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飞有胆有识,才华横溢,对大周国忠心耿耿,愿为国家效力。朕相信他有能力胜任齐天王之职。”
田文闻言微微一笑,他并非怀疑夏飞的忠诚和能力,而是担心国家稳定。他再次开口道:“陛下,臣无意质疑夏飞的忠诚和能力,只是希望能在此事上更加审慎。或许可以先让夏飞在一些小规模的任务中证明自己。”
听到田文的建议,朝堂上氛围缓和了许多,众大臣开始纷纷表态支持。秦染香微微一笑,她深知田文的用意,也明白大臣们的顾虑。她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大臣,缓缓说道:“朕感谢田大臣和诸位大臣的忠言。没有夏飞,我现在也没办法坐在这把龙椅之上,可以说全靠夏飞的帮助,我才能重回京城,我意已决,不必再说。”
这个时候,林战和萧烈带头同意秦染香的决定。林战一脸坚定地说道:“陛下所言甚是,夏飞虽未经历过治理国家的考验,但他有着非凡的智慧和忠诚,我们应该给他机会证明自己。”萧烈紧随其后,表态支持:“陛下有远见,夏飞绝对能胜任齐天王之职,让我们共同支持他,为大周国的未来共同努力!”
这个时候久未出现的太傅秦博进了朝堂,秦博的出现在朝堂之上犹如一股清风,让人心生敬畏。他是大周国的帝师,一直以来都是众人景仰的对象。他的话语虽不多,但每一句都铿锵有力,深得众人信服。
秦博站在朝堂上,目光扫视着众大臣,声音庄重而有力:“夏飞乃是少有的天赋异禀之才,他的智慧和胆识绝非寻常人可比拟。作为陛下的夫君,陛下决定封他为齐天王,正是看中了他的能力。我们应该信任陛下的判断,支持夏飞,让他展现出自己的才华和领导能力。”
听到帝师秦博的支持,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肃穆而庄严。众大臣纷纷表态支持,他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让他们坚定了对夏飞的信心。
秦染香微微一笑,她知道秦博的支持意味着很多。作为帝师,秦博的话语权在朝堂上无人能及。她感激地看着秦博,然后转向众大臣,语气坚定而自信:“夏飞将是大周国未来的希望,我们应该给予他支持和信任。他的能力和忠诚将会让大周国更加繁荣昌盛。”
但是这个时候,又有新的问题产生了,只见田文又指向了慕容飞燕和慕容梧桐二人:“陛下贵为大周女帝,臣认为不应该和两个女子一起共享同一个丈夫,这样简直是对陛下身份的侮辱,其他国家要是知道如何看待我大周?”
秦染香微怔,田文说话的确很有技巧,不仅把夏飞和女帝划分开来,还提醒众大臣,女帝身边有两个姐妹共享夏飞实属不雅。
就连慕容飞燕和慕容梧桐都觉得田文说的话无可辩驳,因为秦染香身为女帝的确不适合跟别人一起分享丈夫。
但是秦染香立马挺直了身姿,她的眸子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绝不会被田文的言辞所动摇。她深深吸了口气,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田文,你的担忧我理解,我并非普通女子,我是大周女帝,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国的繁荣和安宁。”
听到秦染香如此坚决的回答,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众大臣也不禁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秦染香继续说道:“夏飞乃是我心目中的得力助手,他的聪慧和忠诚是无人可比拟的。无论外界如何看待,我决心让他成为齐天王,共同治理大周国。而关于我和慕容飞燕、慕容梧桐的关系,我会妥善处理,绝不会影响大周国的声誉。”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任何怀疑和不信任都挡在了外面。
田文叹了口气,低头退出朝堂。朝堂上的争执暂时告一段落。秦染香也松了口气,总算没人提出异议,否则今日早朝难免会闹得不愉快。
接下来,秦染香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刹那间,朝臣们的目光齐聚在她身上,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静。林战和萧烈面色凝重,二人默契地走向殿外,准备执行女帝的命令。
殿外,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将殿前的柳树叶子吹得嗖嗖作响。林战和萧烈抵达囚室,刘勇和秦良已经被软禁其中,两人面色铁青,目光中透露着愤怒和不甘。
林战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下令:“刘勇,秦良,女帝有旨,命你们即刻前往朝堂。”
刘勇和秦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最终还是默默跟随林战和萧烈,走向朝堂。
当他们被带到朝堂时,朝臣们的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被软禁的重要官员,议论纷纷。刘勇和秦良神色凝重,他们知道此刻的局势并不对他们有利。
秦染香看着两人,语气平静却透着坚定:“刘勇,秦良,两人即日处斩。”秦染香的声音如同寒冷的冰霜一般在朝堂上回荡,刘勇和秦良的表情瞬间变得苍白,他们彼此对视,眼中尽是无奈和绝望。
刘勇忍不住大声喊道:“女帝陛下!我们为大周国效力多年,岂能如此对待忠臣?!”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悲愤,仿佛是一只被困兽的哀嚎。
秦染香冷漠地说道:“叛徒没有资格和我谈忠诚,你们下面这些人,我知道有不少和他们两人关系不错的,但是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够擦亮眼睛,别站错队了,林战,萧烈,准备行刑!”
林战和萧烈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刀,将刀锋紧贴在秦良和刘勇的脖子上,冷酷的杀机在他们的眼中闪烁。
刘勇和秦良的身体猛地僵住,他们能感受到刀锋带来的寒意,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悄然降临。
秦染香站在高处,俯视着这一幕,她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判决已经做出,任何反抗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