陷入昏厥甚至是死亡。
“严重?有多严重?”贺菁菁皱眉道。
我说:“严重到需要动手术。先把她抬回她宿舍吧,我去准备手术工具,随后就到。”
我原本是想说把熊颖抬去医务室的,毕竟在那动手术会比较方便。但随后转念一想,我觉得在宿舍动手术会更好。
因为我知道按熊颖这伤势估计得休息好几天,到时做完手术后她肯定会在我的医务室里休息——我并不希望这样,我可不想未来几天都会在医务室里跟熊颖这个凶巴巴的女人碰面。
带齐手术工具后,我便来到了熊颖的宿舍房里。
一进宿舍我便感觉我好像来过这里,仔细一想我才回想起来。
前几天的晚上我曾经见到过一个女人自我安慰的画面,那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到现在都还映在我的脑海中,因此我也深深记得当时的环境,跟熊颖的宿舍环境几乎没差。
可见当时那个女人的身份就是熊颖。
虽然熊颖平时总摆着一副凶巴巴的臭脸,对我也并不待见,但望着此时她头破血流的惨状,我内心不由地浮起了一股怜香惜玉的同情。
我动手术的时候并不希望有人打扰,于是我便将其他人叫出了宿舍,但当关上门的时候,我才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
至少身旁有其他人在场的话,我不会如此贪婪地将目光放在熊颖火爆的身体上,欣赏了一遍又一遍都还嫌不够。
熊颖的身材是真的一级棒,凸翘分明不说,细腿细腰的优势再搭配她身上穿着的警服,令我惊艳的同时也满足了我对制服的幻想。
修长的九分警裤虽没能让我欣赏到她腿上的肌肤,但其绷紧的布料也足以让我见识到她纤细的腿型。
除了腿,被黑色裤腰带束住的腰更显得纤细,腰带处还半隐半现地露出........,惹眼又诱人。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一对被警服紧紧包裹住而展现开来的..,令我不禁想要伸手.........……
不不不,我不能这么做,我可是医生,我必须把重点放在伤口上……
然而,当我镇定地将目光移向熊颖额头上的伤口,这才发觉伤口冒出的血液已经顺着雪白的玉颈流进了衣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