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就这么平稳地度过了，可柳江却不会放过背后的人。
这些人查起来也简单，首当其冲的就是李佳思，其次是之前在直播比赛中得了最后一名的裘华清。
剩下的及时一些因为乔沫的崛起而利益受损的小人物，不过是想掺上一脚，看能不能将她击倒罢了。
柳江坐在沙发上，食指轻点着膝盖，既然李佳思的精神状况不好，那就让她去该去的地方吧，倒是剩下的几人不必着急。
他刚打了电话准备安排李佳思的去处，却没想到接到另一通电话。
是之前公寓里的经理打来的，言语客气，却无法忽视对方背后的吵闹声。
“实在是对不起柳先生，深夜打扰。”
“怎么了？”
柳江有些不耐地皱眉，大概是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经理赶紧进入正题。
“是之前居住在这里的李小姐，想要找您......”
“不见！这点小事也要给我打电话？别说你们处理不了！”
经理赶紧道歉，顺便挥手让保安赶紧把人弄住。
“哪里哪里，您放心，我们这就处理！实在是抱歉，打扰您了，之后我们会......”
不等对方说完，柳江直接挂断了电话。
经理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又回头看着仿若疯子一般的女人，不耐地走过去。
“李小姐，别说您现在不是我们这里的住户了，就算是，我们也不会帮您找人啊，刚才我也打电话了，您应该也听见了，柳先生不见！我这里有录音，要不您再听听？”
“放P！”此时的李佳思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致和优雅，脸上全无妆容，脸颊上却带着病态的红，油头垢面、只穿了一身短裤和T恤。
此时的她面容扭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柳江不会不见我！说！柳江是不是和乔沫那个小贱-人住在一起！说！柳江！柳江你出来！乔沫！乔沫你这个小贱-人不得好死！！”
看着疯子一般地大喊大叫，经理再也不耐烦，“李小姐，如果您再捣乱，可不要快我们不客气了，您放心，我们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但大概要报警让您进去冷静几天了。”
一听对方这么说，李佳思反而停止了喊闹，她抬头看看众人，又看看里面灯火通明的小区，冷笑着点点头，“好！你们都好！”
说完转身就走，经理看着那人的背影，背着手吩咐保安。
这段时间加强巡逻，这个女人再出现盯着点，谁知道一个疯子会干出什么来！
吩咐完保安，经理转身就走，心里还在琢磨着怎么跟柳江赔礼道歉。
李佳思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她知道，自己做了这些，柳江绝不会放过她，她太了解那个男人骨子里的冷漠了。
女人苦笑一声，她以为自己会是不一样的......
女人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送我、送我去你老家躲一段时间吧。”
对面的人叹一口气，“这些果然是你做的？佳思，你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干嘛......”
“我说！”李佳思大声打断对方的话，喘两口粗气，“我说，送我去你老家！”
对方沉默一瞬，轻声说，“佳思，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以后我就不管了，算是还了你当时的恩情。”
李佳思冷笑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没关系，所有人都背叛也没关系，我会回来、回来把那个贱-人拖进泥里！
“跑了？”第二天一早，柳江就接到了李佳思已经消失的消息。
男人挑挑眉，看着这么多年，那女人也不是没留心眼，“继续找，等她出现第一时间告诉我。”
柳江挂断电话，再次浏览着网上的言论，昨天关于乔沫的风风雨雨竟当真都过去了，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男人让公寓的经理传来昨天李佳思的监控视频，看着上面好似疯魔一般的女人，忍不住挑挑眉。
按照她之前的心理状况，可不至于这样啊......
这是明显的受到了刺-激的现象，可是因为什么呢？昨天......的歌？
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恍然，可紧接着又是不可置信。
会是真的吗？仅仅是一首歌？
可是那么多人都在听.....不对，确实是很多人在听，可是观察他们的反应，却大都相似之处。
柳江再次拨通一个号码。
“查查邱清华有没有看昨天的直播，或者在这之后有没有听歌，然后监视一下，他有没有反常之处。”
对方只因为柳江要收拾对方，一口气答应下来，柳江想了想，又打出一个电话，让对方监视另外几个也掺了一脚的几人。
他不可能让一个人去调查多有人的异常，关于那个看似荒谬却极可能是真相的结论，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柳江靠着背椅沉思片刻，突然又想到了乔沫之前的音乐老师，以那样近乎可笑的方式被逮捕。
他记得......当时女孩的心虚，以及当时她的解释。
“就是教我上课了。”
“还让我给他唱歌。”
当时女孩的解释依旧清晰，男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抓住你了，小美人鱼！”
给他唱歌？大概也是像现在这种？
不，更像是一种精神控制。
他又想起之前网上的言论，听了她的唱片能够治愈失眠等精神疾病。
神奇的能力，难道她还真的是条美人鱼？
男人摇头笑笑，越想越有意思，紧跟着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愉悦。
这样才更有意思不是吗？加了馅的小甜饼，才更让人惊喜。
男人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房间，恰好看见刚刚起床的女孩揉着眼准备下楼。
柳江走过去揽住对方的腰肢，在她迷蒙的眼神中送给她一个大大的吻。
乔沫奇怪地看着这个心情格外好的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
奇怪，发生什么了吗？
怎么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个男人更爱她了这么多！
“怎么了江-哥哥，心情这么好。”
男人笑得愉悦，“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宝藏。”
“啊？是什么啊，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
说到这里，睡得有些迷糊的女孩突然清醒过来，哎呀，昨天自己又干了一点点事情......
柳江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孩突然变得心虚的模样，心里更加愉悦。
她之前干了也就干了，并不觉得对错，可在自己面前，却偏偏会心虚，这是有意思，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问题？
不过她不想说就算了吧，来日方长，今天抓住了对方的小尾巴，总有一天会让她亲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