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怎么回事,沈山南这时候不应该正和美女难忘今宵吗?
听着手机里的急促,一时间我也顾不上问太多要了地址就连忙赶了过去。
事发地果然在酒店,我一到门口就看见秀子助理一头的汗珠。
“安总监,沈总不去医院也不让我们进去。”秀子助理跟我说着,脸色一白。
而我跟着他的话,被门里传来的丝丝血腥味,吓到手脚发麻。
屋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有血腥味。
心颤着,我朝秀子助理底底出声:“怎回事,沈山南怎么了!”
“公关送他回房间以后,应该是太热情了,沈总就拿剪刀扎了自己腿,其他的我也不很清楚,安总监,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秀子的助理应该是被吓到了,他说这些的时候连声色都变了。
他都这样了,那我怎么可能还淡定的下来。
快速推门,我闻着血腥一步步靠近。
白色的大床上,红色的血迹斑斑点点的从被子蔓延到地板又直指卫生间。
发怒的沈山南、生病的沈山南、温柔的沈山南,这些我都见过。
可唯独此时的他,是我从没见过的,甚至连想象都没有过。
淋雨下,他站立着一动不动任由血和水掺杂流下,而灯光中他那通红的皮肤更显得不正常。
而这种不正常,就算我没见过,也能猜出来原因。
肯定是那个异国美女为了让沈山南对她满意就做了手脚。
“沈山南走了,咱们去医院。”轻轻走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热!
这是我碰到他唯一的感觉。
“你……”沈山南回头看着我,目光一模糊的说:“呵,放心我可不是没有自制力的男人。”
自制力?
他这伤口是为了让自己清醒吗?
他这是何必呢,以前对付女人不也是得心应手,怎么换了异国美女就不行,难道是口味问题?
这么一想,他那流血的伤口,也让我心疼不了了。
见我不语,沈山南一关淋雨:“你过来是关心我,还是生气我。”
嗯?
这两个还真都不是。
再说了,他说的关系我还能理解,可生气是什么意思?
他是以为我还会为他吃醋吗?
怎么可能!
既然,我出现让他有了这种误解,那我还是走吧。
说走就走,我转身就向外踏步,可结果,我这脚刚抬起就被人从后抱起悬空。
“你……为什么骗我。”
沈山南的询问传来,夹着强烈的热气撒在我的耳根,让我很不舒服。
而他靠着墙,我靠着他,被紧紧抱着双脚离地。
如果是以前,这样的亲密肯定会让我心乱神迷,但现在不会了。
可以说,他现在越是接近我,我就越清醒自己该做什么。
就好比此刻,我很清楚自己该是安浅的反应。
“骗你的人不是我。”扭身、抬手、我环上他的脖子:“我和你一样不甘心,如果不是她代替了我,咱们肯定是幸福的。”
照经验来看,只要我主动亲近,他就会后退。而且这种话也是他最不喜欢听的。
所以,我话一说话就在等他推开我。
一秒钟、两秒钟……30秒,怎么回事?
这沈山南是傻了吗,怎么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丝毫没了反应。
眼前沈山南突然的寂静,让我心口一紧:“你怎么了?”
“别说话,安静些。”
头顶沈山南的声色愈发热忱,而他侧头窝在我颈腕的动作,更是拉响了我的生物警钟。
下意识抬手将人推开,我快速后三步。被我这么一推,原本不稳的沈山南差点倒地。
他这样在不去医院,会不会出事?
“排斥我?”沈山南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怎么敢承认,要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沈山南就越是危险。
“你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越过他的询问,我伸手指了指门外告诉他我的来意。
下一秒,沈山南就笑的一深沉,他说:“我们来做让人舒服的事吧。”
话音落下,我猛的就被推上墙壁,下一秒,他好看的嘴巴就靠了过来。
轻轻的、凉凉的、热热的。
这复杂的感触一贴上我的脸颊,让我瞬间意外了。
以前的沈山南如果是这种时候,那铁定会为所欲为。
今天……他这样是因为还不能确定我的身份吗?
这么一想,我紧绷的心稍稍宽松了些。
可就算是放松了,我和他也不能单独呆太久,要知道现在的沈山南是吃了药的。
“沈山南,你衣服在哪?”
从卫生间出来,他这一身的湿漉漉让我无奈了。
在这么下去,他会感冒的,难道就这么任由他生病……抬手帮他解开领带,我告诉自己是在做好人好事,
只是这领带刚解开,我的手就被抓住了,沈山南一个用力更是将我推到在沙发。
“清醒点,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用力抓住他瞬间乱动的手,我低吼了。
沈山南想要做什么,我真是太清楚了。
越是清楚也就越知道此刻他的危险性有多高,眼看我坚守的上衣就要不保,一直在门外的秀子助理总算过来了。
“安总监,需要我帮……对不起,打扰了。”秀子助理被我们的姿势惊到了。
而我看着他想后退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过来,把人送去医院!你想秀子知道吗!”
作为下属谁想被上司认为是无能的,我这话就是无形的威胁。
沈山南的上下其手终于被阻止,只是一被拉开他就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闻声,秀子助理朝我一迷茫:“安总监,你们……”
“关于沈总,秀子那你最好保密,为了你好。”将助理的话打断,我严肃出声。
沈山南的情况还挺严重,一到医院就开始紧急治疗了。
只是他治疗我必须寸步不离,不然他会拒绝。
……
“疼,我是不是要残疾了。”
治疗室里,医生刚要包扎伤口沈山南就朝我叫惨。
疼什么疼,人家医生还没动手好吗?
在说了,再疼那也是他自己扎的不是吗!
扭头看着医生,我点头示意继续,一秒钟后,整个房间就都是惨叫了。
说真的,这样的沈山南有点吓到我了。
怎么说呢,这样的他简直是比发怒时的他还可怕。
“我伤口这么疼,是不是需要吹吹。”沈山南这话听着是在问医生,但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闻声,医生含笑点头冲我笑的一有深意:“病人的情绪需要照顾下,毕竟遭遇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