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苏锦绣狠狠骂了一句:“王八蛋!”
“老板……”旁边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
“没事。”苏锦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转头向秘书吩咐道:“你安排一下,我要出去一趟。”
另一边,洛阳送走苏锦绣之后,便带着杨宣俞出了公司大门。
杨宣俞道:“洛阳,咱们去哪里?”
“去找银行的江经理,咱们开矿场,就需要与银行方面合作。”
洛阳和杨宣俞驱车前往银行,他们的目的是找到银行的江经理,商讨开矿场所需的资金和合作事宜。
洛阳开着豪华的轿车,风驰电掣般驶向银行的总部大楼。
一到达银行,洛阳和杨宣俞被银行的接待人员迎了进去。
他们被引领至江经理的办公室,一位中年男子正专心地处理着文件。江经理转过身来,微笑着迎接两位客人。
“洛总,杨小姐,欢迎光临。”江经理热情地说道。
洛阳微笑回应道:“江经理,我们这次前来是想商讨关于开矿场的合作事宜,希望能够得到银行的支持。”
江经理点点头,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开始详细询问洛阳和杨宣俞的计划和需求。
洛阳一一解答,他将自己的开矿计划以及预期的投资规模和回报情况详细地向江经理做了介绍。
江经理听完后,沉吟片刻,说道:“洛总,你的计划很有前景,但是开采矿场需要巨额资金,银行也需要对风险进行评估。我们需要您提供更详细的资金用途和预期收益,以便进行审批。”
洛阳早有准备,他递上了一份精心准备的商业计划书,详细列出了开采矿场所需的资金用途、预期收益和风险控制措施。
江经理接过文件,仔细阅读起来。
杨宣俞看着洛阳从容应对,心中不禁暗自佩服。
她知道,洛阳是个极具商业头脑的人,对于项目的规划和策划都十分周密。
江经理看完文件后,认真地把文件放在桌上,微笑着对洛阳和杨宣俞说道:“洛总,你的计划很有前景,我相信银行可以支持你们的项目。但是在临水市商业巨头都盯着采矿这块蛋糕,竞争会异常激烈。”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洛阳和杨宣俞对视一眼,都能感受到江经理话语背后的警示意味。
洛阳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谢谢江经理的支持和提醒。我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相信自己有能力在这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江经理点点头,对他们的决心表示认可,随后又提出了一些具体的合作条件和要求。
洛阳和杨宣俞一一接受并表示会尽快落实。
江经理继续道:“洛总,我对你们的规划很满意,但是想要拿到资金还需要我们内部评估,如果评估结束确认无误,就能签署正式协议。”
洛阳点点头,说道:“那就麻烦江经理了。”
“不麻烦,不麻烦。”江经理摇摇头。
洛阳一边与江经理握手,一边道:“江经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个便饭,顺便交流一下合作的事宜。”
江经理婉言拒绝道:“我约了朋友,恐怕抽不出时间去吃饭,改天再说吧。”
洛阳和杨宣俞见江经理不愿意赴宴,只得作罢。
离开银行,洛阳和杨宣俞驾车返回公寓。
路上,杨宣俞问道:“洛阳,你觉得咱们的项目能否成功?”
洛阳叹息一声,苦涩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
“唉。”杨宣俞长吁短叹,“其实,我宁愿不做生意,也不想让你冒太多风险。”
洛阳笑了笑,说道:“为了梦想,为了未来,即使再危险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
正说话间,陈浩然打来了电话:“洛总,苏锦绣约我在泰然咖啡店商谈合作的事情,洛总一起过来吧。咱们既然都要合作,还是一起说的好。”
“嗯,好。”洛阳应道。
泰然咖啡店。
当洛阳和杨宣俞赶到咖啡店时,陈浩然正在和苏锦绣聊着合作的事情。
三人见面之后互相寒暄几句,然后便入座喝咖啡,等待着双方的合同敲定。
陈浩然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笑着说道:“我今晚和苏总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次合作非常愉快,我们双方可以正式签订合作协议了。”
洛阳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对这次的合作志在必得,但毕竟对方是陈家,他也不敢保证自己百分百会成功。现在听到陈浩然说合作已经确定下来,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杨宣俞却没有洛阳轻松,虽然这次的合作基本稳赢,但毕竟是第一次合作,难免会存在许多问题,万一出了岔子或者闹出什么矛盾,损失的钱财数目肯定不少。
她担忧地看了洛阳一眼,发现洛阳的神色依旧淡定从容,心里稍稍宽慰。
“呵呵,既然你们确定合作了,那就尽快拟写合同吧。”苏锦绣微笑着说道。
陈浩然笑了笑,说道:“我已经叫助手把文件整理好了,待会儿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那就多谢陈先生了。”洛阳笑着说道。
“呵呵,举手之劳。”
陈浩然话音刚落,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袋递给陈浩然。
陈浩然将文件袋推到洛阳和杨宣俞跟前,微笑说道:“文件已经整理妥善,请两位过目。”
洛阳和杨宣俞对视一眼,伸手拿过文件袋。
洛阳拆开文件袋,取出文件仔细翻阅起来。
杨宣俞则低着头仔细研究文件里的内容,越往后面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
半晌,杨宣俞抬起头,脸色凝重地对洛阳说道:“这个合同不能签!”
洛阳疑惑地说道:“怎么不能签呢?你不是说这个合同非常适合吗?”
“洛总,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讲……”杨宣俞缓缓道来,“你看,这份合同的内容,很多地方都只讲了陈家的权利,却没有说明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