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对自己的时装店,自开张以来,经营收入还不错,但有些衣服卖价可能稍偏低,利润不够显著出来,需要适当的调整一下结构,不能让那些好衣料积压起来,否则就会出现停滞。
姐知道小妹还缺少经验管理,需要拉她一把,教她懂得去独立面对,也允许对自己存在一些小失误,而不是埋怨自己,或对别人,和气生财。
为了减少渠道进货,避免一些麻烦。阿树出面要自己的小慧帮小妹的忙,从她那边打货进来,按时进货,销货。
小慧知道小妹刚经营,是有点压力,对一个经营者来说,懂得销售价格和销售市场极为重要。自己的一些本事,也是自己的哥哥教的,现在能自如的独立自主了,再也不会大起大落了,这是一种经营艺术,懂得经营方式,就饿死不了自己。
这天,阿树需要到那边走一趟,余暇不想让阿树到异国去谈生意。因为她已经和原来的那个她不相称了,现在的她需要阿树是个完整的爱人,而不是一个令她伤心的挂念。阿树不论怎样安慰她,她始终对他落泪,除了拥抱,还能让自己笑出灿烂的阳光来吗。
阿树说到了那边,抓紧办好事情,就赶回来,一定完好无损的回到你的身边,和你拥抱。
“这是你说的啊,不是出于我口的。记住你的话回来对兑!”阿树向她保证。
余暇越来越显出自己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什么都*心,担心这担心那的。阿树对她说,没必要那样,要放开自己的心情,而不是整天的杞人忧天,那样很容易得到忧郁症,这是心里的障碍,心理的疾病,需要一个漫长的治疗,不如多点到外面散散心什么的。
阿树上路到那边异国去了,家里剩下的是自己的一家人,阿树不在身边,余暇感到自己的情感受到困扰,身边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没了自信,也许是阿树勾走了自己魂吧,使自己的心情,十分的难受,对他的爱产生一种牵挂和思念,脑海里满满都是阿树的笑容和影子。也许是自己已经离不开了他,一生都依赖在他的身边,时常梦见到和他在一起,追逐,玩耍,与他拥抱深情相吻。
可是有时候也做过那样的恶梦,自己在梦里哭泣,等醒来时,眼角的泪痕未干,枕巾湿漉漉的。自己抱起阿树睡过的枕头,感到这枕头就是阿树的身子,缓缓抱住他,亲他,对他眼睛吹气,挠他的腋窝。但这枕头从来没有对她笑过,或是稍微的移动。也许这是人的大脑反应,枕头又怎能笑声出来呢!除非是你把美好的事情说成是童话来,感动天地。如果不是那样,你只能沉醉于梦里,永远走不出那个阴影,更别说是在那阳光下了,最好是露出阳光灿烂的笑脸,那样更加显出格外的美丽。
小妹觉得姐夫不在家里,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最自由的人,又是最浪漫的一个快乐天使。她叫姐给车钥匙,到车站去要东西。结果回来的路上,为了躲闪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撞到绿化带上,自己受伤昏迷了过去。
骑摩托车的人,看到此景几乎被吓傻了,是自己逆道而行,引发了这起交通事故,幸好是那辆小车躲闪自己,要不然,是自己非伤不可。他还有点良知,赶紧报警。
小妹被送进了医院救治,脑袋和脚都受伤,昏迷还没有醒来,幸好是气囊帮减轻了碰撞。
那个男生也接受了交警的笔录。那辆车子被拖回到交警大队,据查,得知是董阿树的车辆,此人的手机不通,结果查地址,两位交警出现在阿树的家门口。开门的是余暇的母亲,看到有两个警察,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妙,以为发生了什么?
两名交警说明了来意,问这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叫董阿树的人。
老人纳闷,说:“是啊,他是我的女婿,好像到越南那边办事了,他出了什么事?”
“不是他出事,是另一个女孩出事,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女孩现在躺在医院里,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你作为她的家属,赶紧跟我们去看望她吧!”
“你等等,我有两个女孩,不知你说的是那个,我打电话一下吧!”老人浑身发抖了起来,说话有点含糊不清,担心两个女儿,不知是那个出了事。她给余暇打通了电话,余暇叫她把电话给那两个交警,其中一个接了电话说:“你是董阿树的什么人,你赶紧到医院抢救室,我们找到是董阿树的车,才找到他的家址,车上开车的女孩受伤了,听你母亲说,她应该是你的小妹了!”
余暇一听到小妹出事了,眼睛懵了一下,马上打的去了医院。
小妹醒了,看到自己躺在医院,身边还站着两个交警,在盘问事故发生的经过,基本与那个骑摩托车的人笔录相吻合。
骑摩托车的人要负起全责,因为违反交规逆行,造成这宗交通事故的发生。
余暇没有埋怨小妹,知道小妹伤得不轻,问起医生说:“她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导致昏迷。左手折断,需要压上板块,打上石膏模。”
母亲跟了交警的车也来到医院,哭哭啼啼的,当她看到小妹清醒时,就开始对小妹唠叨了起来。
余暇叫母亲别这样,她现在心情不好,已经很烦燥,你就少点对她唠叨几句吧,现在不是责怪谁的问题,事情发生了,再说,小妹需要静躺着养伤,要是阿树回来了,我还没知道怎样对他交差呢?
