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气势汹汹的出现在门口的人,不是萧钰又是谁?!
这会子,他手中还握着一把匕首!
不知他是伤了谁,还是怎么回事,匕首上的血,还在往下滴!
昨日在寿康宫,他撞伤了头,头上还缠着纱布。
萧钰的脸,分外的白。
不知是被气得,还是伤得太重。
他握着匕首,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手中的匕首冲着云卿卿就刺了过来,“云卿卿!你这个贱人!你就是故意的吧!”
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你就是故意想让本世子出丑!”
“这下,本世子的脸丢的满京城都是,你满意了吧!”
“我们东王府丢人现眼,你满意了吧!”
好在云卿卿反应很快。
这一匕首刺了个空,倒是重重地扎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狗东西下手不轻!
云卿卿也有些心惊。
她连忙躲开,“萧钰,你这是狗急了乱咬人吧!要不是你负我在先,你们东王府欺我在先,我又岂是与你们反目?”
“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自保?自保用得着说本世子不举,让本世子被全京城笑话?!”
萧钰更加的气急败坏了!
他用力拔了一下,匕首纹丝不动。
云卿卿看了看柜子,又看了看匕首,“这柜子,你得赔吧?阿离说了,这是上好的梨花木……”
萧钰:“!!!”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跟他谈赔偿?!
萧钰用力踹了踹柜子,还是没有拔出匕首,反而把脚尖都踹疼了!
他疼得脸色巨变,满头大汗,却还要强撑着,省得又被云卿卿笑话!
今日,又一次丢脸!
萧钰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放弃拔出匕首,看了看身旁的桌子,抓起鸡毛掸子就朝着云卿卿招呼过去,“贱人!”
可惜……
云卿卿顺手抄起桌上的花瓶,朝着萧钰的胳膊就砸了过去!
鸡毛掸子哪里硬的过花瓶?
萧钰被砸的一个踉跄,手中的鸡毛掸子都掉落在地!
他还没动手呢,就挨了这一下子!
看他抱着胳膊呼痛,云卿卿二话不说,对准他昨儿磕破的额头又砸了过去!
“啊……”
萧钰痛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他捂着额头,鲜血从手指缝中流了出来。
呜呜呜他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本来是要好好教训一个这个贱人。
没想到,他连云卿卿的衣袖都还没碰到,就被打废了?!
萧钰躺在地上,疼得哇哇大叫,“云卿卿!你找死啊!”
“抱歉,我手滑了一下。”
云卿卿抱着花瓶,花瓶对准萧钰的头,她一脸无辜的眨眼,“我这是见你动手,所以采取自卫……抱歉昂!我还手习惯了!”
她不但还手。
还要“打一赠一”!
萧钰看着摇摇欲坠的花瓶,吓得一骨碌又爬了起来。
“云卿卿!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不该我问你么?”
云卿卿挑眉看着他,“这里是静王府,你如今,可是踏进我的地盘了!”
“在我的地盘上,你还敢作威作福?就不怕今儿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不怕我让人打断你的狗腿?”
萧钰脸色一变!
是了。
如今她可是萧离的未婚妻,是还未过门的静王妃!
这里,是静王府!
她不再是寄人篱下的小可怜,而是静王府未来的女主人!
打断他的腿再扔出去,这样狠毒的事,这个贱人一定做得出来!
不等萧钰说话,只见云卿卿拿着花瓶,在他胳膊上戳了一下——恰好戳在了方才被打肿的地方,疼得萧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谁……喊一声七皇婶我听听?”
云卿卿冲他挤眼。
萧钰:“!!!”
士可杀不可辱!
就在他刚要抓狂暴走时,只听门口传来“骨碌碌”的轮椅的声音。
随即,萧离那张冰山脸出现在萧钰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