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界依旧热热闹闹,辛安独自回到泛海岛,如今天神之旅结束,众多火神殿弟子回宗。
辛安看着满世界流光彩虹,识趣的回到自己领地安安心心开始了修行,火神界没有混元之力,但是辛安拥有山水界,遁入其中就行便开始不理世事。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罗家变故,众多罗家之人被好处大罗山,在金家推波助澜之下,更有人知道太虚玉盘居然在一个外人手中。
于是,罗家修士都觉得老祖得了失心疯,如此苛待自家人宠信外人,甚至火神殿中在隐秘消息下,罗家老祖欲叛逃火神殿。
对此,罗京舞冷笑一声置之不理,作为炼虚大能,谁敢捋她虎须,即便是宗主乃至金明子都不能对她指手画脚。
不过她也知道这时金家暗中散播的谣言,罗家归还一半权柄,导致如今火神殿宗主一脉权柄突然增大。
虽然火神殿命脉火神鼎一直都是宗主一脉的,但是有罗家刘家在,炼器成果都收到钳制,无法坐拥太多权柄,而今罗家的一般权柄就是火神殿中一般的钱财来源。
宗主有了钱,其他的各种事宜都能够独自运作,不需要经过其他四家之手,然而这不是重要的。
而今,一股风气渐起,欲重树门规,掌律一脉必须洁身自好,不得藏污纳垢,扰乱整个火神殿规矩。
金家怒了,同时开始推转压力,对罗家之事煽风点火。也不负金家所望,不少弟子长老开始对罗家之事不满。
只是这一切,全部苦了辛安,从他回宗小半个月后,要见他并且挑战他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辛安无奈,布下大量阵法禁止,拦截那些传讯符,而后躲入山水界不见众人。
两界相隔,谁也没有办法逼迫辛安出来,然而一封掌律殿的传讯却直接从辛安客卿令牌中传出消息。
要他即日起去掌律殿领取俸禄以及受罚,起原因就是身为客卿,入门数十年却没有进行过任何一次宗门任务,而他的每年十万灵石福利也积攒了很久了。
辛安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无奈,辛安离开泛海岛来到掌律殿,见到了“一身正气”的金爵令。更有大量火神殿修士一路跟随。
至于为何不动手,那是因为辛安拥有太虚玉盘,跟辛安动手,即便是化神巅峰也讨不了好处。
所以,他们只能一路跟随来到掌律殿,想看看掌律殿改如何为难辛安,众人期待着。
辛安看着透着一股杀气煞意的掌律大殿,步入其中,“金师兄有何高见啊?大家都是忙人,别搞虚的,这次任务是什么。”
辛安又不是没做过弟子,当初年少在天师府都有个拼命三郎的称号,现在都这般修为了,执行任务而已,没啥意外。
“呵呵,师弟快人快语,现在你还有一个月,但是我们火神殿十年一个任务完成,而今你已经积攒了六个,一个月内,这六个任务需要你完成。”金爵令甩出一张铁牌。
辛安瞟了一眼,捕捉万年苍风兽一只,擒拿火神殿化神巅峰叛徒,去冰神宫所在寒冰古界隐秘,去不死神山换取混沌元石,炼制一件灵宝,协助外堂传道弟子。
所有任务,都不难,然而,却异常消耗时间,一个月内完成这些任务,痴人说梦。
万界太大,直说苍风兽就需要去遥远的谷仓山寻找,再加上什么叛徒卧底什么的,开玩笑的吧。
“金师兄挺会玩的。”辛安甩手丢掉铁牌,然而去往一面巨大墙壁下。
这里都是火神殿各种任务,越往上,任务难度越大,不过对应的报酬也就越高,得到的宗门功绩也就越多。
只是,辛安只是一名低等客卿,金爵令给他的都是第一等供奉的任务了,辛安心中耻笑不已。
金爵令看着辛安拿了六个低等任务立刻不满了,“辛师弟拿的什么任务?”
“六个炼制法宝的任务啊。”辛安一脸真诚,而后看着周围所有人说道,“你们怕是不知道,我只是四等供奉客卿,金师兄太抬举我了,让我差点都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辛师弟掌握太虚玉盘重宝,其身份自然不能以四等客情对待,
来人,将辛师弟身份令牌换了,取一等供奉令牌来。”
“不了不了,多些金师兄好意,窝着四等客卿做的蛮舒服的,刘不用还了。我走了哈,还要完成任务呢。”音波嘿嘿一笑摆摆手,自顾自的就要离开。
只是如此金爵令就更加不能胖辛安离开了,身形一闪,金爵令顺子出现在辛安面前。
“辛师弟,根据宗门规矩,你的实力已经不属于四等供奉,现在走掌律长老要换了你的令牌,请你配合。”金爵令脸色漠然。他不可能现在放辛安离去。
“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所有客卿归外堂管着,掌律只针对火神鼎叛徒,违反宗门规矩者有用,这点,金师兄不会不清楚吧。
呃,或者说,掌律一脉已经越俎代庖,要管着宗门所有事情了。”
“辛师弟慎言,我掌律一脉是火神殿刑罚,管着所有弟子并没有错,而今你再三反抗宗门规矩,怕是心中某了反叛之心了!”金爵令盯着辛安,正义凌然。
只是辛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即便是最弱小的宗门都知道,掌律,只是掌律而已,看来,你们掌律一脉,是把自己当做宗主了。”
此话一出,即可勾动了旁人之心,金爵令也是脸色一变。
“辛雨,你莫要大放厥词,扰乱宗门,当心宗门规矩!”
“行了吧,金家什么门风做派,所有人都知道,不要耽误我时间了。”
辛安身后太虚玉盘浮现,直接破开空间离去。一个月五件法宝,时间也是比较紧促的,他才没有在这跟人勾心斗角的时间。
辛安离开,金爵令脸色阴沉,看着某人目光更是阴寒。
“刘长老也来了?”
“是啊,来看看,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就走了,外堂一大堆事呢,我再不做,可能要劳烦金长老了,那到时候,可就是刘某的过错了。”刘洪拱手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