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我啊!”那女子一见到她炖了一下便扑通的跪在地上泪如雨下。
她哽咽到:“娘娘,我是莹霜啊!”
“莹霜?”夏云瑾一脸疑问的看向啻和凰九幽问了句:“这,你们谁的娘子?”
瞬间屋里便冷了下来,啻一脸无语问苍天的神情偷偷瞄了自家主人的脸色,暗暗为夏云瑾祈祷,千万别惹主人生气,不然栽秧的不止是她。
名叫莹霜的黑衣女子,听到此话一愣半天反应不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涨红了一脸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娘娘再说什么呢?我不是!”
凰九幽黑着脸将夏云瑾拉回自己怀里淡淡扫视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莹霜。
“你且进来说话!”
莹霜慌忙起身进入屋内,将门带上,看着夏云瑾眼睛里面透露的意思为有话要说确不知应该从何说起。
凰九幽问道:“你不是在冥界吗?怎么会来到流亡者世界的!”
“是冥王大人派我来的,还让我把东西交给你!”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递了过去,但是凰九幽确没伸手去接,夏云瑾疑惑的看了看二人,正准备起身去看看里面是什么宝贝就被凰九幽固定在怀里,真是个霸道鬼。
凰九幽淡淡道:“假的!”
“嗯?什么事是假的?”众人疑惑了。
焰扑着翅膀飞到桌上一脸自信道:“他的意思是木盒是假的!”
“啊?”黑衣女子迅速打开看了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顿时脸色就变了,在园地记得打转。
“我从冥界出来就没离开过木盒啊,怎么会是空的!”
夏云瑾摇摇头站了起来轻叹道:“你不用急,这跟你没关系!”
“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说着就又要下跪。
夏云瑾眼疾手快的扶起她叹到:“哎哎哎,你别跪,别跪!有什么好好说!”
“这跟你没关系,应该是冥王给你的东西本身就是假的,所以你不用自责!”
刚才听她自称奴婢,那就应该是照顾她前世很信任的婢女吧,不然凰九幽不可能把她放进来!
黑衣女子这次明了,只是红红的眼眶看着她露出不少的喜悦:“娘娘,你是不是跟我们回邪界啊?”
夏云瑾摸了摸鼻子,开始忽悠:“占时不回去,因为我还有事要办!”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就算回去了又能怎样。
凰九幽思索道:“莹霜你就一直留在瑾儿身边,在流亡者的世界相比其它地方算是比较安全,切记不可私自出流亡界!”
夏云瑾回过身道:“你要离开一段时间吗?”
“嗯!”他虽然很希望能够和瑾儿在这里长住,但是眼下还有要事要办,等以后事情解决了,他们再来这里,到时候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但是一想到赫连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决定将啻留在这里,夏云瑾确坚决不让。
“啻是你的魔宠,它跟着你肯定能帮你许多!”
凰九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发丝,低喃开口:“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你就是我的一切,所以我绝对不能让你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夏云瑾笑了,她错身看向凰九幽,双眸如同清澈的泉水照在他的心里。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自己,不为了其它,就为了你!”
二人拥抱在一起,这一刻,夏云瑾突然觉得自己前世真的很过分,怎么就丢下他一个人了呢?就为了封印那个什么魔祖吗?
多年以后,当她再次回想往昔的一切,不由自主的就泪如雨下,有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才是最难受的吧!
良久,二人才分开,凰九幽两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温柔的眼神一刻都没有变过。
“等我回来!”他说。
夏云瑾笑着回答:“好!”
啻随着凰九幽而去,屋里就剩下二人一兽。
夏云瑾抬手喝了一杯水解解渴,看向黑衣女子柔声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眼眶又是一红,她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说到:“奴婢叫莹霜啊!”
她点点头:“你能把我前世的事情说一下吗?”
莹霜泪奔的点点头,便从头到尾开始讲述。
“娘娘还是灵女的时候啊。
奥斯卡大陆东陵城。
众人提前回到帝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将军府嫡出五小姐夏云瑾失踪了,而赫连城和玉衡子都因此事自责不以,主动退出魔武学院,扬言一定要找到她,否则用不踏入东陵半步,而南宫亚也因为有些私事都不在东陵,整个东陵因为此事变得沉闷起来。
凌信皇更是大怒,扬言如果在四国会之时夏云瑾还不出现,就废了她未来太子妃的身份。
凌天和霓裳纷纷求情这才让事情有了好转的机会,但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将军府后院。
凤萧萧大叫欢天喜地:“太好了,娘,那个贱蹄子终于消失了,这样我就可以接近太子殿下了!”
