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欢杨宣俞哭泣、害怕的模样,因为这才像一个女孩子嘛!
“喂!你疯了吗!竟然把车速提升这么快,想害死我啊!”杨宣俞尖叫连连。
“嘿嘿,你不是要试试超速飚车的滋味吗?我就成全你。”洛阳咧嘴笑道。
“混蛋,我不玩了,我要回家。”杨宣俞哭丧着脸说道,这还是人开的车吗,她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挂掉。
“呵呵,我送你回家。”洛阳笑着调侃道。
“滚!”一路上杨宣俞不断咒骂,她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敢惹洛阳了,这个疯子简直就是个魔鬼。
当两人抵达杨宣俞所租住的公寓楼下时,时针指向六点半,天已经蒙蒙亮,但杨宣俞却一阵眩晕,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
“哈哈,看来我的车技又精进了。”洛阳笑道。
杨宣俞咬牙瞪了他一眼,扶着车门摇摇晃晃地走进电梯。
洛阳跟在她后面,嘴角噙着一丝坏笑,他知道这次玩大了,这丫头肯定恨死他了。
“叮咚!”两人走进电梯,按下12层。
杨宣俞靠在电梯墙壁上喘 息着,她的额头冒着细密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
洛阳看到她这幅模样,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道:“好漂亮的女人呀!”
“洛阳哥,你是不是故意的?”杨宣俞狠狠瞪了洛阳一眼。
“咳咳,我哪儿敢故意伤害你,只是你平常太严肃了,我实在憋不住。”洛阳干笑道。
听完他的解释,杨宣俞心中的怒火更甚,她觉得洛阳就是故意的,故意戏弄自己。
“哼,你给老娘记住,我迟早要收拾你!”杨宣俞恶狠狠威胁道。
“嗯嗯,你放心,我绝不逃避责任。”洛阳点头道。
“叮咚!”电梯到达十二楼,杨宣俞打开房门,气呼呼走进卧室。
洛阳耸了耸肩膀,跟在杨宣俞后面进屋。
看到杨宣俞穿着睡裙躺在沙发上休息,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妞穿睡裙的样子真迷人。
“好了,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去会会刘子豪,我可不想输。”杨宣俞闭着眼睛淡淡说道。
“好。”洛阳应了一句便转身走向浴室,脱掉衣裤准备洗漱。
看到洛阳关灯准备睡觉,杨宣俞睁开眼睛,悄悄下床,偷偷溜向卧室的卫生间。
“咦?”杨宣俞疑惑地看了看浴室方向,见洛阳并未察觉她的举动,便蹑手蹑脚走到浴缸旁。
看着浴缸内的热水,杨宣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嘿嘿……洛阳哥,这次你死定了。”
洛阳刚走到浴室前准备洗澡,就隐约听到一些异响,于是他警惕地看向浴室。
“哗!~”就在此时,一盆温水突然泼了洛阳满头满脸。
“靠!谁tm偷袭我?”洛阳愤怒咆哮,同时抬手擦拭脸上的水渍。
下一刻,洛阳傻眼了。
“我靠,原来是你。”洛阳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嘿嘿,洛阳哥,你终于回来啦!”杨宣俞贼兮兮的笑道。
“小丫头片子,你故意坑我对吧?”洛阳皱眉质问道。
“我哪里敢呀?”杨宣俞撇撇嘴,一脸委屈道,“人家只是想测试一下,你飙车的技术有多厉害,没想到你会超速。”
“……”洛阳一愣,苦笑道,“我说,你这是在报复我吧?”
“谁让你那么欺负我?活该!”杨宣俞俏皮地说道。
“算了,我认栽!”洛阳叹息一声。
其实他很清楚杨宣俞的脾性,她虽然凶巴巴的,但心肠不坏。
“嘻嘻,我帮你搓背好不好?”杨宣俞凑到洛阳近前,笑吟吟道。
“不用,我自己来。”洛阳摇头拒绝,然后伸手拿毛巾擦拭脸上的水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洛阳轻哼一声。
“讨厌!”杨宣俞娇嗔道。
“哎哟,我受不了了,你这个妖孽,我快招架不住了。”洛阳捂住胸口,神情痛苦。
“哼,活该!”杨宣俞冷笑,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道:“我去冲个凉,你自己慢慢洗吧!”
洛阳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他发现杨宣俞似乎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如此撩拨自己。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洛阳坐在客厅吃饭,而杨宣俞则在厨房里忙碌着。
“唉!这小妮子还挺贤惠的嘛!”洛阳暗忖,他决定以后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
“洛阳哥,快来尝尝我做的红烧肉,特别香!”杨宣俞端着一盘菜,走到餐桌旁摆在洛阳面前,献宝似的说道。
洛阳闻着浓郁诱人的肉香,顿时食欲大振。
他夹起一块肥美多汁的肉,轻轻咀嚼,眼睛一眯赞不绝口道:“哇,好好吃,没想到我们家小丫头还会做菜呢!”
“嘻嘻,那是当然,你不看看我是谁!”杨宣俞一副骄傲的样子,显得很自豪。
吃完晚饭,洛阳和杨宣俞两人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不久后洛阳便回房间睡觉。
看着熟睡的洛阳,杨宣俞目光微沉,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英俊帅气的面庞,正是洛阳这家伙。
“我喜欢上他了!”杨宣俞喃喃低语,她知道洛阳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但她愿意为了他改变自己。
杨宣俞站起来,将房门反锁后,便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冯秋实便来找洛阳,两人等杨宣俞收拾好,便一起来到楼下驾车前往临水市。
在路上,洛阳对冯秋实道:“这一次咱们去找刘子豪,一定不会顺利。刘子豪这家伙心眼太坏,肯定会刁难咱俩。”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冯秋实笑道。
洛阳点了点头,他也相信这点困难能够解决。
半小时后,三人抵达临水市郊外的一处度假山庄,这是临水市最豪华的酒店,名叫临水大酒店。
酒店停车场内停满各种豪车,从几百万到上千万都有,价格高昂至极,寻常人根本消费不起。
“呦!这不是洛总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刚到酒店门口,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青年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