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蔓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顿时一阵恶心,直接扭过头就想走,却被他拉住了胳膊。
“放手!”
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却根本没有用。
“哟,性子还挺烈嘛,不过我就喜欢这种的,够味儿!”肌肉男说着就把江黎蔓往自己的怀里面拉去。
“飙哥,这个女的是我们新剧的女主,她你不能动,她。”
“啪——滚一边去,还没有我飙子不能够动的女人,你算什么东西!”
程椿想要挽回一下,却直接被肌肉男一巴掌给拍在了一旁,顿时满眼血红,一旁的编制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对于程椿的反应虽然有些不解,却是没有阻止这场闹剧。
“你这是强-暴——”
江黎蔓大吼一声,求救的眼神看向了剧组的人,却没有想到剧组的人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种人侮辱。
“你放开我,救命啊,救我——”女人嘶哑的声音喊着,却没有人搭理。
方才还让她带着唱歌的女二缩在一旁不敢乱动,生怕自己被殃及,编剧两两撇过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因为位置靠边,环境嘈杂,也没有那么让人注意。
江黎蔓心底发凉,不由感到可笑,这就是所谓的一个剧组的人,缘分?
可笑之极。
“你放开她,要不我报警了。”
陈一冰在看到所有的人都没有动静后,眼睁睁地看着江黎蔓身上的裙带被解开,终于没有忍住,直接拿着酒瓶对着那肌肉男喊着,眼睛却盯着江黎蔓示意她赶紧走,额角都是汗水,显然他也是害怕。
毕竟是刚出道的新人,即便是抱着自保的心思,却还是有几分良心。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报警我弄死你!”
肌肉男回头冷笑着盯着陈一冰手里面的手机,撇过头就摔了他的手机,接着对着他就是一脚,扭头接着对身下的女人施暴。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要被扒下,江黎蔓脸颊抽搐了一下,与其被强-暴,还不如……
她眼角撇过桌子,在看到自己的杯子距离比较近的时候,手指尖伸过去,在触碰到自己的酒杯之时,一个用力就将酒杯打破,将那玻璃柱对着肌肉男的腹部就插了进去。
压着她的男人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因为向下用力想要阻止她的挣扎,却将自己的身体更加深入地插在了玻璃柱上面。
闷声响起,江黎蔓拔了玻璃再次狠狠地插了进去,三四下又快又狠,直接用了狠劲儿,血沿着她的裙子染湿了一大片。
“你这个贱人!”男人一巴掌打过去捂着腹部,江黎蔓眼前一阵发黑,耳朵瞬间听不到周围的任何声音了。
真该把齐东诚随时带着的啊。
“江黎蔓——”
这是谁在叫她?最后的念头落下,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周言墨没有想到,自己喝酒忍不住再次看向了她,却看到了这副画面,顿时心神俱裂,直接拿着酒瓶杀了过来,对着那倒在一旁的男人就是狠狠地砸了下去,将那带着玻璃渣的瓶子插在了男人的身上。
手脚冰冷地盯着血泊中的女人,看着她浑身是血的模样,周言墨颤抖着手将她抱了起来。
“黎蔓,黎蔓?”他的声音嘶哑的吓人。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江黎蔓竟然会突然动手,更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周言墨竟然像是疯了一样直接插了那男人一瓶子,现在看着他几乎疯了的样子,所有的人都不敢去想后果。
“总裁你先带江小姐去医院,这里我来处理!”
助理看着他眼睛血红,狰狞的模样,不由蹙眉开口,若是让有心人利用这些事情作乱,怕是有大麻烦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结果!”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再用力踩了一脚还插在男人腹部的玻璃柱,听着他惨叫,周言墨抱着女人转身离开了现场。
确实,她需要迅速去医院。
这些人!
……
江黎蔓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与周言墨的婚礼了,那是她最幸福的一天,可是突然她就看到自己在婚房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她正要自尽,却突然看到一个酒瓶子对着男人的脑袋砸下来,她突然就清醒了。
睁开眼睛,周围是蓝色的窗帘,蓝色的被子,蓝色的床单,蓝色的枕头,她闻到了一股医院的气息。
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起身,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子。
“蔓蔓,你醒了?”齐东诚的声音从一旁响起,江黎蔓傻傻地看了过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他了。
所以,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她欲言又止满脸烦躁,齐东诚抿唇,有些抓狂,不知道自己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蔓蔓,抱歉,又让你出事了,我以后肯定每时每刻都跟在你身边。”
“不过你放心,你没有被那个畜生凌辱,那个男人被周先生送进监狱了,你被周先生救了,他送你来的医院。”
将事情的结果告诉了江黎蔓,看着她再次慵懒懒得靠在了软枕上,不由松了一口气。
江黎蔓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又是周言墨救了她,难道他是上天送给她的天使吗,一次救了她是运气,第二次又是他。
她的心底不由升起了一丝阴暗的想法。
难道他一直在跟踪她?
所以这么凑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可能对你来说不算是好事。”
齐东诚有些不太愉悦地盯着她,满眼都是纠结,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像极了方才她的欲言又止。
“说吧,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纠结的,我很感兴趣。”江黎蔓说着笑着,眼底却带着三分凉薄,是她太愚蠢了,竟然这般不设防。
看来,以后无法再保持这般良好的心态了。
有些东西一旦脏了,就再也纯净不了了。
那些人的做法,说不怨那是假的,可是怨了又如何?
并没有多么好的深交,谁值得谁拼了命的帮?
那程椿倒是很神奇地帮她说了两句话,还有那陈一冰,倒是帮了她说话,不过也不过如此。
但是这份不算恩情的恩,她记得便是。
至于其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