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是真的吗,免死金牌这种东西,你手上怎么会有,难不成你也是当官的?”
只见苏楚楚贝齿微张,粉唇轻启。
一脸狐疑地询问道,十分的好奇,想探个究竟。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那些官兵们才可能拥有免死金牌这种东西。
所以说她才会猜想秦楚同样也是个当官的。
可秦楚却摇了摇头,随即开口解释道。
“我并不是当官的,离开的这几年,我曾经当过几年小兵,在战场上立下了不少功劳,在我退役时,就奖赏了我一面免死金牌。”
“这免死金牌虽然能够免我不死,但是也有次数限制,顶多还能用一次,一次过后就没效果了,到时候也就成了一块掺杂金的普通牌子,卖掉说不定还能值几个钱呢!”
果不其然,人还是不要撒谎的好。
否则的话,就要撒下一百个谎来圆第一个谎言。
这种无比煎熬的滋味,确实真的不太好受。
“哇,这免死金牌听上去也太厉害了,姐夫,能让我看看吗?我以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这种东西而已,现实生活中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免死金牌呢!”
虽然苏淼淼的猎奇心理十分严重。
不过说句实在话,无论换做是谁,都会对此感到十分好奇的吧?无一例外。
“是啊姐夫,免死金牌在不在你身上?赶快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啊!”
苏楚楚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真正的免死金牌。
像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她可不想错过。
然而秦楚却是犯了难。
虽说龙国国主的手上的确有免死金牌。
可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鸡肋啊!
因为他压根就用不着这玩意。
天王的身份一旦被他摆了出来。
正常人谁还敢对他不利啊?除非那人是个大傻子。
“是这样的,我上次不是被抓进了监狱大牢里吗?我那免死金牌在城主大人手里,他要备案,还要呈到京州城去,这是大事,他还做不了主,必须得上报给国主大人。”
秦楚绞尽脑汁才想出了这么个理由来。
如此一来,就算苏楚楚姐妹俩日后问起来。
那他也有足够的借口可以搪塞过去。
到那个时候,就说城主大人暂时还没有将免死金牌还到他的手上。
若是不巧遇到了雷天罡,就说免死金牌在国主大人的手里。
她们俩总不可能嚷嚷着要去找国主大人,然后借免死金牌看看吧?
晾她们俩也没有这个胆量,机智如他。
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这样啊,太可惜了,姐夫,那等城主大人将免死金牌还给你的时候,一定要给我看一看啊!”
只见苏淼淼噘着粉唇,俏脸上满是惋惜之意,不疑有他。
“一定,快吃吧,化悲愤为食欲,吃光它们吧,你要相信,总会有机会见到的。”
秦楚笑道,虽然说他这样做不太地道。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也不想的呀!
大不了以后等他见到国主大人的时候。
找他要来一面免死金牌,满足一下她们俩的好奇心不就得了吗?
“楚楚,你也吃啊,对了,你可要记住你说的那些话,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啊!”
突然想起来还有这茬,秦楚朝着苏楚楚微微一笑,拜托她保密。
他倒不担心苏淼淼会说出去,只是有点不太放心苏楚楚而已。
“放心啦姐夫,我肯定莫得问题的。”
苏楚楚朝着秦楚比了个OK的手势。
一双眼睛却不曾离开过桌子上的红烧蹄髈一秒。
不难看得出来,她真的是很钟情这道菜啊!
毕竟,它好吃又能美颜,谁人不爱呢?
......
在江州城内的西北边,坐落着一栋极其奢华且名贵的别墅。
门口铁门旁的柱子上,竖挂着一面镶金匾额。
其上还书有“李府”两个烫金大字,规模大得简直不要太气派。
这里就是江州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的大本营。
李家的嫡系大多居住于此。
少部分极其优秀的旁系血脉也有资格住在这里面。
“轰隆隆~”
这时,一道汽车轰鸣声响起。
随后便是看到了一辆黑色林宝坚尼驶进了李家别墅。
车速开得很快,看样子应该是十分的着急。
当林宝坚尼停在了屋门口时,就看到了李家大爷李颂缘从驾驶位上走了下来。
旋即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屋子里,眉头紧皱,脸上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
“爸,我正在公司里面召开董事会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用得着这么着急让我赶回来吗?”
李颂缘直冲客厅而去。
皱着眉头,非常不满地看着沙发上的李唐。
不难听得出来,他内心里面的怨气确实不小。
这次的董事会对于他来说,特别重要。
因为这关系到他是否能够继续连任董事长的职位。
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不会那么看重选票情况。
可这次与以往不同,出现了一个竞争对手,这就让他有了很强烈的危机感。
“大哥,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我不也是回来了吗?快过来坐吧,毫无疑问,爸临时把你叫回来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沙发旁,一位三四十岁左右的贵妇急忙打圆场道。
贵妇名为李茗卿,李唐的女儿,也就是李颂缘的亲妹妹。
模样十分的艳丽,怪不得那钱哆哆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在她身旁,唐肆赫然也在。
只不过她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仿佛就跟吃了粑粑一样。
“爸,有什么事你就赶紧说吧,我还要赶回去开会呢!”
李颂缘一腚坐在沙发上,语气显得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李唐也不恼怒,只是将摆放在茶几上的一张照片推到了李颂缘的面前,沉声说道:
“你先看看这张照片再说吧,这件事情说起来可比你的董事会还要重要一万倍。”
听到这话时,李颂缘一脸狐疑地拿起了照片。
定睛一看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那张还算成熟的脸庞上挂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脑子里面更是一阵嗡鸣,难以置信。
“这......这不是田文康吗?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死了呢?”
李颂缘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拿照片的手也是在止不住地抖动着。
他实在是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就显得很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