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事情都要阿树来处理,自己忙得团团转。
阿树好想给自己放一天假,他对余暇说道:“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觉,补足我的睡眠时间,要养精蓄锐。”
余暇摸着阿树的头笑,说:“好,我批准你一天假,我也陪着你在家休息,把咱俩的手机关了!”
阿树在床上,一点都不动的趴着,还没起来吃早餐。余暇知道他很累,休息也不至于那样趴着睡呀,便帮他翻身过来睡。
阿树朦胧中爬了起来,说:“叫我起来干吗?不是说好了,放我一天假吗?”阿树像游梦一样,穿着鞋子转一圈又回来床上睡了。
余暇怀疑阿树生病了,伸手摸着他的额头,没感到烫手啊,温度也很正常,她反复又摸自己的来对比,温度是一样的。然而,自己对整个大房子打扫一遍,还细致的对房子的布局从新挪动一下。
阿树觉得浑身不自在,疲倦,他跑到浴缸里泡个冷水澡,静静的在那儿躺着,一动不动的还闭上眼睛养目,结果睡着了。
余暇发现阿树不在床上,以为他去了卫生间,又过了一会,没有见到阿树回来睡觉,感觉到有点蹊跷,便对整个房间寻找了起来,没发现他人影,卫生间的门都开着,她对整个屋子喊了几声阿树的名字,没人回答。于是,又像地毯式那样从上层往下层找,对五间房子仔细的找,眼泪模糊了视线,怎能在这两层楼没有阿树的踪影呢,他究竟躲哪去了?
她又气又恨,再次对每间屋子进行查找一次,连卫生间也检查了,就是找不到阿树的人影。她喃喃自语的不知不觉的去了卫生间,在那儿方便了一下,突然听到旁边的浴缸有响声,她赶紧拧头过来看看,脸色显得很难看,发现是阿树躲在那儿睡觉,怎么会在冷水里洗澡也能睡觉的呢?这个大坏蛋让自己恐慌了起来,太不可思议了,跑到这儿来睡觉。她仔细地对阿树检查了一遍,对阿树大骂起来,说:“阿树,你这个大笨蛋,你怎么了,害我为你担心流着泪到处找,以为你失踪了!”她呜咽了起来。
阿树被余暇吵嚷醒来,发觉自己睡在浴缸里,感到挺好笑,向余暇笑着道歉。
余暇真以为阿树出了什么事,把自己吓得脸色都变清了,全身软软的无点力气,还差点晕倒在地,尤其是那双脚一点也不听使唤。她哭了,喊了阿树的名字,趴在浴缸的边上摇着阿树,哭喊他别吓唬她……
阿树朦胧的记忆,好像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用力睁开眼睛,感觉有点不对劲,是余暇哭泣,喊他的名字,阿树猛然回过神来,爬出浴缸,抱住余暇说:“你怎么了,干吗哭了!”
阿树从浴缸爬了出来,浑身湿湿的。
余暇问他,说:“你怎么了,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怎么跑到浴缸来睡觉了,你吓死我了,有你这样的吗?”余暇一边抹泪,一边唠叨。
阿树才明白自己在浴缸里睡着了的事,嬉皮笑脸的对余暇说:“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浴缸里睡着了呢!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哭了,怪我不好,向你道歉!”
余暇的脸色阴转晴了,露出了阳光笑脸,对阿树撒娇着,双手握紧拳头,朝他的肩膀猛打。
阿树也紧紧的搂抱着她,安慰她。忽然感到自己浑身湿湿的,推开了余暇说道:“我弄湿了你的衣服,你也快点换衣服吧,不好意思了,害你这样!”
余暇虚惊一场,让自己哭笑不得,对阿树又气又恨,直跺脚,说:“你想跟我捣蛋是吧,害人家为你哭,该到你陪我玩了,我打扫了整个大房子,现在腰酸背痛,你得帮我揉揉!”
“哎哟,吃完早餐再说,不是说好给我放假一天的吗,怎么还要我帮你揉揉肩什么的啊?”
余暇对阿树呻吟着,说:“唔唔唔,你得帮我揉……”
突然,余暇心血来潮,哄阿树带她出去玩,欣赏欣赏边城风景也好啊,咱俩相爱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带我去爬山看风景呢!
阿树拧头回来望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眼光里恍惚不定,像是在思考,又好像默认了似的。
余暇跺脚哼着:“我不管,你望着我算是默认通过了!”
阿树忽然发笑着,说:“好吧,看在你对整个大房间打扫一遍,不过呢,你刚才不是说腰酸背痛吗,怎么还能爬山?”
余暇伸手拍了拍阿树的头,说:“你先帮我揉揉肩再说嘛!”
“你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等我吃完早餐了再帮你!”
两人在家里,也一样没闲着,余暇总是跟在阿树的屁股转,要撒娇,像小孩子一样吵嚷,结果,阿树把她抱起来,哄哄说:“哎呀,我看看,谁得罪了我的小公主啊,是不是牛也不见了?”
余暇双手勾住阿树的脖子,微微一笑,说:“是你害的,罚你带我出去玩吧!”
“哎,以后我就叫你小公主吧,行不行啊?”
“好肉麻耶!”
“好了,我们到郊外去看看吧!”
