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这乌鸦嘴果真说中了,余暇一大早说自己右边眉毛不停的直跳,有点不好兆头,以为家里要出什么事情来了!
当余暇接了家里来的电话后,换了个人似的,赶紧回家看看,自己的父亲病了。可余暇总有点担心这事和上次有点相似,自己的父亲这么健康,怎能会生病住院了呢?
阿树给她买好两条大鱼巴,急忙送她上车,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余暇坐在车窗口,望着外面的风景,一幕一幕的掠过,好像是向她招手说:“亲爱的,再见,祝你旅途愉快!”那风景似乎懂得很理解余暇的感受一样,怎么会和她招手说再见了!
余暇慢慢回想,家里到底搞什么名堂,是不是骗我回来,要我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相亲,还是真的爸爸生病住院了?她的思维显出有点疲倦,劳累,心烦意乱,不知怎样办好,她在边城生活好好的,事业上锦上添花,生意红火,都是阿树做事有方,和他在一起感到无比的快乐,开心,他才是自己要找的归宿。
余暇回到了家,看到家里的客厅坐着一陌生男人,他朝余暇微笑着。余暇哪管他,走进来放下自己的行李,拿着鱼干进厨房,说:“妈,我回来了,客厅那人是谁啊,笑里藏刀,有点怪怪的,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说什么啊,他是来和你相亲的,年纪是大点,他家有钱,有房子,有车。你爸爸就是相中他的这些,要给你找这门亲事。你得好好的和他聊聊吧!”
“吆喝,他有什么了不起啊,还装富,我才不稀罕他这些,赶快让他消失,我一看到他,就恶心,妈,我不喜欢你们这样乱来,我的幸福自己找,不是靠你们给的。”
“孩子啊,不是妈不好,有谁家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一心都想自己的孩子将来找个好人家!”
“妈,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用你过去的包办婚姻年代和这进步时代并论吗,那是行不通的,反而害已。”
余暇一鼓作气,来到客厅和他打起招呼,说:“我们没有缘分,请你离开吧!”
“哦,我们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吗,也别急赶我走吧,咱俩慢慢来,俗话说:一会生;二会熟。我们这不是挺有缘的吗!何况你还不知道我有好多优秀的地方呢!”
“我给你一分钟考虑,再不从我眼前消失,一会就没你好果子吃!”
这个男人觉得眼前这女人婆太厉害了,惹不起,一点面子也都不给他,赶紧捡起自己的东西快步的离去。
转眼间,余暇还以为是他在敲门,抓起门边的扫帚,做好赶他走开的打算。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那个人,是余暇的父亲。
余暇惊讶地说:“爸,不是说你生病住院了吗,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回来了!”
“我得什么病,我不是好好的吗?”
她的父亲来到厨房,问起老太婆说:“呃,那个人呢,走了?”
“被你的宝贝女儿赶走了,我说不过她,她翅膀硬了,丰满了,我们做父母的说她一点都嫌我们唠叨。”
“余暇,你也真是的,我们都是为你好,为你着想呢,你年纪也不小了,唉!”
“爸妈,我要是知道这么无聊的事,我就不回来了,我有我的事业!”
余暇的母亲唠叨了起来,说:“女儿啊,你不知道你爸通过熟人找到这么个有钱有房子的好男人,你反而说我们唠叨你,你为何不带一个有钱,有房子,有车的男人回家来?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几岁了?再不嫁出去,邻居街坊不知怎样来取笑我们呢?”
“就为这事,怕别人来取笑,我碍他们什么事了吗,他们敢来我家,我就撕裂他们的乌鸦嘴!”
小妹回来看到姐也回来了,忙拉姐一边去,说:“爸妈都是为你好,你也和他们顶撞啊!”
“小妹,你帮爸妈呢,还是帮你姐啊!”
小妹笑嘻嘻的说:“帮姐的!”
“那你站到我这边,要为自己的幸福,一起和父母作对抗,父母帮子女包办婚事是错误的,这是现代婚姻法不允许的,他们就这么古板,封建思想。我要是知道他们这样骗我回来,我就永远不回来这个家了。”
余暇的父亲一听女儿敢顶撞她,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自由,直到答应你们为止。
余暇在自己的卧室趴在床上哭泣着,不吃不喝,要绝食对抗。
小妹看到家里这样的状况,自己不知所措,又不敢帮姐说句公道话,任劳父母责骂姐不是。
余暇的母亲怕自己的女儿不吃不喝的,迟早会要出事的,就对老头唠叨了起来说:“你就知道过日子,就不知道女儿想的是什么,这次能骗她回来一趟,下次你还能骗她回来看望我们老人吗?你自己也想想看吧,我不想女儿就这么伤心哭着,她也是我的一块心头肉掉下来的。”老人边用袖管抹去泪水,边对老头唠叨。
老头双手交差背后,在客厅晃来晃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一喝而尽。他仔细想,觉得老婆子说的也是道理,硬的不行,那就用软的来。老头想好了,和老伴细说:“这事不能硬来,先关她几天再说吧,她饿了肯定要出来吃饭的,就是不能让她踏出半步这个家门口!”
