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累的生活,不需要更累了。
江黎蔓与仓蓝在医院瞎聊着,不算很深的交情,却有着平淡的朋友关系,深不深,浅不浅,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很舒服。
在半个多小时后,江黎蔓去了一趟厕所,肚子难受至极。
而在一个小时后,仓蓝又去了厕所,一个下午,两个人都跑了好几趟厕所。
最后没有办法了,江黎蔓去买了一些止泻药,才堪堪拯救了两个人的小命。
对于这个现象,仓蓝觉得问题在鸡汤上面,江黎蔓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脸色乍红乍白的。
只是想到之前周言墨都没有拉肚子,江黎蔓就迷之自信地觉得,可能鸡汤,也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
在两个人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面奄奄一息的时候,江黎蔓的别墅外面,已经被记者包围了。
这一次倒是没有大吵大闹,只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被包围了,窗户上面都趴了人,一个不留神就能够被吓一跳,更别提随时都在闪烁的摄像机的闪光灯。
齐东诚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了,去一个厕所,都觉得心惊胆战。
他想要联系江黎蔓,却发现手机没有电了,只能无奈先充了一些电,随后直接拨打了过去。
“黎蔓,你在哪儿,你先去之前的酒店住下,这两天先不要回别墅了,别墅已经被记者包围了。”
齐东诚说完就等着江黎蔓的回复,却没有听到说话。
“蔓蔓?”
“昂……”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江黎蔓虚弱无力地趴在病床上面拿着手机,不想说话的她只能够发出淡淡的轻轻的,像是轻哼一般的一个字。
“你现在在哪里,怎么这么虚弱,要不要我来找你?”齐东诚担忧地问道,字句急切。
“不,用了,我在医院,今天睡病床上了,拉肚子后遗症,别担心。”江黎蔓憋了一口气种语能把话说利索了,直接省力气地简单说着。
“真的没事?”齐东诚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的声音太虚弱了。
“真的没事,放心吧,先挂了。”
江黎蔓直接掐断了手机,丢开手机,然后捂着肚子侧过身看着同样半死不活的仓蓝,瞬间就想笑,却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说我第一次做的怎么就不让人拉肚子呢,这太奇怪了。”江黎蔓很是好奇地问道。
“第一次你做的,让谁吃了?”仓蓝一脸无奈,也是有气无力地问着。
“周言墨啊,他把一壶都吃了,也没有拉肚子啊,怎么这一次都只吃了一点点就拉肚子啊。”
江黎蔓神情疲惫,眼泪汪汪地说着,如果第一次自己尝了,是不是也不会拉肚子啊。
“或许,他也拉肚子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仓蓝腹部一阵疼痛,额头都是冷汗,连带着额头的伤都疼的厉害,却还是倒吸了一口气,耐心回答着她。
是这样吗?
一想到自己那个时候是睡着的,江黎蔓觉得,或许真的很有可能。
周言墨,其实也是拉了肚子的。
仔细地回想着那个时候的场景,江黎蔓这个时候才清楚地记起来。
那个时候的周言墨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难看,似乎不仅仅是严重,更多的是虚弱。
难道,他真的拉肚子了?
可是,为什么不说啊。
江黎蔓眼底闪过一抹奇怪,却皱着眉头看着仓蓝,“你说我也是按照菜谱和真人指导做的,并没有出差错啊,怎么就闹肚子呢?”
“可能,你真的不是很适合做饭吧。”
仓蓝挤出一抹笑看着眼前的女人,总觉得这个女人很是神奇,把她折腾的几乎没有了半条命,她却不讨厌她,似乎还有些喜欢了,难不成她有受虐症?
江黎蔓无语,最后思索着,还是觉得自己的厨艺还是能够拯救一下的。
在两个人半死不活的时候,唐博朗已经从醉酒状态清醒了,正收购了那一片老旧的地区,直接铲平,做了规划。
一个月的时间,则例应该能够造出一幢楼来。
而楼的第一层,就是一个大型的酒吧,场地宽阔,设备先进,硬件软件都超级先进。
他看着眼前的人被助理一批批交易完毕,只等一天内他们收拾东西,彻底离开,这里就是仓蓝的地盘了。
一想到仓蓝以后会有自己的地盘,不用再受那些人的骚扰和欺负,唐博朗心情就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与此同时,周氏影业的总裁办公室内,周言墨盯着助理,眼眸深寒,让助理一阵不安。
“让那群记者迅速离开别墅,否则你知道什么下场。”
冷冰冰的话让助理额头的冷汗都滑落了下来,对于这两天的周言墨,简直暴躁的像是一个魔鬼。
轻则一阵冷骂,重则拿着包袱滚蛋,已经有两个不长眼的艺人在闹腾的时候被雪藏了。
妈的,江小姐到底怎么招惹总裁了,这短短两天,他就已经有好多好多想要辞职回家找妈妈的念头了。
若不是有情,他也受不住啊。
助理想哭,点头哈腰就迅速退出了总裁的办公室,各个办公室的人看着他满脸冷汗,心底更是恐惧不安,手底下的动作更是严谨到了极致,一点差错都不敢出。
整个公司上上下下乖巧的都像是安静的小猫一样,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你的文凭是造假的吗,这几个错别字需要我亲自教你吗,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滚出去,一个小时重新做一份,做不好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一个经纪人的企划书被砸在了门口,接着怒骂声就一阵阵响起,外面的人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那经纪人脸上的笑都僵硬了,只能够像是丧家之犬一样拿着自己被丢在地上的企划书灰溜溜地跑出了办公室,脸颊通红,一阵被侮辱的尴尬。
周言墨盯着自己的办公桌上面的文件,闭上了眼睛,粗喘歇了一下,胳膊上面的白色衬衫的袖子此刻都被撸了起来,活像是一个暴热的炸药包,随时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