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了阳光笑脸,心花怒放,心情舒畅好多了。我又笑又看他们一眼,想了又想,和他们半开玩笑地说:“咱给你们出道题,你们来回答,每道题目只有两个选择,答错了,要么就跳进水潭里去,要么吃花生米;答对了,继续往下接着答题。
第一道题:谁是你们的老大?快点回答,不得犹豫。
“不……不知道?”
“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小心枪走火,我不会玩枪的,要不咱们试一试看看?”说完,一枪朝他们的脚下,泥土飞溅了起来。
“我……我……我说,是昌盛大哥,不知道他的姓啥,我们只知道他叫昌盛大哥。”
“好,这就对了!别玩我。我手里的家伙,你们也是知道的,不用我说了!”
第二道题:那个在车上玩我的人是谁?你们走私军火,贩毒,想让我当替死鬼是吗?快说,那个人是谁?在何处?这道题答对了加十分若答错了,我就让你好看?
“你来回答,他答上一条了。”我故作搬动板机,弄出响声来,想吓唬他:“说吧,快点,给你三钞时间,过期无效。”我又故意提高点嗓子。
“是……是阿兴!”
“哪个阿兴,姓什么的?”
“姓郑的,叫郑……郑福兴。”
“好,这小子敢拽我来演戏,教我当主角,无处藏身,受你们追杀,够气派,够风光了,想捉弄你们的爷!”我随手抛着枪来玩,先灭他们的威风,恨恨教训起他们说道。
最后一题:你们姓什么?这个团伙共多少个人?这道题是容易些,就像吃糖一样甜,但要准确的回答?别耍花样来!
“你,你,你们抢答吧?”
“是,是8个!”
“你呢?说,是不是这个数?”
“是,是8个!”
现在听我的发落,你们死罪难逃,活罪难饶?想活命,就赶紧到派出所去自首,我这里有你们的罪证。活罪嘛,你们只能穿裤叉下山去。
“好了,你们快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我很欣慰,欣赏自己得来的战利品,却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决定贸然下山寻找那帮人报仇。当我下山来到小村庄附近时,遭到一伙人的追赶,结果还是回到山上。我又想起那个追踪器,是不是袋子还有一个?把这些钱和枪全倒了出来,一遍一遍细心检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原来在一把枪的枪管里,又是个追踪器,和上次那个有点不同,只是相似。天啊,他们走私军火,贩毒,竟然使用两个追踪器?
这个小玩具,太厉害了,让我无处藏身,我恨之又恨,用石头猛砸那追踪器。
在茫茫人海里,我遇上了坏人,他们竟然是一伙走私军火不法分子,亡命之徒。让我充当追杀的对象,这戏要我演得太像了,可是又让我险些丢掉性命。一次次的逃亡,更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追踪器,发出信号,不论你跑到哪里,都是无处藏身。误为他们有千里眼,毫无办法摆脱他们的追杀;归心似箭,在那深山老林里不断奔跑。
我又返回山下,察看他们的行踪,发现他们在木薯地旁边,围绕一起在烤木薯吃,我拔出手枪,向他们摸近,猛然大喊:“不许动!举起手来,把手靠近头上,否则不怪我来恨的,当我看到那个人在车上与我换包的人时,恨恨的走过去,他侧目而视,故作诡辩,说不认识我,我愤恨讥讽地说:“我们是不认识,干吗要害我,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啪一声枪响,直射他的脚边。他最后沉默不语,我又对他头部重重的直击一拳。
我像是一头发怒的老虎,原形毕露的显出凶残的目光,对他们咬牙切齿,发泄,解恨。但他们也是人,我没那样对待,也没有采取过激的行为,然而在他们身上搜出了三把手枪,两部手机。但不明白一点,我走近那个人的身边,用枪恨恨的顶住他的脑门上,*他说实话来。
原来在半路上,他拿了货上车,在车上毒瘾发作,刚好与我同坐一起,车上出现一阵的慌乱,正好我下车时候。阴差阳错,误拿了他的袋子,他的袋子与我的相同,这点,当时确实没注意到这些,还在城外玩耍了一阵。
他回城后,发现袋子被换了,他记得我的貌相,告诉了老大,便对我行踪监视和追踪,大开杀戒,想追回那些军火和毒品,而我侥幸一次次的逃脱,不知道袋子有追踪器的秘密,使自己无处藏身,陷于绝境。直到发现追踪器的真相,*得无奈,敢于和他们抉择生死的较量。
当我看到歹徒有手机时,发现自己的手机没了,心血来潮,又在他们的目光里寻找什么?
