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暇和阿树被这个菜鸟耍个团团转,经过接触,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人存在,大煞风景,想拿别人的东西来过过瘾,这不是没头脑的人想的是异想天开,简直就是愚蠢到家了?
阿树和余暇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人说了一宿的话,情感越来越浓。余暇温柔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坐飞机回去呢!”
阿树点点头,他还是有点不开心,苦恼,心想,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对自己来说没有多少兴趣。他又觉得身边的朋友才是自己最快乐的人,那样的朋友才有感情,有真诚。
突然,余暇听到阿树的手机响,阿树不在,心想,这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谁给阿树打来电话呢?她犹豫一会,这是阿树的手机,不是自己的,还是等他回来再接吧,可是,手机响了这久,又怕对方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的阿树,始终拿起手机打开来看,是阿莫打来的。
“喂,阿莫,有事吗?”余暇急忙问道。
“这不是阿树的手机吗,阿树不在吗?我是阿莫的女朋友,是阿椿的好友。阿椿回来得了急病住院,现在有点急事,想找阿树帮她一把。”
“什么病?”
“还不知道,她一直昏迷着,还发高烧呢!我想,阿树和她有段情感,只有阿树能帮她了!”
阿树从洗手间回来,看到余暇不知和谁通话,对她说道:“哟,不睡觉,还打电话啊!”
“是阿椿的好友,阿美来的电话,说阿椿树得了急病住院了,需要你的帮忙!”
“阿椿不是去了国外吗?怎么在中国了呢?”
“她回来了,得了急病,躺在医院,一直发着高烧处于昏迷,没有那么多钱交医药费!”
“找我干吗,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余暇对阿树开导地说:“我知道你和她分手了,可她已经回到了中国,她病了,病得很重,现在她需要你伸出友情之手,帮她一把,让她度过难关,别让她感到失望啊!”
阿树勉强听了余暇的话,接过手机摁通了阿莫的电话,电话里是个女人的声音,有点哭泣的声音,阿树问她是谁?
她先不回答自己是谁,直问阿树,说:“你是阿树吗?”
“我是啊树,有什么事吗?”
“阿椿得了一种怪病住院了,医药费不够,不给她落药,我们帮不了她多少,只知道你曾经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唯一的也只有你帮她了。”
阿树犹豫了一会,说:“阿莫在你的身边是吗?”
“在,让他接电话!”
“老大,你说吧,我怎么做?”
“你听着,知道她的家住在哪吗?”
“我没去过她家?”
“你记一下,中华路,中华街,苑圆小区A栋三单元308号,先找她的父母应急一下吧,我在深圳,一时回不了那边!”阿树突然问道:“你怎么在D城了,和小情人约会了是吗,怎么知道阿椿树回国得了重病住院。我看看,这时不知还有没有飞机飞回D城,要是有,我就赶紧联系飞机回去,要是没有,只能明早飞回去了!你叫阿美好好照顾她!我挂了。”
余暇一直联系飞机的情况,最后一班,二十二点三十分航班。
阿树叫余暇收拾好东西退房,阿树忙着办退房手续,上了出租车,直接奔去机场。两小时回到了D城,赶紧把自己的车开了出来,最后赶去了人民医院。
阿树二话不说,问起医药费要多少?余暇跟着阿树的身边,两人一起来到交费处,交足了所有费用,医生才给她开通了绿色通道,救病人要紧。
急救室里,阿椿躺在手术台上。
走廊里,阿树和余暇,阿美,都坐在门口旁边,等候手术是否顺利。
阿树拉着余暇走到一边说:“暇,为难你了,陪着我在这受苦熬夜。”
余暇安慰阿树说道:“她曾经是你的朋友,她有难,需要你帮助,我们一起帮她不好吗?”
“行,你真是我的好媳妇!”阿树拉着她的手来到一张长椅上,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说:“你躺在这里睡一会,我在你旁边。”
手术一直进去,门口的灯还亮着。
阿树看到自己的女人睡得很安静,很香,没有打扰她,一直在旁边守着,对她来说,自己承担责任,保卫她安全睡觉。同时自己又尽到义务对前女友的照顾和帮忙。
一小时过去了,门口的手术灯还亮着。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天朦胧地亮了。忽然手术的门打开了,推病人出来了,医生叮嘱病人的家属,她得的是急性阑尾炎,加上感冒引起发高烧,造成昏迷。她一会就醒了,现在没事了!
