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到吊坠里呈现出了一间书房的情景。
白子墨正在那里写字……
一身裁剪合体的衣服,天生丽质,手里拿着毛笔正在安静的写着字。
哦,没想到子墨还有这个爱好。
这可是一个意外的发现。
一时好奇,便赶紧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一是好久没和子墨聊天了,二来,看看这吊坠里所呈现的是不是当前的子墨。
果不其然,他那边电话响起,看着他放下毛笔接了起来。
“喂,小腾,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没直播吗?”
“哦,今天休息一下,你在干吗呢?”
“我,没事儿?在玩?”
“在玩?听说你喜欢书法,你不会在练字吧?”
听到这白子墨一下愣了。
“啊,你怎么知道我爱书法啊?我好像没给你说过吧?”
“我怎么知道的,那我就告诉你,我有透—视眼……”
“切,哈哈,你可真逗,你还有透—视眼,那我还有顺风耳呢?”
子墨笑起来,特别的迷—人,她是崔小腾第一个看了心—动的女孩,当时在斗羊比赛的时候,二人四好相对,让他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触电的感觉。
“怎么,你还不信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喝咖啡吧?”
“噗……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白子墨本以为崔小腾是给他开玩笑的,可是当听到说他正在喝咖啡的时候,差点喷出来。
“我都说了,我有透—视眼,你不信?”
“你……你蒙的吧?”白子墨是个不太爱开玩笑的人,所以也不会拐弯抹角。
看着他一脸惊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行,你说我蒙,那我就再蒙一个,我再看看啊?”
说着便把那吊坠挪了挪,顿时发现他的桌子一边,放着的一罐咖啡的时候,顿时笑了。
“说呀,看你还能不能蒙对?”
“咳咳,那个子墨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重口味,你刚刚看了一下,你刚刚喝的竟然是猫屎咖啡。”
“啊,你……你不要吓我,你是真能看到,还是骗我的?你不会在我家里装了摄像头吧?”
崔小腾一听,哈哈大笑:“我去,不会吧,我真的蒙对了?你真的喝的猫屎咖啡啊?”
“啊,你,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呀?你告诉你,是不是偷偷的在监视我?”
白子墨可是日报社的记者,有很多变太的人就喜欢在人家家里装监控,特别是那些酒店,出租房什么的,这种事儿屡见不鲜。
“子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监视你呀,再说了,我天天在我们村子里,镇上都没去过几趟,我怎么去你家装摄像头?我就是瞎猜的?”
崔小腾这时看着白子墨是真的害怕了,把房—间里的灯都关掉。
拿出手机四处照着,这是网上流传最广的怎么检查房—间有没有装摄像头的方法。
找了半天也没见。
“子墨,我刚刚真的是骗你的,我不是有你的微信吗?我看你发的说说啊,图片啊,瞎猜的?”
子墨想想也是,崔小腾可从来没有来过她住的地方,她也天天直播,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就说吗,把我吓一跳,我还真以为你偷偷的跟踪我,在我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呢?”
崔小腾见他放松了警惕不由得笑了。
“哈哈,把你吓着了吧,这叫处处留心皆学问,你看,你现在又拿起笔写了不是?”
“啊……”
子墨原本是放松了警惕,便是当他刚提起笔想写字的时候,却再次让他给猜中了。
子墨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小腾,你,你不会真的监视我吧?”
“没有没有,我猜的,怎么又让我猜准了?”
“你,你怎么那么会猜啊?”白子墨这时四处张望着,看样子真怕了。
而后便去开门去看。
“子墨不用出去看,我真没有监控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看?”
看着子墨被他弄得心神不宁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我呀是听到你开门的声音猜的,怎么样,我的想象力不错吧?”
“哎呀,你这一惊一乍的,都吓死我了,好了,不给你说了,我要练字去了,还有一个展览要投呢?不聊了哈。”
“好好,对了,你书架上的那盆富贵竹没水了,记得浇哦,挂了。”
“啊,我……崔小腾,你……嘟嘟嘟!”
还没等开口,便见崔小腾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白子墨看着书架上的富贵竹,真的没水了。
主里咯噔一下。
崔小腾在这边看着吊坠里的情景,不由得笑了,就见白子墨真的害怕了,四处找着,好像真的在他房—间里装了监控似的。
嘿,这吊坠真是个好东西,有了他,就太方便了。
紧接着把张妙妙也给吓了一跳,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了。
……
次日一早。
妹妹便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兄妹俩个便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二哈,大将军,黑皮都围在二人身边,馋得口水直流。
“来,黑皮,吃。”
现在黑皮是小芽的宠物,所以便给他了一根油条,倒了一碗红薯粥喝。
二哈和大将军刚想过来蹭两口的时候,这黑皮顿时一个一爪子,把二哈和大将军的嘴打得鼻孔流血,再也不敢抢了。
“汪汪,咩咩!”主人,他打我,我也想吃。
小芽故意气他们的,当看着这二哈和大将军去蹭他哥的时候,不由得笑了。
小腾也笑了:“两个馋货,一点主仆都不分,越来越过分了,来吧,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说着便到厨房里端了两盆过来。
二哈和大将军一看,高兴的“汪汪”“咩咩”的叫着,那大将军还故意冲着黑皮来了一头,撂着羊撅子吃去了。
这黑皮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主,刚想冲过来干架的时候,崔小腾一下把他定在那里,冲着嘴上就是几巴掌。
“还斗,斗不斗了,斗不斗了。”
边说边打:“啪啪啪,啪啪啪。”
“哥,别打了,你都说把黑皮送给我了,你还打,你看都打出血了。”
这黑皮一下便爬到了小芽的身上,变成了一件貂皮大衣,用头不停的蹭着小芽。
“我这不是给他立立规矩吗?”
就在这时,外面大路上突然传来一嗓子。
“不好了,赶紧去救人啊,那强子跳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