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假的,你也是我的妻子,不是别人的。”
萧邑说着,低头吻上了沈思妍的唇。
那一刻,沈思妍的大脑彻底宕机,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懵懵的。
屋中静的仿佛能听到唇瓣摩擦的声音,直到沈思妍下意识地挣扎,萧邑才结束了这一深吻。
沈思妍喘着气,不断拍打着胸口,想抬头看萧邑又不敢看,最终还是萧邑主动开口,“白芨,比我好么?”
“傻子都能看出来,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吧!”
沈思妍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评价你吗?仙尊下界,不染凡尘,你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完美无缺的存在……至于白芨,嗯,虽然他长得也不错……”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就又被萧邑用吻堵住了嘴。
直到她被吻得快缺氧了,萧邑才坏心眼地放开她,冷冷道,“再说一遍,白芨如何,嗯?”
沈思妍这次当然学乖了,立刻严肃的说,“白芨和你根本不能比!他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觉得他很普通,不,我根本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太普通了……”
萧邑轻笑一声,将沈思妍重新揽在怀里,带着几分玩弄的口吻说,“那么,你喜欢的,就是不染凡尘的仙尊了?”
沈思妍下意识地点头,“对。”
猛然间,她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对。
自己刚才……是不是这么夸这个人来着?
抬起头,正对上萧邑那含笑的双眼。
“思妍,好像从今日开始,我们才算是正式成亲。”
他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那双手却愈发放肆,将她越来越宝贝地搂在怀里。
“啊?为……为什么?”
沈思妍故意装傻地问着,其实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萧邑的意思?
她终于知道,原来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曾经的敌人;也终于明白,这段感情不会无疾而终,也不是她自己的独角戏。
萧邑分明用他的回答和暗示,表明了他的心意。
而之所以故意发问,则是想亲口听到萧邑的话语。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面对她的装傻,萧邑采取的方式更加直接。
“既然今日才正式成亲,那成亲的事情,也该一并做了。”
他用暧昧的语气说着,忽然将沈思妍扑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没等沈思妍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萧邑霸道地占有了。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空气中的暧昧早已将屋子填满。
沈思妍抱着被子,羞得满面通红,嘴里小声嘟囔着,“流氓……”
“哦?夫人莫非是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
萧邑一反常态,对沈思妍开着玩笑。
沈思妍扑到他怀里,粉拳软绵绵地捶打着他的胸口,“萧邑你这混蛋,坏死你算了……”
她有些无奈地看了萧邑的手臂一眼,“你明明受了伤,怎么体力还这么好啊!”
萧邑则揉了揉她的脑袋,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宠溺,“这伤是为谁受的?”
沈思妍撇嘴,“哼,受伤先不说,我和她对峙的时候,你怎么一声不吭?”
“我么,自然是想看看自家夫人如何处理这件事的。”萧邑笑着说。
他确实没说谎,本来萧邑想要让绾阳郡主停止这场闹剧,但抬头看到沈思妍那惊慌担忧的表情,他忽然耍了小心思,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也正因为沈思妍那宛如丢了理智一般的愤怒,才让萧邑确定,她是真心爱着他的。
当然,有柏青和蝶影在,他肯定不用担心出什么岔子,这两人愈发地默契,能为他们处理好后续事情。
“喂,你在听吗?”
忽然,沈思妍伸手在萧邑眼前晃了晃。
萧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只顾着沉思,没注意沈思妍正对他说些什么。
“嗯,你说。”
萧邑收了心思,看向沈思妍。
没想到沈思妍有些闹情绪,“哼,果然没在听。”
萧邑趁机将她揽过来,搂在怀中,“我听了,但我想听你再说一遍。”
沈思妍可根本防不住他这样,早已满脸通红。
怎么以前没发现,男人也这么会撒娇?
她偷偷看着萧邑,发现他和往日冷漠的面容不同,眉眼和嘴角都是带笑的,不由得心中嘀咕:是不是人动了心都会有所改变?
经不住萧邑的这般“撒娇”,沈思妍明知他刚才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却也只能乖乖地重复,“我刚才说,咱们这次算是彻底把绾阳郡主得罪了,以后怎么办?”
“没有以后,不管其他人如何说,这次我也打定主意要收网了。”萧邑淡淡地说。
沈思妍想到萧邑之前说过,绾阳郡主耀武扬威,背后撑腰的是八王爷,而那位八王爷又是盛淼的心腹大患。
“这么说,你有证据了?”她问。
“没有,不过可以像你这样,编造证据。”
他一边说着,一边为她拢了拢耳后的碎发。
沈思妍吐吐舌头,“我那才不是编造证据,我这叫不和贱人矫情。反正看盛淼那意思,他是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八王爷,所以你借着这次把事情闹大,搞些动作栽赃八王爷,对吧?”
“这可不是栽赃,是计谋,别把你夫君想得那么阴险。”
“切,朝堂之上阴险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沈思妍笑着,以前可从未发现,和萧邑拌嘴是那么有趣的一件事。
原来两个人心意相通,互相喜欢,做什么都是快乐的。
以前她和盛淼虽然名义上在一起,但盛淼总是脸上挂着歉意,有些闷闷不乐。
当时沈思妍还以为,这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让他不高兴,所以更加拼命地帮他夺得皇位,但现在想来,那分明是盛淼的真情流露。
有了这样一个负心汉做对比,沈思妍自然愈发知道萧邑的好和可贵了。
她心满意足的在他怀里蹭了蹭,“那,你的计谋如何?”
“八王爷和绾阳那里,都要放些东西,打他们一个谋反。”
萧邑说着,眼底划过一丝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