余暇的父母都是市民,靠点退休金来维持生活,一有什么病痛的,就忙乱起来了,大医院也不敢去看,都往私人诊所里赶,大病小病一样能治。他们就是想,要女儿嫁一个有钱的,有房子的,有车的男人,他们也沾点福气,过上好日子。可是女儿都在外面东跑西串的,没有固定的家,父母想踏出半步也难。于是,要想幸福,必须要女儿嫁个有钱人,做父母的才有依靠。也许余暇的父亲想的是多余的,不实际,反而坑害自己女儿的一生,俗话说: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人吃午饭时,忽然听到女儿的手机响,忙翻找来看,知道是一个叫阿树的人打来的,两位老人摁通了,听到一男人的声音,知道这丫头片子了不起。但不能迁就于她,一定想一个好的法子来,两位老人计谋一下。
余暇的手机再次响了,老头摁通了,就问道:“你叫阿树是吧,你是余暇的朋友吗?”
阿树一接听,怎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了呢,还问自己是不是余暇的朋友,难道余暇遭到绑架了?这事要是真的,她就有危险了,我不能坐以待毙啊,赶紧想个办法来。阿树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先不着急吭声,等待验证。他还是打余暇的手机,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余暇的小妹知道姐在边城一个什么家具公司工作,为了姐的幸福,她不得不接受父母的依托前去调查那个男人。
第二天,阿树没有心情来上班,他不知道余暇到底出了什么事,也许是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受困。自己又不能坐以待毙,那么怎能在一个繁忙的都市里,去寻找一个人呢,这是有点为难他了。况且自己又没有去过她的家,觉得心里乱周周的,一事无成。
忽然公司阿莫打来电话,说有个小女生找他。
阿树开摩托来到公司,远远就叫喊:“阿莫,那个小女子找我啊!”
办公室里,有位女孩站了起来说;“是我,你叫阿树?”
“是啊,我叫阿树,我们不认识,怎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女子拉着阿树的手走到一边去,说:“你和余暇是朋友吗,我是余暇的妹妹!”
阿树冷静望着这位素不相识的女子,听她讲说是余暇的妹妹,问自己和余暇是什么关系?觉得对方这么问道是有点唐突,可她的脸色一点也没有要开玩笑的样子,这话又从何说起呢,能信任她所说的话吗?除非她有和余暇什么凭证证实自己。
阿树知道说谎话的人太多,说:“你单靠自己说的话,就没有其他凭证说你和余暇是姐妹关系了吗?”
小女孩忙在袋子找出几张相片来,说:“这是我和我姐拍照的相片,你自己看是不是真的,我出于好心帮她,也是帮你呢,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干吗老远来要骗一个素不相识的与我毫无瓜葛的人。那我也要证实你是不是叫阿树,你拿什么证明你啊?”
阿树对公司在坐的员工说:“各位,请你们帮她证实我是不是叫阿树的人,你们通通都站到这边来吧,帮她认证一下吧!”
大家都说他是我们的老板,叫阿树,余暇是他提拔当经理的。
小女孩半信半疑。忽然阿树想到了什么,伸手拉她一起去一个地方,让她明白自己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两人回到阿树的住处,女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姐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她有点犹豫不决,只随阿树进来那间房子,直奔跑余暇住的那间房子,她仔细检查姐姐用过的什么生活用品,最后确认是姐姐用的。她终于开口了,说:“我姐被父母骗回去相亲的,我爸没有生病,妈妈打电话催促姐回去的,我不知道我姐的事情!”她边说边抹眼泪。她又接着说:“昨天下午是你打电话过来的,我爸看到电话显示‘阿树’,猜测这个阿树是什么样的男人,要我前来探个虚实。
小妹只好一五一十的把全部发生的事告诉了阿树。
阿树给她倒水,说:“喝水吧,我和她都住在这里,那间房子是她租的,我住她隔壁的这间。”阿树指着房子。
“你们是……”
“哦,我和她是恋人,公司是我和她开的。”
余暇趁自己的爸爸出去,叫妈妈帮开门,自己要方便一下。
妈妈同意她自由,叫她吃点东西,要不就会饿坏自己了。
余暇在妈妈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像饿虎扑食一样,把自己的肚子填饱了,说:“妈,还是你好,我的事,你们就不要*心了,跟你实说吧,我有男朋友了,他叫阿树,是……”
妈妈反应机灵:“啊,你说什么,那个叫阿树的是你男友,你爸瞒着你,叫小妹去搞调查,怕你遇到不好的男人!”
“啊,你们也真是的,怎么这样乱来啊?快点还我手机,我要和阿树说清楚这事!”
妈妈赶紧给她找手机,怎么找不着了呢?她妈妈不得不给老头子打电话,叫他赶紧回家来。
原来老头把女儿的手机锁了起来,自己跑出去和别人下象棋了,自己也懂得娱乐呢!
