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我大师兄这头昏脑胀的感觉什么时候能过去?”
【系统:这个啊,很快啊,只要他消化了赵武的记忆以后,症状自而然的就会消失了啊。】
司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系统:小羽羽你叫人家出来就只是问这个吗?】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闲的蛋疼想找你聊天儿?”
【系统:蛋疼?小羽羽你确定你有吗?】
司羽闻言一噎,一声暴怒的“滚”就朝着千娇百媚砸了过去。
毫不意外的,千娇百媚再次躲回了角落里,开始了它的画圈大业。
司羽从千娇百媚的口中知道了想要的答案,转身就告诉了赵武。
“大师兄,你快把赵武的记忆融合一下,等你融合完就会好了。”
“好,我知道了。”
司羽把赵武扶到了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自己也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把胳膊肘拄在面前的石桌上,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转过头看着大师兄赵武,时不时不放心地叮嘱他两句不要着急的话。
不多时,她见赵武的脸上的表情似乎不似之前那么痛苦了,心也跟着慢慢地放了下来。
她知道,大师兄一时半刻是消化不完赵武的记忆的。
即便像司羽的失忆记忆那般,她昨日都尚且消化了近一个时辰,何况是比司羽还要年长几岁的赵武记忆呢,肯定比她用的时间还要长。
所以趁着这个时间,司羽又把凤羽剑的口诀和剑招在自己的脑海中演练了几遍。
直至不用刻意去想也能想到,这才罢休。
“呼——”
她呼出一口浊气,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唉,还好我意志坚定,不然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赵武成功接收了巳时空赵武的记忆以后,整个人就如虚脱了一般瘫在了原地。
“师妹,我感觉我好像没有骨头的无脊椎动物一样。”
“没事儿吧大师兄?你怎么脱力成这样了?”
“没事儿,歇一会儿应该就能好了。”
司羽点点头:“不过你得抓紧时间,我看司羽的记忆里,你的那套剑术也挺难练的,你还是抓紧时间吧。不然等紫云道长一来。你怕是要完犊子了。”
赵武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小师妹,你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吧,你看看我,现在别说站起来练剑了,勉强能坐直就不错了。”
司羽也跟着头疼不已,一时间想不到办法的她不由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偷偷来找大师兄。若是她昨日就把赵武的记忆传给大师兄,大师兄现在一定可以练起来了。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大师兄,我真的没有办法。”
“别啊,小师妹,你一向鬼主意,哦不,你一向古灵精怪主意多,你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一定可以想到解决办法的。”
赵武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面对大师兄如此信任期许的眼神,司羽点了点头,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少顷,司羽用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赵武:“大师兄,办法我想到了一个,但是就是需要大师兄你受点儿小罪。”
赵武一听心头就是一跳,一种不怎么太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腾而起,逐渐蔓延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什,什么办法?”
“打断你的胳膊,或者打断你的腿。”
司羽看着他格外认真地说道。
赵武一听,果然啊,自己的预感真的没错。
他哭丧着脸:“师妹?不打断,我自己装行不行?”
“大师兄你觉得呢?你觉得紫云道长会连你是真伤还是假伤都看不出来吗?”
赵武的一颗心随着司羽的话沉到了谷底。
他闭着眼睛咬了咬牙,为了不暴露,一狠心,一跺脚。
“师妹,你动手吧。”
“你要我动手?”
司羽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赵武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你啊,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自断一臂不成?”
然而让赵武不敢置信地是,她竟然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司羽的举动,看得赵武是一头黑线:“小师妹,你怎么想的?要不要这么残忍啊?”
“你怎么想的啊?我现在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跑到侯爷府打断你这个侯府世子的手臂,你觉得这合适吗?”
赵武一噎,随后无奈道:“小师妹,你看我这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缓过来呢。再说了,自己打自己我这也下不去手啊。
你来打,算我自己动的手,对外我就说自己摔的这总可以吧?”
司羽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她眼神亮亮的看着他:“这怎么好意思呢?那我就不客气了大师兄。
事不宜迟,我可开始了。”
说罢,就在赵武还没来得及准备的时候,迅速果断地打断了他的右臂。
伴随着一声小臂骨折的“咔嚓”声,赵武“啊——”的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划破了天际。
打破了侯爷府寂静的早晨。
“啊——大师兄,你怎么样?”
司羽紧接着大声地惊呼道。
赵武疼得满头冷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嘶——”
他倒抽了一大口凉气,忍着断臂上传来的痛楚,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小师妹,你,你就不能等我准备好了再动手吗你?”
司羽看着他幽怨的眼神儿,一本正经地道:“你都准备好了,还能意外摔断?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大师兄?赶紧的啊,刚刚你的那声惨叫,一会儿人就得被引过来。
别忘了啊,你自己摔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哦,对了,你赶紧的躺地上滚两圈,你这衣服太干净了。”
司羽看着一动不动的赵武低声急道:“赶紧的啊大师兄,我跟你说,你要是敢坑我,我今天把你其余的胳膊腿儿都给你打骨折你信不信?”
赵武听着司羽的威胁,嘴角一抽,头皮都有些发麻了。
“小师妹,我疼的动不了。”
他的话音刚落,嘴上就多了一只柔软的小手。下一秒,司羽就把坐在石凳上的他拎到一旁的地上滚了滚。
待他身上有了足够的尘土,这才松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