两人开着车来到郊区,找一个安全地方把车停下来。在车的旁边,按着车模的样子,阿树叫她站着不同的位置,略微笑点。阿树也随着选择不同的地方,捕捉那些美丽的瞬间记忆的镜头来。
余暇满怀信心,站在车身不同地方,时而半躺在车上,修长的胳膊,修长的美脚,配置的牛仔裤,白衬衫,耳环等,阿树对这些都注意到了。
郊外的风景不错,现在的天气还不算太热,阳光柔和。两人爬上了郊外的小山岗,站在那山岗上,看到阳光下的小城真美,风景秀丽。他们对自己住的地方,慢慢的来判断,一会说这,一会说那,分不清自己到底住在什么方位也不很清楚?因为有些高楼大厦挡住了视线,难以作出判断。
余暇无声的给阿树一个很自然的动作拍照,而阿树抬着大脚,好像就能一脚踩在这座小城市上面似的,拍照捕捉瞬间的镜头是最好的效果,也是最美的瞬间动作,那样的镜头才是最真实的,也很自然,一般效果显著,令人满意。
阿树说话还带着笑,没听见身后回答的声音,喊了几声余暇的名字,她没有吭声。这时,阿树抬头对余暇望去,她在那儿弄什么啊,那么投入,还傻笑呢!
“干吗啊,喊你几声也不回答,在这弄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吗?”
“没听见你叫我啊,我在弄相机,你看,我给你拍的!”
“在哪,我看看,哎呀,这叫好看啊,趁人家不注意的时候,偷拍镜头,你不怕我投诉你吗?”
“不怕,那你也拍我啊!”她递相机给阿树,示意他帮拍照。
阿树接过相机,看了看刚才拍照的相片,一边欣赏,一边笑着。
“陶醉了吧,我可是个摄影师喔!”
“臭美了啦!”
余暇拉着阿树说:“帮我拍几张,要小城作背影的。”她选择了几个地方,都不合适。
阿树随着她摆镜头,调了调焦距,取到她的身影,就看不到小城的背景。阿树找个最难的动作,帮她拍了几张。余暇叫他注意安全,别为这几个镜头就跑到这些难站的地方,那样很危险的,宁可不拍照,也不要这种瞬间的回忆。
阿树笑着,对周围环境看了看,那些地方可以取一两个镜头,抬头东张西望,好像做贼心虚,偷偷摸摸,留意周边环境,选择退路逃跑方向似的。
忽然,阿树对余暇说道:“就站在那儿吧,我给你拍照几个动作吧,摆出你的动作,带点微笑吧!”
阿树对她说话,让她摆动作,对准相机,捕捉几张瞬间自然的动作。站在那儿弄出来看看,大声说:“你看,我给你拍照的这些镜头,好看吧,动作优美,连笑的动作也很自然,真美,不愧是我的夫人。
两人边走边看周边,看能不能多找几个地方拍照。阿树看到不远处有棵小树,对余暇说道:“你就站在那棵小树的旁边,我给你拍几张照,注意摆动作,要自然一点的。”
余暇跑到那棵小树的旁边,摆了几个动作,阿树如意的帮她捕捉到了几个动作,阿树跑过去,帮她解开外衣,露出了性感的内衣来,把两边的衣角绑缚一起,撩起衣领上来,叮嘱她要注意侧身,正面不同站着,或抬腿,摆手等动作,花样真多!阿树如意的帮她拍照,对她嬉皮笑脸的说道:“你把外衣脱下,露出你的白皙肌肤胳臂来,给你拍几张性感一点的,那样能显出女人的美,你的高雅,气质非凡来!”
余暇露出笑脸来,看了看四处没有行人,大胆的按阿树说的话来做,阿树抓住瞬间的表情和自然的笑,有时叫余暇把衣服绑缚在腰间上,摆出几个动作来,比如走路的姿态,跳起来的姿态,跳舞的姿态等等,这些令余暇特别的高兴,自己如同演员一样,阿树成了她的导演和摄影师。
阿树叮嘱她穿上衣服,丛林里蚊子多,有些小虫子有毒的,沾上到了,皮肤很容易发痒的。
“我看看你拍的那些镜头效果怎样?”
阿树把那些镜头调了出来,两人一块分享。阿树又说:“等我们回家了,再把一些精美的镜头放进电脑里,让你慢慢回味吧!”
余暇陶醉在这些瞬间镜头里,时而*摆出一两个动作来,时而又对阿树说,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追我,找个地方,把相机调为慢镜头拍照,增加长点时间。我们就在归定时间里,跑过相机的前面来,那样的效果是否也能拍得下,看一看效果好不好?
阿树对四处观看了一会,说:“好吧!”对余暇抛媚眼,轻轻地唱道:“阿妹大胆往前走……啊,阿哥在后面追……啊……追……!”
“乱唱,欠揍是吧!”余暇举起小拳头晃了一下。
“你不是说要我在后面追你吗,我看啊,你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人家还以为是我在抓小人呢?”
“切!,把你老婆当小偷来了,有你这样的男人吗?”
“有啊,你偷了我的心,我当然在后面追你了,抓偷心坏蛋嘛!”
“臭美啊,小子!哎,我们回去了吧,太阳到顶头了!”
“好吧,一会顺便买菜回去,中午给你做两个菜给你尝尝!”
“好啊,那你背我下山吧!”
阿树还没吭声,她就爬上了阿树的背后,笑嘻嘻地说:“走吧,还愣在这干吗!”
“不是了,我在想做什么菜啊,怎么,你没脚了?”
“累了,女人最爱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陶醉了,浑身乏力,没劲走路了,所以呢,要你背她走一走喽,让她缓缓气吗!”
“哦,你那么油嘴滑舌的,原来你早就对我盘好了主意,这是你的心计吧!”
“哼,你才知道这是女人的心计?”
“嗯,原来你早有阴谋诡计了!”
“切,什么阴谋诡计啊,难听死了,说好点的嘛!”
“我背你下山,还能对你说好的吗,要不,你背我下山,我一定对你说千言万语,让你耳朵起茧来!”
“哈哈……回家,不说了,给你放了一天假,中午总有点意思表示表示吧!”
“什么表示啊?”
“中午啊,你不是说要烧菜给我吃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