“说,你们老大在哪?你们一共多少人?”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用眼神传递什么?也许邪不压正,我是那个敢与他们较量的英雄。
我又看到那个昨晚被我打的家伙,他低下头,怕我认出来,我朝他走过去,对他恨恨踢了一脚,说:“跑啊,怎么不跑了,敢踩你爷的头?”摸着隐约之痛的耳朵和脸。
一阵心酸,什么滋味?在玩命,如今不是让我征服了吗?他们一个一个的被我收拾掉了。
当我看到自己衣不遮体那付熊样时,又看看他们的熊样,觉得双方是在玩游戏,不是玩命的。觉得自己的正义压倒他们的邪恶,起初让我魂飞魄散,在街道上落破被追杀,在山上游荡……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小城,给我的人生上了一堂深深的教育课,从那一刻起,我也发誓,我要在这里生根发芽,找回我的人生,我的事业,幸好是,我在那个时候,先遇上了我的校友,程小栖,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生喔,不过她比我大两岁。
这时,余暇故意的在阿树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说:“你这臭小子,害我对你动情,不识抬举,该打!”
“嘿嘿,你没看到我在讲自己的故事吗,干吗对我脑袋出气啊?”
“不给你点长进,你或许忘记了什么呢?假如有一天,你把我给忘记了,我不给你点警钟瞧瞧,你就没记性了。”
阿树随手抓住余暇的手,笑了笑说:“她啊,也经历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她像个米筛子那样,双脚快发软了,不敢叫我背她跑,自己咬紧牙,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她的手紧张得不得了,我有衣服几乎被她拽烂了,死死拽住我的衣服,你们说,要不要她赔我衣服啊?”
“余,阿树说的是真的吗?”
“哈哈,你们别听他满嘴胡言。”余暇边说边不好意思了,轻轻的拧了阿树的耳朵,脸上红得像只红苹果。
伊珍笑着说:“阿树,你有这么多的经历啊,朋友嘛,要肝胆相照,我要是那个故事中的主角,你会救下我吗?”
余暇转身过来,对伊珍说道:“他不是把你救了吗,怎么,你就这么快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喜忧参半,亏你还说是肝胆相照的朋友呢!”
“呃,我怎么了?难道……”
“姐姐,瞧你那记性,我们在越南落难的时候,不是阿树把我们姐妹带回到中国来了吗,难道说,他把我们往火坑推了吗,没有救过我们吗?”
伊珍假装矜持一样,往自己的小脑袋拍了一下,说:“树,你看看,我妹说,你救过我们,我快都不记得了,睢,我的天哪,谁与谁错,还说朋友肝胆相照呢,我的脑袋瓜子有问题了,一点儿都不好使了?”
阿树不知道她们在搞什么,好像是故意和自己玩捉迷藏,时而说这,时而说那,分清到底她们姐妹要玩什么把戏?
伊珍对阿树又问道:“后来,你把坏人绳之以法了,这是邪不压正,你为民除害,立了一大功!”
阿树对她们讲了自己的经历,阿树说,我当时没考虑这些,又不能当饭吃,打造与拼搏是每个青年的向往和追求,我贪图什么啊?一次意外在越南停留时,无意之中,碰到一位越南老军人,他懂得中国文化,我和他交谈了起来,他教会我越语,我帮助他找药治病,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便把一套崭新的军装送了给我,还有军帽,行李袋子,他安祥地走了。
当时,我不太明白这些意图,他的亲人也没说什么,我和他的亲人一起送走了他,祝他一生走好!
阿树拔了拔自己的头发,笑嘻嘻的站了起来,对两位俄罗斯女孩说道:“我们计划想要到越南那边看日出和日落,你们想不想一块去玩,一切费用全免的,要是去,请到余暇经理那儿报名,过期作废。”
伊莉好奇心的问道:“就请我们姐妹俩吗,还有没有其他的朋友?”
“有,我打算邀请你们一起当教练的那个陈教练陈莉,还有……你们都在这儿了,我就不重复多说了。”
“邀请我们,你刚才不是说要我们姐妹俩报名吗?怎么,你敢坑爹?”
“哈哈,我哪敢啊,不好意思,逗你们玩的,请别见怪!”
伊珍忽然想起阿树曾经对她说过的事情,那是我们说在异国看日出是最有意思的,一生最难忘的事情。阿树不是说要到那儿去看日出,举行婚礼,这会看来,阿树和余暇想好了,邀请我们当见证婚人?
阿树点了点头,说:“是的,正在计划中,邀请我的公司员工,还有肝胆相照的朋友,你们喽!不过,你们要为我送什么礼物啊?”
姐妹们齐声说道:“秘密,不告诉你!”
“秘密,对我来说,你们还有秘密?”
余暇笑着说:“咱们同类,不透露点给我听听吗?”
“等那天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说喔!”
“好,不说就不说,今晚就地取材,用你们买来的菜,烧上三五个菜来,粉红佳人,乱棍打八戒,宫保鸡丁,清蒸桂鱼,还有一个清龙过海!”
“这几道菜的名字真好听,不知道吃的时候,味道怎么样?”伊莉笑着。
阿树滑稽地说:“那我就给你们多上一个菜吧,叫做肝胆相照!”
“你太滑稽了,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