小妹哭了,知道是自己弄坏了车,她怕姐夫回来了,就会对她破口大骂的,她开始担心起来,越哭越伤心。
骑摩托车的人,已经被交警审查了,告诉他的责任,要负起这宗事故的全部责任,叫他尽快拿出一部分钱到医院救治受伤者。
骑摩托车的人已经被交通部门管制起来,随时随地的要接受交警的管制知道,自己酿造起这宗交通事故,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余暇对母亲说:“先别告诉我爸爸,他刚出院,不能受到刺激,要是他问起小妹不回来吃饭,你就编些话哄哄他吧!”
“好吧,妈知道怎么做!”老人一边说一边擦着泪儿。但她还是喃喃自语,埋怨小女儿不小心开车。
小妹知道很难过,又是伤心,又是泪的。她问起姐,家里的车怎样了,要不要花好多的钱来修理啊?姐夫一定会跟我决裂了,都怪我自己,姐夫一直都对我那么好,是我弄坏了他的爱车,我又没有那么多钱来修理,叫我怎么办?
余暇知道现在责怪她也没有用,车已经损坏了,叫小妹别胡思乱想,车子修理的事,等阿树回来再说吧,姐夫不会怪你的,他都舍得拿出资金给你开店,他那辆爱车又怎样,损坏了,大不了就是涂多层油漆上去呗,阿树不是那样的人,他要是那样的人的话,我就跟他急。再说,我跟他好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过他对我凶过,蛮骂过,他在我心里是个好男人,别的我就不想多说了。
次日,保险公司来人,调查此事。因为董阿树对这辆车的保险是全保的,不需要自己掏出一分钱,全部修理费用由保险公司负责赔偿。只需要车主到保险公司办理签单就行,关于车子,我们到了交警大队那里查看核实了。明天请车主带上保险有关手续到保险公司办理申请修理业务。
小钱包来到病房看望小妹,叮嘱她好好养伤,不要胡思乱想,我们都是好姐妹。
小妹望着床头边上的吊瓶,心里特别的别扭,不论是谁来看望她,她都是满脸泪水,视线也模糊着。她虽然不知道阿树的脾气,因为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对任何一个人发起脾气,或大声大骂别人,对自己的员工也如此,知道他善于助人为乐。可是这辆车是自己搞坏了,难道有谁不心爱自己的爱车,多少都要大骂一场吧!
小钱包笑嘻嘻地说:“我们对阿树从来没有过叫喊他是领导的,都这么叫他阿树,这是他要求我们叫他的啊,又不是我们不尊重他,是他自愿要我们这么喊他的。所以,我们员工都愿意与他相处很近,喜欢在一块交流生活,工作什么的?我相信阿树不会是那种心眼小的人,应该是大度包容的人,讲信誉的人。再说,员工有难,他都舍得掏钱,你弄坏了他的那区区十几万块的车,也不至于对你狮子大开口赔偿损失吧,何况,你是他的小姨子耶!
“小姨子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等他回来破口大骂!”
余暇进来,笑着说:“你们俩说什么啊,那么投机取巧!”
“没说什么?”
“姐,你说,我姐夫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能说一说吗?”
小钱包抢着发言,余暇姐和你姐夫认识的时候,那是在一个洽谈会上认识的,是你姐大胆的追求他,要他跟自己合伙创办一公司,就是现在那个红木家具公司,也是阿树的智慧,他的聪明能干,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点,你姐是最清楚的,阿树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在他的身边都这么久了,他有没有骂过你啊,你花过他的钱吗?
小妹深感内疚,是自己太多心了,不相信姐的话,连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么肯定,自己不是也接触他那么长时间吗,怎么今天通通要否认阿树不是个好人了呢?
余暇现在那有什么心情和她们说啊,她也是心烦意乱,一直都在担心阿树的安全,只有他回到自己的身边,自己才能安心工作,开心。她常常想,阿树去了这么久了,还没有打过她的电话,或发短信。因为她也知道那是国际电话了,有没有发出短信,自己也不很清楚,况且,自己也没有给阿树发过短信息。只是对他思念,期盼他早点回来。但她在小妹的面前,要装得比谁都强,她不能软弱,更不是懦夫。她只有在某一角落悄悄的流着泪,轻轻哭泣,思念亲人。
由于头部受到轻微的脑震荡,还需要观察一两天的时间。但小妹不想待在医院,心烦意乱,总想回到自己的小店,两天也不知道小店是怎样了,顾客多吗,还是都没有顾客光临自己的小店啊?她摸着自己的额头贴的沙布,轻轻摁还有点疼痛,坐卧不安,烦燥,想骂人,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