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宣俞道:“嗯,但是做珠宝行业的话,咱们也不能做坑蒙拐骗的事,否则名声臭掉了,谁还会找咱们做生意啊。”
洛阳道:“你放心吧,我会请一位老前辈来帮咱们管理平台。”
“老前辈?”杨宣俞愣了一下。
“就是一个退休的珠宝鉴定专家,叫张忠义。”洛阳说道。
“哦,好像有点耳熟……”杨宣俞沉吟片刻,突然瞪大眼睛,“你是说,那个张忠义?”
洛阳笑嘻嘻道:“对呀。就是那个张忠义!”
“呃……”杨宣俞无语道,“我记得,他不是在香江做珠宝鉴定吗?”
洛阳笑着摆了摆手:“你忘啦?他现在在内陆!而且据说,他已经回乡了。”
“回乡了?”杨宣俞惊讶道,“他不是在香江混饭吃吗?”
“嘿,混饭吃谈不上。就是做得好,在香江的名气很大。不仅国际珠宝市场的顶级富豪喜欢找他做鉴定,就连国内许多富翁也找他做鉴定。”洛阳说道,“张叔在内陆,那是相当牛逼的存在!你要是有个什么珠宝首饰要卖,可以托他帮忙,保证价格低不了。”
“这么神?”杨宣俞狐疑道。
洛阳耸肩道:“我也是听他的徒弟说的。反正他这个人挺厉害,在香江混得风生水起。我估摸着,这老爷子现在在内地也挺有名气。”
杨宣俞皱眉道:“你觉得他靠谱?”
“当然靠谱啊。”洛阳笑眯眯道,“张叔跟咱爸是故友,我妈跟张叔的妻子关系非常好。你想想,既然他俩的关系那么好,自己人嘛!”
“原来是这样。”杨宣俞释然地点了点头。
洛阳说道:“而且我也查过,张叔为人特别仗义,只要你诚信求他,他肯定乐于帮你。再者说了,张叔做珠宝生意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珠宝首饰。他的眼光独具慧眼,只要让他鉴赏珠宝首饰,准不会走眼。”
“那好吧!”杨宣俞道,“我明天找机会,亲自登门拜访。”
洛阳点头道:“嗯,就这么办!”
两人又聊了会儿,便起身往回走。
“宣俞,明天咱们去拜访一下这位张老师,争取今晚就把这个事敲定了。”洛阳说道,“最好能马上拿到一块手串,赶紧送过去。要是等到明天拍卖会,怕是就抢不到了!”
“那好!”杨宣俞答应下来,随即又问道,“对了,那张老师住哪?”
“张老师是住酒店的。”洛阳说道,“不过,他家里有房产,你去拜访他,直接住张家宅院就行了。”
“这么远?”杨宣俞诧异道。
“这有什么?”洛阳笑着说道,“张老师每次回老家,都住他女朋友家的。那套房子,离张老师的学校比较近,距离张老师的住处更近。”
“哦。”杨宣俞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
两人回到宾馆,各自睡下。
第二天一早,洛阳便带着杨宣俞去拜访张忠义。
张忠义居住的地方是城南区某小区,这里的楼盘均价才四五千左右。因为这边的房价高,而且物业费贵。因此,这里的房租基本是按月算的,一般都是三四千左右。
不过,这个地段确实比其他地方便宜不少。
洛阳领着杨宣俞,走过了一条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处宁静幽深的街区。
两人停在了一栋古色古香的大门前,门前有一座高大的牌坊,上面镌刻着“张府”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座大院被高墙围绕着,绿树成荫,花草丛生,显得十分宁静幽雅。院内偶尔传来鸟鸣虫鸣,仿佛是一个与尘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洛阳轻轻敲响了大门,随后便是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门内传来了脚步声,随即一个身穿古朴长袍的老仆人打开了大门,他面带微笑,带着一种温和的气息。
“请问您们有何贵干?”老仆人问道。
洛阳微笑着说道:“我们前来拜访张老师,不知可否通报一声?”
老仆人看了洛阳和杨宣俞一眼,摇头笑了笑:“抱歉。张老师出门未归,不在府中。”
洛阳顿时尴尬了,他扭头朝杨宣俞使了个眼色,似乎示意她换个借口。毕竟,张忠义不在,他们总不能硬闯进去。
可杨宣俞却没有动作,反而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给老仆人,陪着笑脸道:“这位大哥,你先收下这份薄礼。如果你能够转交给张老师,这点钱我们不敢奢望,就希望张老师帮我们掌掌眼。”
老仆人看了看那叠红票子,露出迟疑之色。
“怎么样?”杨宣俞继续道,“我们是真心实意,想求张老师鉴定一下。”
老仆人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你们跟我来。”
杨宣俞和洛阳立刻跟着老仆人进入了大门,沿途所过之处,全是郁郁葱葱、假山流水,颇有仙境之感。
老仆人将他们带到一个偏厅坐下,泡茶待客。
过了不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片刻后,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走进了屋子。
这人身材修长、鹤发童颜,身体健硕,精神矍铄。尤其是他的双眼,炯炯有神、精光内敛,隐约透露出一股子睿智的光芒。
“张老师。”洛阳率先站起身,迎向张忠义。
张忠义冲洛阳摆了摆手,淡笑道:“洛公子,好久不见了。”
“呵呵……确实是好久不见。我还记得上次见您,还是在临水市的拍卖会上呢,”洛阳笑着说道,“当时您就像是一座巍峨巨岳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呵呵……过奖啦!”张忠义笑着谦虚了几句,随即目光落在杨宣俞身上,饶有兴趣地说道,“你就是杨丫头?”
杨宣俞连忙道:“是的,张老师,我叫杨宣俞!”
“噢!难怪!”张忠义恍然道。
洛阳趁势介绍道:“张叔,这就是我刚跟你提过的杨宣俞。”
张忠义颔首说道:“你们坐吧,我去厨房端菜。”
“谢谢张老师!”杨宣俞感激道。
洛阳则招呼杨宣俞道:“宣俞,你快坐呀,杵在那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