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了？”蒋思纯拉着杨凡进来。
发现父亲坐在哪。
头发乱糟糟。
眼神空洞。
如同一下苍老了十岁。
担忧不已。
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杨凡双眼眯成一条线，看出，蒋山河中了蛊毒。
而且这蛊毒不简单。
绝不是蛊族普通人能配制的蛊毒。
“女儿，你来了。”蒋山河声音有气无力，真如大病一场。
“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蒋思纯都要哭了起来，自从母亲离世，最亲的人便是父亲。
“我没事。”蒋山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我本想把金家引进来，用一招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没想到金家根本没打算对付其它三家，目标是我蒋家，我真是引狼入室，对不起祖先，对不起蒋家人。”
“爸，到底发生了什么？”蒋思纯着急极了，父亲这样子，太让人担心。
“女儿，我对不起你。”蒋山河看了一眼杨凡，“我没让你嫁给喜欢的人，还阻止，失了之前的诺言，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眼神充满了绝望。
蒋思纯都要急哭了，“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不会走的，女儿还没有尽孝道呢。”
“蒋老，这是出了什么事？”杨凡也好奇起来，进来，也没闻到蒋家有什么血腥味，不过蒋思纯中了蛊毒，这一事挺奇怪的。
“蒋家，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蒋家在我手中，已经名存实亡。”蒋山河透过窗外，看向蒋家墓园的位置，“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爸，蒋家怎么就不是你能做主的。”蒋思纯不解了，“我知道，金家的人住在了蒋家，在蒋家趾高气扬，可蒋家的人，都是忠于父亲你的，不可能背叛你的，蒋家还是你做主。”
“他们当然没有背叛我，只是忍受不住那万箭穿心的痛苦。”蒋山河后悔呀，当初如果不把金家引来，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可当初。
蛊族两派都要对付蒋家。
关家坐山观虎斗。
蒋家也没活路。
如今蒋家走到这一步，自己要负全部责任。
“蒋老，是不是蒋家核心成员，都中了毒，有人用这毒，控制了他们。”杨凡分析起来，蒋山河中了蛊毒。
应该不止他一人。
还有其它人。
而蛊毒。
没人能忍受得住。
必须听从下蛊之人。
而如今能解蛊毒只有正义会。
当然五大家族应该也能解，好像正义会出走的人，有不少为五大家族效力。
其它的家族与势力。
面对蛊毒。
根本无招架之力。
“小杨，你是怎么知道的？”蒋山河到惊讶了，没等回答，又感叹着，“小杨，看来你比我想象还要厉害，我之前一直在低估着你，但你一直给着我惊喜，不错，未来你定无可限量。”
要是女儿跟着这样有能力的人，自己也能放心下来。
“那爸，你把我嫁给杨凡，有他在，蒋家就不会完蛋。”蒋思纯赶紧把，刚才金子才要杀死自己的事说出来。
再加上父亲对于杨凡的赞赏，觉得不仅不用嫁给金子才，还能嫁给喜欢的心上人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