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抛开其他不谈,顶配在自己手底下,想捏扁捏扁,想捏圆捏圆,这么想想还挺爽的。
当然,祖诗文也只能想想,她可不敢惹孙墨。
“五指并拢自然微曲,拇指贴紧食指第二节,中指贴裤缝。”
这句话,祖诗文说了不下五遍,总感觉孙墨的动作不到位。
“手要像这样摆放,”祖诗文探下身,两手握住孙墨的右手,为其摆好手势,“中指贴紧裤缝……”
“运动裤,裤缝在里面。”孙墨说了训练以来的第一句话。
双手无力垂下撑在微弯的膝盖上,祖诗文退而求其次,“行,明天找套军服给你,现在我们先练习齐步走。”
“看好了,”祖诗文立正站好,为孙墨做示范,“起步是预令,走是动令,起步时身体绷直微微前倾,走时,左脚向前方迈出75厘米。”
“像这样,起步,走,”祖诗文转身,“再来一遍,起步,走,看明白了吗?”
不知不觉中,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训练中度过了。
教人比自己训练还累,队友跟祖诗文告别,祖诗文话都懒得说,挥挥手向着车棚走去。
从来不屑与祖诗文为伍的郑修明紧追两步,“你最好与孙墨保持距离,影响不好。”
祖诗文知道,刚才两人的互动肯定不少人看见了,但是,那是训练,要不要这么上纲上线啊?
更何况,大哥,你谁啊?
一言不发,祖诗文顺利找到自己的自行车,弯腰开锁,郑修明没有因为祖诗文的沉默对抗知难而退。
“他这时候来国旗班,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还不是为了升学时背景好看点?”
这话说得就有失水准了,话里话外的浓浓酸意,就算祖诗文再迟钝也能听得出来。
祖诗文就看不惯这种人,像自己,不行就是不行,没什么好丢人的,但是,这种能力不行,背后还论人是非,太低级了。
“他需要吗?”祖诗文三个字秒杀,不去看脸色不好的郑修明,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同样骑着自行车从旁而过的孙墨,按响了车铃,似乎示意郑修明,他刚才全听见了。
第二天,全校的人都知道孙墨成为国旗班新的班长。
背了一早晨英文背得头昏脑胀的祖诗文,刚踏进教室,就被八班冰美人苗欢欢拦住了去路。
“几点训练结束?”
直截了当的话语让祖诗文没有立即反应过来,“问我?什么训练?”
“国旗班。”苗欢欢惜字如金。
拽了拽校服外套,面对苗欢欢时,祖诗文总有种面对教导主任的错觉,“六点半。”
下午放学,听了一天课,带着一肚子问号的祖诗文教起孙墨来有些心不在焉。
每天都这么学,祖诗文很累,单纯累她不怕,就怕自己的累根本没有效果,非常迷茫。
没有打断祖诗文的出神,孙墨默默地在一边练习。
国旗班的一员捧着一套军服跑过来,“孙墨,你的衣服,试一下合不合适?”
拿着衣服,孙墨有些不知如何处理,祖诗文稍稍回神,“直接套上就行。”
瞅了瞅头顶的大太阳,孙墨没有多说什么,依言照做,倒是送衣服的同学有些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