护士推着阿椿来到单间病房。
阿椿的父母来了,看自己的女儿手术这么顺利,替阿椿感谢这些朋友的帮助,当她知道是阿树救助自己女儿阿椿时,拉住阿树问长问短,知道自己的女儿和阿树分手,很过意不去。
原来阿椿回来后,找阿美和阿燕出去玩,知道阿美和那个阿莫好上了。阿美约阿莫上来玩,大家一起吃个晚饭后,还唱了KTV。突然,阿椿感到肚子缓缓疼痛起来,加上自己感冒还没有好,随着发起高烧,以为自己躺在沙发上一会就没事了。她们继续唱歌,继续玩耍。阿椿睡着了,一直没有醒来,把姐妹们吓倒了,摸住她的额头,烫得很厉害,知道她高烧,不论怎样叫喊,她始终没有醒过来。阿莫叫大家别慌张,先把她送去医院。
阿美担心阿椿出事,急得团团转,她想起阿椿在感情之上,和阿树是最好的朋友,也只有阿树能帮她。阿美求阿莫快打电话叫阿树。
阿莫说,阿树和余暇前两天回来这里开会,还没有回边城,他们应该还在这里吧!阿莫在阿美的催促下,掏出了手机打阿树的电话,电话通了,阿美把手机抢过去,自己来告诉他。谁知道接听的不是阿树,是个女人的声音。阿莫听到声音是余暇的声音,才知道阿树和余暇去了深圳。
情况危急,一时不知怎样好,她们也凑不够医药费和住院费,又不知道阿椿的家住在哪?阿椿病倒了,都是我们的错,要是阿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承担不起的。眼前,也只有阿树出现这里,才能把阿椿拯救回来。
阿美终于把阿椿的病情向阿树说了出来。
大家都很感激阿树半夜从老远飞回来。阿树对阿椿伸了友谊之手,使阿椿的病情顺利救治。
阿椿的父母知道一切后,对阿树十分感激,握手言欢,谢谢你!
阿树拉着余暇对他们说:“她是我爱人!”又对余暇说道:“他们是阿椿的父母。”
阿树对余暇说:“出去吃点东西吧,趁阿椿还没醒,顺便煮点稀饭给她。”
余暇深情望着阿树点点头。
阿树知道大家忙了一个晚上,叫上她们出去吃点东西。
阿椿的父母也叫她们去吃点东西,现在我们都在女儿的身边了,我们替阿椿向你们说声谢谢!
她们都出去吃东西了,病房里剩下了阿椿和父母。
阿椿醒了,看到自己的父母在身边,问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母亲告诉了她,你得了急性阑尾炎,加上感冒引发高烧,你昏迷了都不知道吗?
阿椿才感到右边腹部有点隐痛,拉开被单看,自己的腹部有块很大的沙布贴着,又看床头边上的吊瓶。她问起母亲,阿美呢。
母亲告诉了她,昨晚深夜时,阿树从深圳飞回来看你,帮了你垫了住院费和医药费,医院才给你开通了绿色通道。
“现在他呢,走了吗,我要去看他!”
“他还带着一个女孩来的,他说是他的爱人!”
“爱人,莫不是那个余暇?”
“是啊,她叫余暇!”
阿树和余暇推门走了进来,阿树含情的望着她说:“醒了,有你这样不爱身体的吗,自己感冒发高烧也不知道,还跑去唱歌,不爱命了?
“阿树哥,你就这样安慰病人的么!”阿椿热泪盈眶说着。
余暇笑着说:“阿椿,我给你煮点三鲜肉粥,趁热吃吧!”
“吃点吧,她是你嫂子了!”
阿椿含着泪望着久别的恋人,阿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爱人,她感到一阵阵的难受,伤心,是自己错过了那段美好幸福,美好的未来。她知道是阿树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从老远深圳飞回来,为自己*心,交足医疗费用,医院才给她开通了绿色通道,给予这么多的照顾。她要阿树坐近点,伸手握住了阿树的手,紧紧的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对他哭泣着。
阿树安慰说道:“你现在是病人,别哭了,你叫我哥哥吧,余暇现在是我的爱人了,你要改口叫她嫂子了!”
“阿树哥,谢谢你,帮我交了医疗费,我以后做到钱了,一定还给你的!”
“余暇,你真有眼光,找到阿树做你的爱人,你一定会很幸福的,你要好好珍惜他吧!我已经后悔莫及了,我还以为回来时,还能找到他,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不必去追求自己的理想,知道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别说话了,趁热吃点粥吧,我喂你吃!”
“爱情不在了,友情还在,我们依然还是好朋友,不过,你要叫余暇是嫂子,叫我哥哥了,叫吧!”
阿椿深情含泪望着余暇许久,迟迟才说两个字来“嫂子!”
阿美知道阿椿对阿树的爱难以忘怀,对阿树的那份情感依然留恋着,这是她最美好的初恋,丢下自己的恋人,跑去追风热。现在才知道自己错过了美好鸳鸯情缘,后悔莫及。阿美知道自己现在和阿莫的情缘刚刚开始,还需要相互了解,相互帮助。
阿树握住阿椿的手说:“安心养病吧,那些费用交了,别胡思乱想,我和你嫂子要赶回边城了,等你病康复了,有空到边城来玩耍吧!”
阿树对阿椿的父母说道:“你们好好的照顾她吧,这里有五千块钱,给阿椿买点营养品和吃的,医药费,我已经替她交足了,叫她静静养好病,我们要南下了。”
余暇和阿椿拥抱了一起,轻轻地安慰她说:“有空来边城,我和你哥欢迎你!好好养病吧,拜拜!”
“拜拜!”
阿树和余暇离开了医院,余暇激动拐着阿树的手说:“阿椿对你的恋情还依然如故,对你深深的流泪,换是我,我也会更加难受,更加伤心,是啊,这都是自己在人生的立场上,错过了美好的时光,那样的时光永远停留在自己的心底下了。”
“她失去的是爱情,还有友情啊,相信她会走出阴影来的!”阿树含情笑道:“你后悔爱我吗?”
“不许你说这伤心的话,我爱你是我一生不后悔的事,你也要爱我一辈子,照顾我,伺候我永远永远,直到生老病死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