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两个人分开?”抿了抿唇,洛修泽终究是说出了口,言语之中甚至还带了几分艰难。
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真的不希望用这种伤害景婳的方法让景婳觉得。
婳婳本应该值得最好的一切。
高澜澜看着他这副模样,只是冷笑了一声,如今薄冷擎和景婳的矛盾点就在自己,如果想要让景婳退出这一场争端,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一个女人只有受伤之后才有你乘虚而入的机会,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的要毁了她,只要让她觉得难受就行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洛修泽的眼神在高澜澜的身上带了些许怀疑,高澜澜三番两次的陷害景婳,也是因为嫉妒景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助纣为虐?
“你可以再多考虑一些时间,可是你应该也知道,你不可能一直把我关在这里,要不了多久,大洋就会过来要人。”
抓走自己,就算是洛修泽做的再警惕,终究是压不过薄冷擎这个地头蛇,薄冷擎早晚会查到的。
自己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仔细算一算也是时候到薄冷擎出现了。
洛修泽抿着唇看着高澜澜,转身就走了出去,他的心中只怕还要有好一番的煎熬呢。
又在这里待了两三天,一大堆人直接冲到了这里来,不由分说的就把高澜澜给带走了,看着这些身着黑衣的人,高澜澜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而此刻在外面,薄冷擎冷冰冰的看着洛修泽,眉眼之间带了些警告:“你凭什么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就凭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不起婳婳,你本来已经是婳婳的丈夫了,现在你拥有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为何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毁了自己的家呢?”
洛修泽几乎是有些困惑地看着薄冷擎开口,他实在是不理解,一个人拥有了像景婳这么美好的妻子,身旁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好,又为什么非要做错事呢?
看着洛修泽这幅气恼的模样,薄冷擎微微勾了勾唇,眉目之间倒是一派的冷凝,一步步的走到了洛修泽的身边,迫人的气势让洛修泽刚刚凝聚起来的气势便渐渐散了几分。
“我家中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洛先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插手我家的事情呢?”
冷冰冰的看着洛修泽,薄冷擎的三两句话就将这件事情的帽子直接扣到了景婳的头上,似乎下一句就要说景婳和洛修泽之间不该存在的情谊了。
“我和景总之间自问无愧于心。”
被人怀疑,洛修泽的第一想法就是替景婳正明明明景婳那么好,也并没有做错事情,薄冷擎为何就要这样三番4次地针对景婳呢?
“我和澜澜之间也无愧于心,我反倒是更想要问一问洛先生,这么着急的替我的妻子出头,想的是什么呢?”
自己和景婳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第三者随随便便地插手了?
“只不过是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平而已,你也不用如此针对,洛氏和你我之间也算是十分友好的朋友,不是吗?”
收到了薄冷擎过来的消息,景婳便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着薄冷擎和洛修泽之间的针锋相对,景婳赶忙开口。
这件事情之中,洛修泽是无辜的话,若在这件事情之中非要挑一个有错之人的话,那就是自己当时没有提前察觉到洛修泽的动作,保护好高澜澜。
景婳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也已经有些晚了,高澜澜站在薄冷擎的身边,这两天看起来没有受什么苦,可是面上却有些委屈那双失神的眼眸之中,也有些慌乱。
看见景婳之后,高澜澜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紧紧地伸手抓住薄冷擎的衣服小脸之上,甚至有些过分的苍白:“大洋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存在会影响到别人,你还是把我送回那个村子里去吧,虽说大家都不怎么喜欢我们,可是至少我们能快乐……”
村子里的许多人不喜欢倒是父女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薄冷擎他们坚定的想要救薄冷擎,至于村子里的诸多理念发生了争论,所以他们一家人才会被赶出这个海岛。
“你们如果回去的话,又该如何安身立命,听我的留在这里就好,我会安顿好你们父女的,今日之事只是个意外,我会让人时刻盯着的。”
冰冰的看了一眼洛修泽和景婳,薄冷擎笑着开口语气之中倒是愈发的温和,轻声开口安慰着,高澜澜她这么慌乱想必当时被抓的时候一定害怕极了吧。
景婳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对一个瞎子也要如此。
“婳婳,我先前总觉得你我之间还有些许转圜的余地,可我未曾想过你不仅不识大体,还如此不懂事。”
一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了景婳的头上,薄冷擎的眼神之中满是失望,这样的眼神也让景婳感觉到了浓浓的受伤。
所以说他们在海岛的那些甜蜜都是假的,不过是薄冷擎想要暂时哄骗自己,稳定下心神来的手段而已,并非是真的相信自己。
昔日里的甜蜜,不过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这话说的可是十分莫名其妙,我若是真做了什么,就让我不得好死。”冷冷的看着薄冷擎,景婳立刻开口,像是在发誓一般,神色肃穆。
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却还被人硬推到了自己的头上,这样的名声,这样的罪名,景婳不背。
“澜澜的这双眼睛如今已经看不见了,她对于声音是更敏感了一些,她所感觉到的便是纯粹的恶意,婳婳,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说着一套又做着另一套。”
护着高澜澜往一旁退了两步,薄冷擎的语气愈发坚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了,听见薄冷擎这样坚定的话,景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哭还是要笑。
笑的是薄冷擎竟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得能够带走高澜澜。
哭的是枕边人竟对自己这么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