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尚且承受不住他的手段,更别提这一次还有沈乾冬也在他的手里面,她更是需要小心再小心,谨慎更谨慎。
“哎呀,宝贝儿不要开口闭口就是谈条件嘛,好伤人心的。”乔冰唇角的笑容再次恢复了春风化雨,他下了楼梯走向了江黎蔓激动地看着她。
“宝贝儿,我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乔冰伸出胳膊将江黎蔓抱住,自己的脸埋在了女人的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格外的陶醉,他低眸看着江黎蔓很是激动地说道。
“嗯。”江黎蔓忍耐着浑身起的鸡皮疙瘩,哆嗦了两下自己浑身已经竖起的寒毛,然后淡淡地点了点头,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雪兰和沈乾冬可能被藏在了哪里。
这里是荒野,唯独就这么一个住处,还是老式的别墅,应该没有什么其余的藏身之处了,除非人根本就不在这里。
“在想那两个人被我藏在了哪里对不对?”乔冰笑眯眯地将脸蛋凑到她的面前神秘兮兮地问道,声音又低又带足了蛊惑,让江黎蔓差一点下意识点头了。
“哼哼,你猜不到的,你又不是我。”乔冰伸出手戳了戳江黎蔓的脸蛋,发现她的手感和那个小包子的手感很相似,顿时好奇了。
“哎,你儿子和你的脸戳起来手感都很好哎,难道母子的细胞都长一个样子?这么Q弹?”
乔冰继续戳着江黎蔓的脸颊,江黎蔓没有反抗,盯着他仔细地瞧着,目光越来越凉,凉的让乔冰这么不在意他人目光的人都被盯的毛骨悚然了。
“宝贝儿,怎么了嘛,你不想让我玩我就不玩了,你别这么看人家,怪吓人的。”
乔冰委屈地看着她嘟着嘴巴说道,小心翼翼的,脸蛋带着薄凉的玉白,像是天然的凉玉,格外沁凉。
“你戳我儿子脸了?”江黎蔓冷冰冰地问道,两只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着十足的杀气。
“我要是说是你会不会打死我啊,别啊,你是我的宝贝儿啊,我是你的大宝贝儿啊,咱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就不要互相残害了好不好嘛。”
“……”江黎蔓盯着他,双手攥成拳头,眸子依然淬着冰,寒气十足。
“我就戳了几下,就几下,绝对没有把小包子的脸蛋玩坏,宝贝儿,别生气了嘛。”
乔冰嘀咕着数了数,最后认输地哄着她,两只金灿灿的眼睛都浮现出了焦急的光芒,像是真的着急了一样,让江黎蔓的眼睛都暗了两分。
“别装了,把人交出来,我要陪我儿子逛街,没空在这里跟你耗费时间。”
一想到沈乾冬还有沈琛布置下来的任务,江黎蔓就有些小心疼了,好不容易带着儿子出来玩,还被这个追她千里跑过来的变态给撸了去了。
“交出来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够打赢我。”乔冰看到她正色了,瞬间就整理了表情,露出了一抹邪笑,笑眯眯地盯着她淡淡地伸出了手,勾了勾。
这挑衅意味十足的姿势,让江黎蔓瞬间回神了,被他无害的表演欺骗了这么长时间的她终于炸毛了。
“妈的,叔叔可以忍,婶婶可以忍,妈妈忍不了了,你这个变 态我跟你拼了。”
江黎蔓甩了甩胳膊,对着他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就是一拳,却被男人秒闪过去了,乔冰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脚下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只要前进一步,江黎蔓就必定被逼着后退两步,他后退一步,江黎蔓的攻击必定落空,两分钟过去了,乔冰还是笑眯眯的模样,江黎蔓额角已经出了汗了。
“宝贝儿,你这水平是怎么当上鹰魅的头目的啊,嫌弃死了,人家三流的人都比你强太多了,你还需要练练啊。”
作为一个顶级势力的头目,乔冰的身手在一流行列中也是顶级的,别说对付一个江黎蔓了,就是对付十个她也不废力气,倒是一百个这样的身手,才会花费一些力气。
所以对于江黎蔓这种速度又慢,攻击力又弱,完全没有威胁性的敌人,乔冰完全是血虐她。
盯着那完全当戏耍她的乔冰,江黎蔓咬牙切齿想要上去咬他,怎么着,厉害了了不起是吧!
不就是他从小就在暗部势力里面生活,而她仅仅待了三年吗?
不就是他厉害一点点吗!
“我跟你拼了!”江黎蔓恼恨地直接一拳揍过去,结果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拳头,向前一带,她就站不稳了,直接扑倒在了沙发上面。
有机会错过的不是男人,乔冰直接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高大的身体压着女人娇小的身体,倒是有一种美女和野兽的既视感。
“你给我起来!”江黎蔓脸蛋气的薄红,盯着他道,“乔冰你别以为你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男人比你厉害多了,你算什么!”
“你男人?”乔冰像是被触怒了一样低低地问道,金灿灿的眸子盯着她。
江黎蔓模糊地能够看到他美瞳下面泛起的深邃紫光,潋滟波澜下是滔天巨浪。
完了,真生气了。
“宝贝,你的男人比我厉害又怎么样?没关系啊,我又不是要他,我只要你啊。”
乔冰单手将江黎蔓的双手锁在了她的头顶,单膝就格外有技巧地压住了她的双腿,让她浑身都失去了攻击性。
男人低眸落在她的红唇上,低低地压了上去,却被江黎蔓偏过头躲开了。
“宝贝,你会喜欢我的技术的,我爱你,所以你的快乐才是我的快乐。”
乔冰金灿灿的眸子掠过一道危险的光芒,他依然不曾发怒,只是声音低迷了几分,带着嗜血的狠意儿,他将唇瓣压在了女人的脸蛋上面,随后向下而去。
“乔冰!”
被男人毒蛇一般的咬了一口脖颈,江黎蔓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声,成功地让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却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男人再次在她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哼,让你说我。”乔冰委屈地嘟囔了一声,舔了舔她脖颈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