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冤家路窄,不过这下让许知书和傅修远都有些头疼了,如今是想要拿回这块翡翠可就难上加难了。
为了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块翡翠拍卖出去,中间一定有什么人在故意操作,许知书和傅修远很快就查到了陆漠舟头上,得知拍卖翡翠经过了他的手。
而Linley的女儿Sarah和傅旌阳都和陆漠舟走的很近,这很难让他们不联想到傅旌阳头上了。
“你先处理公司的事情事情,傅旌阳那边由我来。”许知书说道。
傅修远十分相信许知书能把这件事情做好,所以十分放心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便趁机开始处理傅氏内部的事情。
如今傅旌阳肯定做贼心虚,这一段时间也一定会忙着那块翡翠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傅氏这边,而傅修远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拉拢人心。
这时,管家又找到了许知书。
“有什么事吗?”许知书疑惑的问道。
只见管家一脸心慌,说道:“我这年纪也大了,脑子不顶用,那天下午老爷子让我去买菜,我总觉得那些菜有些熟悉,刚刚才想起来这些菜都是傅旌阳喜欢吃的菜啊!”
听到这话,许知书心中几乎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傅旌阳所为,于是便让管家先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她自己亲自去探话。
很快,许知书直接抽出来了时间去找上了傅旌阳。
此时傅旌阳正坐在高楼大厦的办公室内着急,听说警察那边已经查到了翡翠的去向,虽然他在交易过程中并没有明面出现,但通过Linkey和陆漠舟早晚都能查到他这边的,他必须要早些想办法来应对。
但他正是焦头烂耳的时候,秘书却来报说许知书有事找他,傅旌阳一下乱了阵脚,害怕许知书是来兴师问罪,因此开始着急起来,一旁的秘书并不知道傅旌阳和翡翠的事情,于是十分奇怪,问道:“傅总您不想见许总吗?要不我直接说您不在吧。”
傅旌阳却连忙摆了摆手,若是这种时候说自己不在,那岂不是更加显得可疑了,如今只能直接面对许知书了。
再说,现在警察还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那许知书来也只不过是询问一下,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那许知书也没有办法,想到这里,傅旌阳才镇定下来。
“把她带上来吧。”傅旌阳说着,脑海中已经开始思考一会如何回话了。
秘书很快带着许知书到了办公室里,接着他便被傅旌阳给支了出去,如今,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许总这次来是为何?”傅旌阳问道,他的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似乎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许知书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既然傅旌阳在这里装模作样,那她自然也不会直接问出来,“不过是来看望看望您罢了,毕竟爷爷现在还在老宅里面躺着,想来您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傅旌阳翻了一个白眼,直接说道:“那是我的父亲,我心里自然不好受,你这话倒像是在兴师问罪,怎么?老爷子的昏倒还能和我有关?”他反问道。
这么着急就想要和自己撇清关系,看来他心里一定有鬼,更何况当初光翼只是说老爷子突然昏倒,并没有说与旁人有关,这傅旌阳却直接认定老爷子的昏倒是人为,他心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许知书心里暗自想着。
“我可没有这意思,您最好不要往自己的头上扣太多的帽子,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被人发现,那罪过可就大了。”许知书提醒道。
傅旌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于是开始着急起来,反驳道:“我只是太关心老爷子罢了,你可别在这乱说,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说到这里,傅旌阳想起了自己上次带人大张旗鼓的去许知书那里闹事,却被她给赶了出来的狼狈模样,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按照辈分我也应该叫您一声叔叔,怎么亲戚之间还需要如此生分?我到你这办公室里做客,都要给我赶出去吗?”许知书笑着问道。
傅旌阳嘁了一声,二人虽然明面上有亲戚关系,但背地里谁不清楚,他们之间有多少深仇大恨,许知书这般装模作样,当真是让傅旌阳不快,只可惜他作为一个长辈又怎么能首先撕破脸皮?因此也只能陪着许知书在这里装样子。
“那倒不至于,不过上次你找了那么多人防着我,给我赶出来的事情我还记着呢。”傅旌阳说着。
当真是小心眼,许知书想了想说道:“当初是我不懂事,但如今爷爷现在还昏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我们身为他的子孙,自然应该孝敬孝敬他。”
许知书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傅旌阳就连忙说道:“那是自然。”
“是啊,毕竟爷爷最念叨的还是您,出事前还特意吩咐管家去买您喜欢吃的菜,看样子是准备见您呢,只可惜出了意外,没能见到你。”许知书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傅旌阳脸上的表情。
果然,听到许知书的话之后傅旌阳便有些坐不住了,他和老爷子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透露自己是为何前去老宅,恐怕老爷子以为他只是过来吃顿饭看望看望他,这才特意让管家去买了他喜欢吃的菜,却没想到傅旌阳不是来看望他,而是来索命啊。
“你虽然是傅修远的妻子,但到底不是我傅家真正的亲人,我们傅家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傅旌阳十分恼怒的说道。
许知书却并不生气,她早已经确认这件事情就是傅旌阳所为,所以如今也不过是刺激刺激傅旌阳,这样才好让他继续露出马脚。
“您又何必如此生气,我可没说是您害了爷爷,不过您这么生气,也不知道是气急败坏,还是太过担心爷爷啊?”许知书笑着说着,而且她也不打算久留,紧接着就离开了傅旌阳的办公室。
而傅旌阳如今也只能在办公室里急得干跳脚,他早已经失态了,如今怎么也补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