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彩姐的话,也一下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我去,这彩姐也被洗—脑了吧?我看他在这住久了,尽早也会相信自己转到下一世的。”
“之前就有专家解释过了,这大山里面的人就是因为思想闭塞,加上这里的人生活在这样流传着往生经历的人的环境,人的思想自然而然的就有了这种幻想……”
“好了,想不想听,不想听就走,别在这里哔哔哔!”
崔小腾这时故意冲着直播间“嘘”了一声。
彩姐这时便清了嗓子:“我先看一下,从哪里开始说起哈,组织一下语言,我一看着你俩那镜头对着我,我心里就有点紧张。”
“哈哈,没事儿,你慢慢讲。”
下面说的这个人啊,叫吴大运。
他呀出生于1976年6月就出生在咱们旁边那个寨子里,叫个觅溪村。
这个吴大运的前世是横溪村一组的吴氏。吴氏生于1910年代,去世时60余岁,与丈夫尤全军育有三子两女。
当说到时候的时候,二人也有点犯迷糊。
“彩姐,等等,不是说这吴大运是个男的吗?怎么还育有三个子女,他前世是个女人?”
“对呀,转世的事儿,他可不管你这辈子是男是女,你忘记咱们来的时候,那猪认猪为父,还有那树爹的事儿了?一切都有可能。”
“啊,这样啊,好好好,你接着讲。”
彩姐便接着讲了起来。
这个吴大运一出生,母亲就发现了他左前臂上这颗又大又黑的胎记。他妈也知道这往生人的事啊,所以当时就感觉到自己这儿子绝对也这这种人,便对着刚出生的儿子说:“你从哪里来的,怎么还带着一个记号?”
他当时因为小,不能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很想表达。
不过张口还是啊啊啊的叫声。
吴大运两岁左右开始陆续讲他的前世。逢年过节,他都要求去他的前世家送东西,他说:“我要把这些东西送到我‘家’去。”
在三岁时,吴大运的母亲第一次背着他去找他的前世家。在路上,吴大运谈到他有个“儿子”在村里一组教书,及村里谁好谁不好等。
到了一组,吴大运竟然领妈妈找到了其上一世的家门。
吴大运进了前世家,果然认出了其前世儿子、儿媳及其他家人,还认出了他上一世睡过的房—间和用过的东西。
两家自此常有往来,吴大运的前世孙子热情地称呼他“奶奶”,虽然这一生他是男的。
吴大运的前世吴氏为家庭辛劳一生,突然死亡,其二儿媳妇李来福有些不舍,就用锅底灰搀桐油在她左前臂正面做了记号。
她先是用食指在锅底沾上一些黑灰,接着又用这个沾灰的指头蘸了一些粘稠的桐油,然后在婆婆的遗体的左前臂正面用力涂上了一个黑斑记号。
这个记号以胎记的方式在吴大运的左前臂的背面出现,尺寸与李来福的食指指肚相同。
“对了,那个桐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梧桐果榨出的油,一般的呀,都是用于木器防腐。当时年代桐油因为密封不好,放久后往往又稠又黄。”
这时直播间的人也开始了。
“看到没有,这个看着正常的女人也开始胡说八道了,有个胎记就以为是往生人,天底下有胎记的人,多了去了?”
“关键是能说出之前的事儿,让别人信服明白吗?能不能好好吃你的瓜,哪都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小腾,是不是有很多人不相信,以为我也疯了,行,我说了你们也不信,所以啊,我现在就把照片拿给你看看。”
说着便从日记本里拿出两张照片。
“呀,还别说,这形状都一样。”当崔小腾接过照片的时候,也不由得惊叹一声。
“汪汪”,一样一样。
这时二哈也跟着叫着,还不时的伸着狗爪子叫着。
“哈哈,我说你们真是一群傻子,你们想想,他给他婆婆抹这玩意儿的时候,也会拍下来,为什么要拍,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就是一个骗局,纯属摆拍,我说的没错吧,同意的举手。”
手面跟着的都是+1,+1……
“大家要知道,因为这个地方的原因,大家都会情不自禁止的往这方面想,所以当时的时候,她给他婆婆抹桐油的时候,特意留下了照片,所以这才在找的时候,拿出了这么有力的证据,我这么说,满意吗?”
听到这子墨也点点头:“对,这么说的话,可以理解,大家想一下,如果你身处的大环境就是有这种事情发生,潜移默化之中就会这么做,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毕竟要是能在下一世也看到我的亲人转世过来,那确实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二哈这时又开始叫了“汪汪汪”,那我上辈子是谁,能不能也帮我找找。
“噗,你这二哈也想找你的前世啊,我不是早说过了吗?是坨耙耙。”
“汪汪汪”二哈这时气得“呜呜”叫着,而后扭头便跑出去了。
看着这二哈气得扭着屁—股走的样子,三人都笑了。
“哈哈哈……”
“彩姐,还有啥,一起讲了,感觉听这故事,挺新鲜的,还有没有类似这种的……”
“有有,这一个啊,也很好玩,我现在给你们说说,你们听了肯定会觉得更加不可思议。”
说着便翻着他的笔记本找着。
而后又不紧不慢的讲了起来。
“这个事儿啊,是一个人分了两个魂,分别转世了两个人。”
“啊,一人个转两人,上次不是说了一个,有好四五个魂的吗?”
彩姐这时笑笑:“那个跟这个肯定不样啊,那一个只有主魂有转世的经历,而这一个,两个人都有记忆,而且还有更加不一样的经历,等我讲完你们就明白了。”
崔小腾这时看着直播间里又开始说三道四的,不过大部分人都想听。
不停的刷着屏不让他们打断。
这时彩姐便清了清嗓子:“好了,那我就开始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