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傅时聿心口一紧。
立即问:“是她吗?”
助理:“报告上显示,耳钉上的血迹跟南医生的DNA不符。”
一句话让傅时聿所有的希望瞬间破灭。
好不容易找到秦桑的线索,现在又断了。
血迹不一样,那就说明,那天给孤儿院捐款的人不是南初。
也就是说秦桑不可能是她。
这个结论让傅时聿难以置信。
南初不是秦桑,为什么她们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为什么他对她的感觉跟对秦桑一样。
那种生理性喜欢,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会有错。
傅时聿沉默许久,才低沉着嗓音说:“去问一下出租车司机,或许血渍是他弄上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南初还不能排除是秦桑的可能。
——
南初在学校玩了一天,到了晚上,又跟同学参加了晚宴。
霍烬担心她暴露,一直陪在她身边。
有同学过来喊:“霍烬,你这个护花使者的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大家都等你玩牌呢。”
霍烬睨了他一眼:“你们随便玩,今天所有消费都算在我头上。”
“别呀,我们好久没见了,我特意从国外赶过来,你就这么对我吗?”
看到这一幕,南初赶紧说:“你去跟他们玩吧,我已经差不多熟悉了,不会有事的。”
霍烬又叮嘱她几句,然后跟着同学离开。
南初被班长郭然叫过去,去玩游戏。
看到她跟同学玩得甚欢,温可馨得意勾了一下唇。
今天南初出了一天的风头,霍烬不仅给她捐款,还一直陪在她身边。
面对她的靠近,霍烬反而很不耐烦。
凭什么。
南初那种货色,还有了老公,霍烬对她还不死心。
我倒想看看,如果她被人上了,霍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对她这么好。
她将一包东西和一沓钱交给一个服务员,趴在她耳边低声交代几句。
几分钟以后,服务员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南初身边。
很有礼貌开口:“小姐,您的酒水没了,给您换一杯吧。”
南初并不知情,欣然接过服务员手里的酒杯,还很礼貌点了一下头,说了声‘谢谢’。
郭然端起酒杯提议:“来,我们这杯酒敬我们的医学天才南初,希望她早日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来,干杯。”
几个同学纷纷过来跟南初碰杯。
南初推脱不掉,只能喝了几口。
有个同学开玩笑:“南初,你看温可馨一直追着霍烬跑,你就不生气吗?”
南初淡淡弯了一下唇:“我已经结婚了,霍烬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他跟谁好,那都是他的自由。”
“难道你就不想跟霍烬破镜重圆吗?我上学时候就磕你俩,你们要是不能走到一起,我都不相信爱情了。”
南初心里泛着酸涩。
听同学的意思,真正的南初跟霍烬应该感情很好。
男帅女美,又都是学霸,谁看都觉得登对。
南初不想谈这个话题,放下酒杯说:“我去趟洗手间。”
她站起身朝着洗手间方向走。
郭然捅了一下身边的女生:“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到南初都不高兴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就是希望她和霍烬破镜重圆。”
“感情的事哪是说说那么简单,要真是如此,当初两个人就不会分手了。”
“他们两个那么好,为什么要分手?”
“我哪知道,以后在南初面前别提这件事了,我好不容易把她拉进群里的。”
南初站起身就感觉不对劲,她喝的酒并不多,可是她现在却感觉头很晕。
两条腿好像也软绵绵的,有些力不从心。
看她这个样子,有个服务员赶紧走过来,弯腰询问:“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
南初晃了一下头说:“给我叫一辆车,我要回去。”
服务员赶紧扶住她的胳膊,好声劝解:“外面雨很大,打车不太好打,我先扶您去那边休息一下,等车来了,我再扶您下来。”
听她这么说,南初只能答应。
她被服务员搀扶着朝着楼上走去。
南初感觉不对劲,如果是扶着她休息,坐在旁边沙发就行。
为什么还要坐电梯上楼。
回想起自己现在所有症状,南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推开服务员,声音软绵绵的。
“你,你带我去哪?”
服务员态度温和道:“下面人太多,太吵了,我扶您去房间休息一下。”
这个时候扶着她去房间休息,南初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所以她的头晕,她的浑身无力,身体燥热,是因为有人给她下药了。
想到这些,南初感觉危险来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她想赶紧跑出去。
可是,她的两条腿却不听使唤,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如果不是服务员驾着她的胳膊,估计她都摔倒了。
南初拼命挣扎着:“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
服务员笑了一下说:“小姐,您喝多了,需要去房间休息。”
她不由分说带着南初走出电梯,朝着一个房间走过去。
南初情急之下,朝着服务员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服务员疼得赶紧松开她。
南初趁机逃跑。
只是她的身体没有力气,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服务员抓回来。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人,这会却变了一副狰狞的嘴脸。
“你这个勾三搭四的臭婊子,还敢咬我,等会我就让你尝尝后果。”
说完,她连拖带拽拉着南初往房间走。
南初用尽浑身力气挣脱她的束缚,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就在这时,她迎面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南初眼神迷离之际,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声音娇软,没有一丝力气:“傅时聿,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