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只见两个人影从眼前飞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凤箫吟的伤口意外裂开,高烧不退,整个太医院都慌了神,对着焦虑的祁奕帆,所有人都诚惶诚恐。
“禀告君上,高烧若是退不下来,恐怕……”
其意思不言而喻。
祁奕帆狠狠握拳,冷冽气息瞬间迷散,看着那张安静的小脸,手已经伸到她的额头之上,情绪复杂。
“孩子……孩子你不要走,不要!不要……”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泪水顺着眼角往下翻滚,她的额头烫的惊人,祁奕帆心中有些不忍,正准备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容衍哥哥!”
祁奕帆手悬在空中,跪地的御医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土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容衍哥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快走,快走……”
祁奕帆大掌握拳,手背青筋暴起,看了凤箫吟半晌,狠狠一甩衣袖,扬长而去,“不救活她,朕诛你们九族!”
凤箫吟梦里出现了那抹修长的身影,哽咽的呼喊着,“祁奕帆,祁奕帆,不要走,祁奕帆……”
可惜祁奕帆已经走远。
凤箫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昏迷了多久,醒来之时天边吐白,她平静的躺着,平日凤箫吟最是喜欢永夜初晗带来的震撼。
“水……”
动了动干涩的唇瓣,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着她的声音,凤箫吟撑着羸弱的身子,亦步亦趋的往前,脚下一个趔趄,刚好够到水壶。
“凤箫吟。”
声音夹杂着惊喜,凤箫吟像是没听到,咕噜咕噜猛灌了两口水。
“呵,你不是心心念念着你的容衍哥哥吗?他已经逃走了了?很高兴吗?”
祁奕帆一把捞起凤箫吟,顿了顿,抱在怀里,将她放在床上,竟然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你不杀他,已经是万幸。”
话落,脖子已经被掐住,凤箫吟不想挣扎,仰头去看祁奕帆,毫不留情的嘲讽,“既然你如此厌恶我,就应该现在把我杀了,否则带我他日找到契机,一定会杀你而后快!”
祁奕帆冷哼一声,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凤箫吟被彻底囚禁起来,越发的消瘦,期间祁奕帆偶尔来看她,都被关在门外,凤箫吟不知今夕何夕,每日种花插柳成了乐趣。
夜幕降临,细数天上繁星,凤箫吟闭上眼睛,潜心祈求,“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容衍哥哥顺利逃出祁奕帆的魔掌。”
“呵呵呵,凤箫吟,这就是你的心愿吗?”祁奕帆大掌一挥,死死攥住凤箫吟的发丝,疼得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
祁奕帆冷眸微眯。
扑面而来的酒味儿几乎让凤箫吟窒息。
祁奕帆无动于衷,拖着凤箫吟就往床边去。
“你要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衣物撕碎的声音,凤箫吟哭喊着,挣扎着,手在枕下摸到了一把剪刀,心头一窒,狠狠刺过去。
傅子谦一惊,他本来应该可以躲掉的,剪刀深深扎进祁奕帆的肩头,血水喷涌而出。
“你……”凤箫吟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