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颜路得意的仰起头，却没见到秦方满脸都是玩味笑容。
此时苏氏继续开口，用那半哭半急躁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思绪都拉了回来。
“妾身一介女子，怎么比的过陛下的力气。”
“他就那么轻轻一拽，妾身的衣袍全部被撕开，只留下一件渎衣。”
这话语越来越刺激，周围官员和文人们，也都纷纷皱起眉。
这简直荒唐至极！
无上皇秦渊也皱起眉。
偏偏这时候，苏氏话锋一转。
“妾身抵不过，只能哀求，可陛下却要妾身把衣服全脱了。”
“我们可是母子，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情？妾身还想挣扎，却被他一手按住。”
“无论妾身怎么呼救，都没人来救妾身。”
这话已经坐实了秦方不伦的事实，四周发出一阵哑然。
谁也没想到，在百姓口中刚扭转风气的秦方，居然背后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可是人伦大忌！
“苏氏继续，后面还有呢？”
秦方依旧笑容满面，面上都没多余的表情。
“禽 兽！畜生！你还要逼迫她一个女子，将你的兽行都说出来？”
“你身为大秦帝王，你的命令，她一个废后怎么敢反驳！”
“怪不得你屡次任凭她在宫内出入，原来早就打了这主意！”
颜路满是愤慨，拱手冲着秦渊请求。
“无上皇，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请无上皇出面！”
“他不配当我们大秦的君主，这等败类，会让我大秦白面声望蒙羞！”
此番话落下，立刻引起一众清流谏臣的附和。
现在连苏氏自己都承认了，那这件事必然是真的。秦方这恶鬼，还想逼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具体的实情。
这简直不要脸至极！
面对颜路等人的逼迫，秦方连头都没抬。
“姨娘，你要不说，那朕就说了。”
“昨日半夜，也不知道是谁，想要潜入朕的宫内意图不轨。”
“朕顺手抓了个小贼，刚好手边有一副药方，所以就直接拿她试药。”
“看来药效颇有成效，苏氏你说是不是？”
试药？
试药要脱衣服的吗？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就是陈雨柔都因此而愣在原地。
此时的苏氏满脸娇羞，比起之前的那苍白和无力多了几分动人的味道。
掀起这场波澜的颜路，他可不认为，孤男寡女在一起，还是没穿衣服，这就是秦方口中的试药。
他冷笑着走上前，打断了众人的愣神。
“试药？昏君，你既然犯下如此大错，那不如老老实实承认。”
“曾今的你，不也是如此？”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你那好 色暴虐的性格，哪怕你再怎么伪装，也不会成为明君！”
“退位吧！若是此事传扬出去，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此话和钥匙一样，打开了众人尘封的记忆。
此前秦方就是如此性格，好 色暴虐，昏庸无道，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是明君。
一个恶人，还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变成个能文能武的千古明君。
众人思绪翻腾，面上表情也因此而变化。
颜路说的没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陛下可不会简简单单的就改变他的性格。
场面彻底失控，有人怒叱，有人唉声叹气，还有人沉默不语。
颜路暗中看了眼秦毅，后者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是他出面平定此事的机会到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苏氏突然抬起头。
“没错，陛下说的都是真的。”
一句话落地，整个山河园内都陷入死寂。
“苏氏你不用为这昏君辩护，他既然犯下如此大错，那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颜路心中咯噔一下，急忙开口，双眼也在不停的冲着苏氏打眼神。
这和他们的计划完全不同，苏氏魅惑秦方即可，不管此事是不是真的，只要她一口咬定，那就是真的。
可现在苏氏居然开口说昨日是试药，这势必会让陈尧等人找到突破的机会。
果不其然，陈尧和司马懿等人听到这话，当即眼前一亮，心中巨石也落入谷底。
“苏氏，你身为太妃，也是曾经的皇太后，你可要知道你所言所行，都会被史官所记！”
“你若是不想遗臭万年，那就老老实实的将此事实情说出！”
司马懿背着手走到秦方身侧，口中话语威胁之意直冲苏氏而去。
刚才他们都被打得措手不及，尤其是秦方自辩的话语，这完全就是自己找不自在。
苏氏也听到了这话当中的威胁之意，慌忙求助的看向秦方。
“陛下，您快为妾身解释，妾身真的没诬陷您的意思。”
“昨日是您让妾身试药，为此您还答应免除妾身一切罪名，这可是您亲口所说。”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再次变色。
难不成这其中真的有隐情？
秦方也跟着笑笑，抬头将所有事情全部道出。
“大蜜丸？陛下这是何物？”
陈尧也跟着上前，对秦方口中的“大蜜丸”感到疑惑。
普通的药丸，需要这么大的动静？又是脱衣，又是汗蒸，还有热水泡澡。
这怎么看，也不是正经的药。
他的话刚说完，秦方就从衣袖中，当着众人的面掏出个瓷瓶。
“大蜜丸就是这个，这药丸看上去不起眼，作用却很多。”
“消食排便那只是其中一个，还有清凉解毒的作用，当然这些都是附带的药效。”
“唯一的主药效，就是防治瘟疫！”
嘶！
全场傻愣愣的盯着秦方，这话语就和晴空霹雳一般的震撼。
瘟疫是所有人的梦魇，但是这小小的药丸一出，就可以有效的防治。
防治和防止完全不同，前者可是能在危机时刻发出大作用。
“陛下这当真？可是为何臣等未曾听说过？”
陈尧顾不得秦方的名节，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要是有这药丸，那受益最大的不是大秦，而是北蛮！
北蛮瘟疫多发，大秦有如此神药，对方肯定要求助上门，到时候大秦可就占据有利上风。
秦方笑着点点头，随手将药丸丢给了陈方。
“自然是真的，这可是太医署太医令和华神医联合研制。”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