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迟的意思很明显,其实不少的生意人出来带的都是外面的女人,一是为了给自己撑撑场面,二是为了遇到生意伙伴的时候,也可以顺水推舟当作礼物送出去。
不过那人会错了盛文迟的意,错将乔笙当作利益的物品。
正在喝酒的时候,陈秘从不远处拿着电话跑过来,盛文迟刚接过脸色就变了,乔笙在一边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挂断之后盛文迟叫人送她回楼上的总统套房。
盛文迟还有事要出去处理。
乔笙转头往回走的时候问陈秘出了什么事,陈秘说在A市地半山别墅,被人点了火。
现在正是冬天,还是大雪过后,要不是故意的,肯定不能着火,乔笙再问下去,陈秘说也不清楚。
她打心底里感觉陈秘知道纵火的人,扶贫潦草地告诉她几句,是为了不让她追问太多。
乔笙到了房间,陈秘回到盛文迟身边,酒店外一排的黑色轿车,盛文迟上了为首的那一辆。
“盛总,我们现在去哪?”
“南岸港口。”
盛文迟燃了一支烟,吐出烟圈,顺着车窗被吸进寒冷的夜。
这次来B市带着乔笙出来就是怕林渊池有什么动作,前几次当着面管他要乔笙,这次自己来B市跟他抢生意,他害怕林渊池狗急跳墙跟他抢人。
果不其然,半山别墅果然出事。
林渊池手下半夜带着人过去,直接把别墅后院烧了,家中就一个保姆,没能将乔笙掳走。
这边没得手盛文迟赶忙带着人去港口看货。
林渊池是云城的亡命徒,盛文迟知道保不齐他再做出什么更出格的。
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去了南岸港口,殊不知彼时的总统套房内。
乔笙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到了楼下没一会儿盛文迟就有事让她上来了,乔笙还饿着肚子。
给楼下前台打了电话,一会儿就有东西送上来,乔笙还没来得及把身上的礼服换下来,看着比她从前穿得都性感。
乔笙的身材很棒,但是成了盛文迟的人以后,穿着保守不少。
正站在镜前欣赏自己,房间的门铃忽然响了,乔笙脱下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门口拉开门。
门口来送餐的是个戴着鸭舌帽的服务生,长得很高,看不清楚脸,乔笙也没在意,结果他手里的糕点道了声谢,还没等关上门。
男人跻身进来。
他要比乔笙高上一头,力气也很大,有力的手臂把她推向墙角,乔笙惊得心头一阵。
“你,你是谁。”
房门被男人一脚关上,乔笙紧张得不敢呼吸。
林渊池一只手抬起,摘掉鸭舌帽,一双深邃带着笑意的眼眸与她相识。
“我们又见面了,笙笙。”
乔笙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林渊池。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要干什么?”
自从乔笙知道他涉足一些可怕的产业,她对林渊池这个人打心底里的畏惧,她害怕这些全都是圈套,是他和盛文迟生意场上斗争时,设下的陷阱,而她乔笙就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牺牲品。
“看见我怎么这么紧张。”
林渊池一只手抚着乔笙下颚,向前跟她距离又进了一步。
“林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总喜欢挤人的胸吗?”
乔笙平静心虚,手指向下勾起林渊池的皮带。
刚才对他害怕的乔笙不复存在。
“我一般喜欢用手。”
林渊池把她伸出的小手抓住,抬起举到头顶。
她今天穿的礼服胸前的蕾丝,若有似无。
“臭流氓。”
乔笙啐了一口。
她越发脾气,林渊池反倒是越开心。
“笙笙发脾气的时候我喜欢,够辣。”
乔笙被他控制着双手,根本没有反抗余地。
林渊池一只手顺着乔笙的腰际向下,悄然伸进了衣服里,乔笙紧张的挣扎。
“林渊池,你知道这是在哪吗?”
乔笙要害怕死了,她就像是那个偷情的女人,而林渊池更像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徒。
有时候她觉得他们两个更像。
“我知道,你现在要不是B市,就已经在我别墅里的床上了。”
林渊池笑得放肆,狂傲,像他的人一样,狂得连A市太子爷都不放在眼里。
乔笙被他打横抱起,直接摔在了床上。
“林渊池,你他妈王八蛋,你是要害死我吗?”
乔笙急了,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边的枕头,向他砸过去。
这东西砸人一点头不痛,林渊池大拇指擦了擦嘴角。
“你是我女人,老子就要抢过来!”
林渊池那股子痞劲儿上来,乔笙大骂“无赖!”
“我要不是无赖,就活不到今天。”
林渊池上前一把将乔笙按在床上,香肩漏在外,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盛文迟的房间,林渊池你放开。”
乔笙虽然荒唐过,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盛文迟不是傻子。
忽然林渊池电话响了,乔笙抽身向床里爬。
“渊哥,盛文迟知道有诈临时从南岸港口返回酒店了。”
电话那边是达子的声音,林渊池不屑地勾起唇角。
“今天晚上就出货。”
林渊池笑得嚣张,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递到乔笙面前,那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乔笙惊得一愣。
“你他妈无耻!”
乔笙伸手就要强电话,林渊池举得老高,她拿不到。
“回A市之后,临溪路三十九号,来找我,不然我不保证盛文迟不会发现。”
林渊池勾起唇角,一脸得逞的模样,乔笙气得直咬牙。
以为他这就要走,没想到林渊池低下身子,吻了乔笙半晌才松开。
他戴着鸭舌帽出去的那一刻,乔笙转头看向他的背影,瞬间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得很熟悉,这个背影好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但是想不起来现实中在哪里见过。
乔笙没心思想那么多,赶紧到了浴室,把刚才自己一身的痕迹洗掉,林渊池的出现一直在不停地打破她原有的生活,今天的突然,让她措手不及,这个男人就是会出现在她所有在的地方。
乔笙直到把他的味道洗干净,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盛文迟已经坐在客厅了,她刚推开浴室的门,茶几上的烟灰缸哗啦一声,在地上摔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