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他居然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撞了上去。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头居然如此的坚硬!
这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那你拼了命的想要从鬼门关夺回一条命来,老天爷似乎就是不想让你活。
但是相反之下,你拼了命的想让自己去送死,这老天爷还偏偏就不让你去死。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大的能耐!实在是令人哭笑不得!
等他们将二爷五花大绑的重新绑到原来的位置时。
第一时间呼叫工作人员那边帮忙,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发现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松了一口气,毕竟刚刚那个画面实在是太激烈了。
你能看得出来此人就是铁了心的,想要去送死的意思,只可惜他现在还不能死。
江小阳不让他死,他死不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选择权。
可以看的出来,二爷的脸上到底有多么的放.荡不羁,那表情里透露出来的严肃。
似乎要把身边的其他人全部都被秒杀了一样,这样大家狂妄的露出了笑容。
原谅他们确实是有点过于讽刺,只是单纯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有点太好笑了。
看着他的样子,不免有点无语,你说这有些人作恶多端,怎么还可以如此的嚣张?
异想天开的认为只是拼命的逃跑即可解决问题,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要妄想用死这个字过来结束一切,因为他需要面对的是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付出惨痛的代价。
而现在,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罢了,怎么能容忍他就这么眼睁睁的在大家的面前死掉了?
“听说刚才你脑子抽了,自寻短见是吧?”
江小阳迈着他就嚣张的步伐走过来的时候,就这么无情的说出了如此一番言论。
脸上还带着满满的戏弄,就好像是在嘲讽着他的不自量力,嘲讽着他的这番所作所为有多么的可笑。
眼里闪过一丝冷笑。
恰恰就是这么一丝冷笑,被二爷捕捉的一清二楚,心里顿时间就冒出了一股无名的怒火。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的羞辱过,这还是第一次。
但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江小阳刚才的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让他愤怒无比的同时。
更是恨不得拿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就不顾一切的冲到江小阳的面前,与江小阳狠狠地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拼命的挣脱自己身上的枷锁,可努力一番之后,却无济于事。
最终他还是选择认命接受了这一切,可那眼神里释放出来的光芒。
始终是坚持如一,看得出来,他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么的愤怒,可愤怒又能怎么样呢?
最后不还是江小阳手下败将!
江小阳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拼命挣扎的形象,不禁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无情的在那里大笑着说了一句:“兄弟,省省力气吧。”
“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都觉得挺滑稽的,该不该说你现在的这个形象真是有点过于好笑了,让人觉得很可怜,好像是一个笑话!”
可怜?
这两个字眼说出来的那一刻,就深深的戳中了某人的心,让他痛苦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愤怒的朝着江小阳的方向看过去,情绪更是非常的失控。
本来他就已经很累了,在和江小阳的这番激烈的大战上,他确实是没实力战胜江小阳,这一点他认命!
他个人觉得这没有什么好改变的这确实是一个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
让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确实是一个没什么实力的人,实力这一块他称不上好。
但是智力这一块他排第二,绝对没有人敢排第一!
可就是这么自信的情况之下,他的面前冒出了一个更加自信的江小阳。
当江小阳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那一瞬间让你产生了一种怀疑自己的感受。
从未想过哪天居然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别在这里说一些没必要的长篇大论!”
“我根本就不想听,我告诉你,我现在根本就不想听我这个脑瓜子都嗡嗡的,就是被你给气的!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二爷恼凶成怒了,他总算是忍受不了这么大的侮辱。
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直接对着江小阳的方向拼命的大喊着,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结束所有的一切。
鬼知道江小阳刚才说的那些话,对他来说造成了多大的打击,那些言论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反复复的。
对于他而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上了一巴掌。
似乎是在嘲讽着他的不自量力,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在自欺其辱!
“我都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不可能让你轻易的从我的手底下就这么逃离出去。”
“而且既然你现在已经被我抓住,那就意味着我要一点一点的把你折磨在我的手里,看着你被我摧残的痛苦不堪。”
“想死却不能死的那种才是对犯人最好的惩罚,况且我认为现在这种时候跟你一个痛快,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自己也能看的出来吧,你犯下了这么滔天大罪,还想如此痛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你那点小想法,我还看不出来吗?我一定要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摧残!”
江小阳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默默的让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帮忙把工具全部都搬运了过来,看着地上这琳琅满目排满的工具。
那一时间让人的心情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憔悴,真的是挺怀疑人生的,这种操作是在干什么?
他很难想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但他严重怀疑江小阳这样的行为是想要他的命,想要一点一点的折磨他!
这太痛苦了,这简直就是在杀人诛心,根本不给他半点的尊严!
把他的尊严随意的践踏在自己的脚底,这不就是在侮辱他的意思吗?
生气肯定是很生气,可那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