余暇找不到手机,用家里的电话给阿树打过去。而阿树打余暇的手机,通了就是没有人接。手机在抽屉里响个不停,余暇知道是阿树打来的。
余暇知道现在打过去,电话占线,那也是徒劳无功。余暇的老爸除了下象棋娱乐,没有别的去处玩了。他最喜欢围绕别人下棋什么的了,他很快就回来了。
说曹*曹*到。她的老爸风风楚楚跑回来,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一进来就看女儿和她妈在一起。脸色就变阴了,怒气冲冲,想大骂一场。
余暇看到他裤腰上挂住一串钥匙,还是老妈吭声,说:“老头子,你啊差点把女儿的事搞砸了,你要是害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没完。
老头被自己的老婆子这么一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一头雾水不知天,眼巴巴的被老婆子骂得狗血淋头。
老头抱怨喃喃自语,开抽屉拿出女儿的手机。
余暇没有和老爸解释什么,她最要先给阿树解释家里发生的一切。
两人终于通上了电话。
余暇哭了,而且是很伤心的哭了出来。
阿树无可奈何,只好在电话上安慰她,不论阿树怎样安慰,她越哭越伤心。
余暇的小妹在旁边听到自己的姐哭得这么伤心,心被刀割一样的那么疼痛,而且是撕裂的痛,她被哭声感染而发,也在阿树的旁边哭泣了起来。
小妹要过阿树手机,对姐说道:“叫妈接电话,我来跟她说!”
她的妈妈听到小妹的声音,自己埋怨了起来,为女儿的事情感到自己很凄苦,不应该干涉女儿的大事,让她们自己作主。
她陪着女儿一块哭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
阿树对余暇的小妹说:“天黑了,坐车不方便,今晚在这里吃饭,在这里住吧,明天我和你一块回家看看,你爸妈都是老古董,害你姐那么伤心,你这小家伙还在我身边哭呢,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小妹笑了,追问道:“你和我姐什么时候认识的?能告诉我吗?”
阿树挠挠头地说:“好像是去年的一个洽谈会吧,不过我那时候还没有和她扯近,我身边有位女朋友,她提出分手要去国外深造,我没干涉她的自由,大家毕竟都是年轻人。后来过了没多久,你姐生日的那天来找我,要我同意她搬来这里住,大家一块相互照应,我给她提出约法三章呢!”
“什么约法三章啊?”
“这……不说了吧!”
“说啊,我也是成年了,我想听听,没关系的。”
阿树有点犹豫,抬头望小妹说:“我说了,你别笑我啊!”
“不会的,说吧!”
阿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那三个约法三章。
小妹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说:“你们太天真烂漫了,孤男寡女的……”
阿树认真地说:“我们开始没有啊,谁知道你姐原来早就爱上了我,借口要搬来这里住,她很快就向我吐露真情来了!”
“那你是我未来的姐夫了,这大房子是你买的还是租来的!”
“我买的,还有两套三房一厅的,现在的房子可赚钱了,增长了好几倍!”
“哎呀,没看出来,你发了。我也在你这里住下,可以不!”
“你……你在父母身边不好吗,丰衣足食的!”
“不了,我长大了,我要出来闯荡江湖!”
两人吃了晚饭后。
小妹要阿树带她去外面走一走,阿树当了她的向导,两人似乎是来边城观光旅游的,这边看看,那边睢睢,小妹淘气要阿树给她买好吃的,时而还耍嘴皮子,让阿树哭笑不得。
余暇给妹妹电话。
妹妹告诉姐说:“我现在就是躺在你的床铺上和你说话呢,这床太让我好舒心啊!姐,明天,阿树跟我一块回去了,说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我也不知道,他没说!”
“哦,我知道了,他跟我提起过了。”
“是什么啊?”
“这是我和他的秘密!”
“能告诉我吗,我也和你们一块分享啊!”
“先别说这个,妹妹,你和他接触过,觉得阿树这个人怎样,人品啊,还有事业上的!”
“我和他接触,谈吐这方面,他很好啊,我在他的公司时,要他拿什么来证明自己是阿树。你知道吗,太可笑了,他也好可爱,叫全公司的员工站在一起,让他们证明自己就是那个阿树。”
“是吗,他人长得怎样,还有人品呢?”
“嗯,他长得蛮帅气的吗,英俊潇洒,他是个好男人。姐,我好羡慕你,爸妈一定会喜欢他的。”
“谢谢妹妹的夸赞,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说,挂了,拜拜!”
“拜拜!”
小妹怎能入睡那么早呢,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维倍增,想到自己的未来人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在那茫无头绪的星空,自己的位置将在哪儿呢?她的理想境界有太多的向往和追求,她需要远航,需要奋斗不息的精神!
余暇和阿树用电话煲粥,听到阿树的声音,顿然感到心驰神往,精神焕发,心情舒畅了起来。还提起小妹的事,小妹说的那个秘密。阿树说明天和她一块回家看你,接你回来,顺便就买我们的爱车驾驶回来,阿暇,你想我吗?
“嗯,想,现在好想躺在你怀里,听你说话!”
“明天你在车站接我,我们一起去看车展吧!把我们的爱车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