芸姨拍拍自家的女儿的手一脸窃喜:“那个贱人怎么可以和我的女儿相提并论,只要没有她在,太子妃的准位置就是你的!”
“那万一,被选中的是二妹怎么办!”凤萧萧忧心道。
相比较下来,将军府里,除了夏云瑾是嫡女以外,其他人都不算,所以太子妃的位置最终落在谁的手里都还只是个未知数!
“不如这样!”芸姨把女儿叫到自己跟前,小声嘀咕了几句,二人脸上都泛起很辣的目光,显得十分狰狞。
黑暗幻殿中,深黑色的宫殿两边有两座石头雕像,是两只兽的形态,皆是青面獠牙,石雕刻画的栩栩如生,周围都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人居住。
而殿内都是深蓝色,很透明的深蓝,几乎可以从墙壁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整个宫殿的地下,有许多小符文和一些小字在脚底的墙砖里面轻轻盘旋转动错开,似乎是一种阵法,但是没有任何的杀伤力,宫殿的苍穹之顶是一副图案,很奇特类似于一种八卦阵,上面也有特殊的符文,那些符文似乎并没有移动,可是让眼关者觉得自己正处在一片浩瀚星辰之中,分不清方向,看不清前路,显得异常神秘,透漏几分远古沧桑的意味。
主座之上,躺着一名男子,黑色衣物紧紧的贴着他精壮的身体,露出一大片胸膛性感且狂野,黑色的发丝披散开来,一张脸白的几乎接近透明,最显眼的是他的一双红色眼眸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异和一抹生气,他一身黑色紧衣外面披了一件宽大的衣袍,黑色带着金色条纹,上面勾勒出一些不知名的图案,彰显他君临天下的狂野与霸气。
他的下首站立着一个黑袍男,宽松的斗篷将他整个人笼罩看不清面容,他静静的站立似乎是是一个木头人一般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主座之人笑着开口,声音凉凉的带着一种黑暗低沉的邪气与狂野。
“赫连城有没有怀疑什么?”
黑袍人机械的回答:“没有!”
就像是任人操控的傀儡,没有感情没有生机,说话语气犹如死尸一般,冷冷的,只知道是主人如何命令就如何做。
“呵呵,这就好,到时候我一定会送兰尧皇一个大礼!”
黑袍人站立在宫殿角落,似乎毫不起眼,他上前一步黑袍中便传来他雌雄莫变的的声音,沙哑阴森。
“兰尧皇离开了流亡的世界!”
“那她呢!”主座上的人问道。
“还在!”他似乎永远都用最简介的语言来描述,主座之人也习以为常不在开口。
一双红色双眸诡异的看向宫殿顶上那复杂的图案,似是有一些细碎的光芒闪过。
“纵使千年之后你不记得我,我也能够在你生命里留下永远也摸不去的痕迹!”他缓缓开口,脸上透白的面孔此刻阴沉诡异:“我和她会生生世世的纠缠在一起,所以兰尧皇你必败无疑!”
大殿里回荡着他阴沉的气息,黑袍之人的静静的站立,一直到主座之人消失都不曾动弹半分。
流亡者世界。
一直到夜幕降临,夏云瑾才发现她们整整说了一天的时间,莹霜又是一个活泼的女子,讲着讲着就一直到了天黑,两人不自觉的相视一笑,莹霜渐渐发现现不管是百年还是千年,他们的兰皇后一直都没变过,还是那样光明大气。
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夏云瑾便问到:“流亡者的世界和其它的世界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莹霜递给她一杯茶水耐心的解释:“流亡者世界是属于另一个位面的九州沧澜大陆上一个城市属于最深最低之处,而在千年前的大战以后这个面位就只剩下神族,妖族,灵族,还有我们的邪界!”
“不是六界大战吗?那其它的呢?”夏云瑾记得《九州册》上面写的是六界大战,并没有具体记载,但是还有其他的种族呢?都死了吗?
银霜接着说:“人族在那次大战中伤亡惨重,然后便退出了沧澜大陆来到第一位面的奥斯卡大陆重新建立了人界。
“魔界也是如此,不过现在魔界并没有消失,而是在沧澜大陆的西方一个最深的夹层里,一般很少有人出入,魔界之祖被封印之后魔界便是由一名巫师坐镇打理,比起魔界之祖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