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被许知书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清醒了一瞬,他停下动作,眼底的欲huo刹那间褪去,神情闪着一丝不可思议接着就是满满的愤怒。
“许知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傅修远一字一句的从喉咙中挤出她的名字,此刻凝滞的氛围好像下一秒就要迎来狂风暴yu。
“傅修远,我不是一个想用就用,想丢就丢的玩物。”被扒开衣领的许知书强忍泪水,语气哽咽的推着暴怒的男人。
想到他对着姜盈月时嘘寒问暖,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就忙前忙后满是心疼的陪着护着,而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被他抛之脑后。
现在又算什么?人形解药?
许知书闭上眼睛不去管喘xi渐重的男人,背过身冷战。
傅修远自从听见许知书说的话之后心里便不是滋味。
他看到许知书这样悲伤会感到心里丝丝的痛,心里的燥热让他静不下心思考,也不给他解释安慰的机会。
他见许知书这幅不想跟他说话的模样,下了床,去浴室冲凉水澡。
哗哗哗……
冰冷的水流从花洒里喷涌而出,傅修远仰着头任刺骨的水径直拍在脸上,热意逐渐消退。
傅修远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披着浴巾的人,打湿后杂乱无章的头发滴着水,眼底通红一片,水珠暧昧的顺着脖颈向下流。
不可否认,傅修远是一个英俊帅气的贵公子,此刻带有攻击力的眼神让他更有魅力,此刻他已经清醒了大半。
随意的吹了吹头发,没有水珠顺着发尾滴落之后便关上了风筒,走出浴室。
他已然知道这个局是谁设下的,也知道傅老爷子的目的是什么,看着已经熟睡的某人,眼底的光明明灭灭,最终没有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傅修远被闹钟吵醒,他睁眼看到一旁的许知书还沉沉睡着,在他看过来时嘴角微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傅修远有些出神的看着她的脸,视线渐渐虚化,直到许知书嘤咛着醒来。
“昨天的事情……”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傅修远难以启齿。
“没什么,就这样吧,我不想谈那个事情。”听到傅修远的声音,刚刚醒来还有点迷糊的许知书瞬间找回状态,故作不在意的开口。
“好。”被拒绝沟通的傅修远没有生气。
“嗯,我先去洗漱了。”看着许知书走进浴室,傅修远坐在床脚双手交叉放在头顶,心情不是很妙。
良久之后,他站起身将床单扯了下来抱进浴室,对上许知书不明所以的目光,也只是抬了抬手将床单塞进浴缸。
“你知道爷爷的目的,我是在打扫战场。”傅修远淡淡开口,呛得许知书差点把嘴里的牙膏吃进去。
“哦哦,干得漂亮。”听到许知书的评价,傅修远无语的瞥了她一眼,站在她身边一起洗漱,默默地看着某人在镜子里只到他胸前的发顶。
毁灭罪证之后,两人开诚布公的谈了起来。
傅修远需要她稳住傅老爷子,许知书需要找机会查清楚当年她父母受害的事情真相是否与傅家有关,两人虽然目的不同但是都需要对方配合,因此很快的达成一致。
下了楼,傅老爷子已经吃过早饭,现在正躺在床上听新闻。
傅修远跟许知书一起吃了早饭。
“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多陪陪爷爷吧,等我回来给你带个蛋糕,你不是说你想吃?”傅修远当着管家和赵姨的面,将给他递衣服的许知书虚搂在怀里,哄小孩儿似的哄着许知书。
“好呀,别忘了我要吃抹茶味的。”许知书也好像从没冷战过一样,攀着傅修远的肩膀撒娇。
许知书帮傅修远整理了衣领,然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可以走了。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这是一副充满了温馨和爱意的告别,却不知,这是他们刚刚在楼上商量好要给傅老爷子看的戏。
许知书有注意到,在他们吃早饭的时候,家里的佣人去了二楼,过了没多久脸色泛红的跟管家说了两句话才去忙别的。
屋里得到消息的傅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自觉成功撮合了两人,殊不知是傅修远的瞒天过海。
“知书,过爷爷这来。”许知书刚来看望爷爷就被叫了过去。
“坐这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特意让小赵给你垫了个垫子,要是不舒服你就回去歇着,我这不用你操心。”傅老爷子知道他下的药分量不轻,看许知书走路时慢悠悠的生怕是昨天被欺负狠了,不仅让人给她做了个软乎乎的椅子,还精心的嘱咐她。
“爷爷~”许知书听出来话里的意思,脸蛋羞得通红,要不是坐在椅子上不方便的话,此刻应该已经在跺着脚了。
众人见她害羞,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羞得许知书捂着脸跑了出去。
傅老爷子的好友回来了,约他去庄园散心,众人有条不紊的将傅老爷子打理好,司机开车将他送了过去。
没人关注本该回卧室的许知书此刻却出现在书房门口。
不同于上次上了锁,这次书房的门留了一个小缝儿,许知书趁机钻了进去。
书房里有两个书柜,一个上装满了书,什么类型的都有,许知书看的眼花缭乱。
另一个书柜空了一大半,上面还摆放了几个瓷器花瓶,书案上的东西也不少,还有很多的文件夹被放置的整整齐齐。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上来人的许知书快速来到书桌前打开电脑,飞快的浏览了一圈之后发现了两个疑似的文件,其中一个还是加密文件。
虽然许知书更倾向于那个加密文件,但是时间紧迫,她还是先可好破解的来,可惜,这个文件果然不是她要的东西。
她将全部的心力放在那个加密文件上,但是保护这个文件的防火墙实在太厉害了,许知书突破不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在傅家吃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