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吟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容衍心里莫名有些忐忑不安。
果不如此,凤箫吟回来的时候,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对不起,我要回宫一趟。”
“为什么?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容衍面上一凌,扼住凤箫吟的双肩,眼中尽是痛苦。
凤箫吟苦涩的笑了笑,“孩子病了,我想要回宫看看,对不起容衍哥哥,我一定要去的,你阻止不了我。”
凤箫吟无奈的闭上双眸。
“好,那我和你一同回去,不然我不放心。”无论什么时候,妥协的都是容衍。
刚到皇宫便发现巡逻侍卫比平日增多了两倍不止,恐事情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容衍也知晓凤箫吟的心思,宽慰道:“若有什么变故,我誓死也会护你出宫。”
凤箫吟一愣,“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祁奕帆既然大费周章的让人她带回皇宫,若说没有目的,凤箫吟是不相信的。
“女皇,君上要单独见您。”男子迟疑着开口,当下单膝而跪。
容衍脸色微变,腰迹的长剑已经握在手中,凤箫吟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顿了顿,沉声道:“君上当真是卧病在床?”
“禀女皇,是。”
凤箫吟点点头,这一问自然是为了安容衍的心,民间都在议论国主的病况,空穴不来风,祁奕帆若是真的病卧床榻,又有何惧。
“罢了,你自己小心一些,我就在这儿等着你。”
凤箫吟颔首。
扑面而来的药味儿,凤箫吟心头一颤,急切地绕到殿后,床榻上空空如也。
腰上倏然多了一双大掌,凤箫吟身子猛地一僵,苦笑一声,“我终究还是中了你的诡计。”
祁奕帆面上一愣,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恨不得把凤箫吟嵌如骨血,半晌也没做声。
忽然,外头传来一阵打斗声,凤箫吟猛地推开祁奕帆,“你要对容衍哥哥做什么,放他离开,我任由你处置。”
祁奕帆一手捂住心口,转瞬即逝的痛苦,快得捕捉不了,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漠,轻笑道,“凤箫吟,朕就是要告诉你,无论你逃多少次,朕也有办法把你带回来,所以,不要妄想再离开朕。”
凤箫吟强压下心头的悸动,目光微寒,继而冷嘲出声,“即便是你把他关起来也没关系,能救容衍哥哥一次,我必定能救他第二次。”
“只是,下一次,就绝不是迷药了。”
但凡她愿意,致命毒药也可以用上,除非他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
祁奕帆瞳孔猛地一缩,她就是如此狠心。
为了那个男人!
“凤箫吟,既然如此,我变把他活活折磨致死。”祁奕帆眼里多了一丝狠意。
凤箫吟心口一痛,倔犟的抬头,“你敢!”
“来人,把前朝叛贼带下去,五马分尸!”祁奕帆沉声说完,目光越发森冷,捂住心口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嘴里尝到了一口腥甜,咬牙咽下去,面色如常。
凤箫吟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奕帆,他不是还需要用容衍来牵制她吗?他不是还要慢慢折磨容衍吗?
侍卫得令。
凤箫吟猛地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无神,魂不附体的模样,静静地等待着宣判。
“禀告君上,乱臣已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