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得一见白里透粉的美景令我暂时晕眩了一会,但我依然保持着一副正经的神色观察着江芸的病情。
“怎么样,易医生?还能治吗?”江芸小声地问道。
我点点头说:“可以是可以,但……”
我口中的这个转折可能被江芸误以为是坏事,她神色惊慌地追问道:“但是什么?”
我正经地盯着江芸问道:“你上次说你上网查过你的病症,你说是癌是吗?”
江芸紧张地点着头,隔着空气我都能听到她吞唾液的声音。
“那么,江副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可能是被网络上的信息给误导了。”
“什么意思?”
我顿了顿接着说:“你患上的不是癌,只是乳腺炎而已。”
“啊?”困惑与惊喜同时在江芸的脸上流转着,她急问道:“易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我接着说:“昨天我也在网上查询过,你之前或是现在所描述的问题并不是乳腺癌的体现,更确切地说,你身上的问题更符合乳腺炎的症状。”
“乳腺炎?”江芸的神色酝酿了一会,接着狐疑地问道:“易医生,你确定你不是在安慰我吗?”
我回答道:“我是一个实诚的人,如果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会随意地给出诊断。”
江芸恍然道:“那能治吗?”
“这没问题,乳腺炎对我来说,不过是一种基础的病而已。”
听了我这么一说,江芸乐得像极了小孩子,紧握着我的手说:“那……易医生,求求你帮一下忙,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如果可以治的话,我会给你一笔治疗费用的。”
“费用的话,就不必了。我本就是一个狱医,帮监狱里的人解决问题是我的义务,同时也是我的荣幸。”
并不是出于我对钱财不感兴趣,而是我觉得,比起钱,如果今天我能解决江芸的病痛,这必然会增进江芸对我的好感,双方的关系也必然会再进一层,这比钱的价值还要更高。
我详细地问了江芸几个问题,初步了解了她的一些症状,比方说,胸闷,分泌不出奶水,皮肤表层产生红斑,乳体压痛,时不时还伴随着肿胀酸疼……这虽然与乳腺癌的症状相似,但重点在于,大部分的乳腺癌会在发病过程中令其他的器官受到影响,而乳腺炎则不会,后者只会集中在一个部位。这就是我确信江芸患上的病症并非乳腺癌而是乳腺炎的原因之一。
江芸虽然已经是一名中年女人,但她还是会表现出纯粹的害羞。
在知晓了她的病情与症状之后,我便让她平躺在沙发上,而我则仔细观察着她的患处,思考着要先从哪里入手。
“那个……你介意我皮肤接触吗?”我问道。
“不介意……”江芸摇着头说,可她的脸色却很快被一股羞红所主导,眸子里散射出荡漾开来的目光,语气柔软地说:“我本来就已经做好准备的了。”
虽是如此说着,但当我的手放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时,她还是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不只是她的脸,就连她表层的皮肤也很快浮现出红晕,犹如急湍的呼吸不时还泛出滚烫的气息。
我也很滚烫。
不,确切来说,我是燥热。
令我无法置信的是,即便江芸已经年入中年,她的身姿居然保持得很好,在她平躺下来的时候,她的上身与纤细的腰部连接成了凹凸有致的身线,火辣而又不失知性。
“嘶!轻点!很疼!”
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我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了江芸患处的某个硬块,顿时就让江芸疼痛地叫喊了出来。
“疼?”我放轻了力度,伸出手摸了摸硬块,一边摸索着这个硬块的位置和大小,一边询问道:“是这个地方疼吗?”
“是的。”
“这个硬块什么时候有的?”我问道。
“很久之前了……好像是在几个月前,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么大,我也没有在意,不曾想它越变越大,现在每次按压到它,都会有肿痛的感觉……”
听江芸这么说,我算是明白了。
“哦,那我知道了,这个东西就是发炎而导致的肿块了。”我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包东西,同时跟江芸询问道:“江副所,接下来我要用到针灸,可能会有点刺痛,你忍着点。”
“嗯……”江芸虽是点着头,可她的目光依然紧张地锁定在我从身上拿出来的那包银针上,可见她对针灸这种地方抱有莫可名状的恐惧。
我只好安慰道:“你别紧张,针灸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疼痛,就是有点刺痛而已,你放松一点,别被影响到了,如果你的身子太过于紧绷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听了我的话之后,江芸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伴随着她放松下来,她的身子也变得软绵绵。
真是令人羡慕的身材啊。
再次欣赏了一番之后,我才将注意力集中起来,用指腹在江芸的患处的皮肤上找寻落针的穴位,插入五六根针之后,我便慰问道:“感觉怎么样?疼吗?”
“还行,你继续。”江芸小声地说。
听江芸这么说,我也加大了落针的范围,同时在皮肤上留下了一点空隙,这样才好让我用软化的方式来处理江芸患处的肿块。
而在我推波助澜的过程中,即便我表现得正经而又专业,可江芸却像是被触动到了心灵一般,整个纤细的身子犹如是乱颤的花枝一般抽搐不已,美脸一片羞红,目光迷离而又荡漾,还轻重不一地喘着气,喃喃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求饶的话语:“不……不行,好难受,我觉很难受……!”
伴随着江芸的最后一道低哼声,她的患处终于排出了毒素……
当然,这种毒素之前影响了她,现在毒素排出来了,江芸整个人好得差不多了。
我还是很替她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