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对王爷,确实若即若离,甚至为了沈时泽,还差点没命。
可这次,若不是叶小姐,王爷。。。。。。
风行想到这里,顿时瞪了碎青一眼:“你少来,真当那支箭矢王爷接不住吗?王爷是什么人?他若是想躲,谁又能伤得了他?
叶小姐这次为王爷挡箭,足以看出她对王爷的爱重。
你还看不出王爷的心思吗?”
“正是因为叶初夏是王爷的心头肉,所以你们保护好叶小姐就是对王爷好。”
“风行,你少替那女人说话,我们跟在王爷身边这么久,何时见过王爷这般在乎过一个女人?可是那女人呢?她做了什么?她满心满眼都是沈时泽,心里根本就没有王爷!”碎青越说越激动,“你若是喜欢那女人,你去保护她啊,别拉着我们!”
风行听到这话,顿时被气笑了:“你们也太离谱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再说了,王爷的决定,你们敢反抗吗?”
这话一出,二人都蔫了。
……
叶初夏刚被王爷的侍卫送回宣平侯府,罗氏便得到了消息。
罗氏和叶婉儿二人,表面功夫做的极好,她们带着一众仆妇在门口迎接叶初夏。
“初夏,你可算是回来了,娘亲担心死你了,被水冲走的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吧?”罗氏抱着叶初夏,一番关切的话说的情真意切,不了解她的,还真以为她是个好继母呢。
叶婉儿也在旁边道:“姐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这几日我和娘亲一直在为你担心。”
叶初夏扫了罗氏和叶婉儿一眼,心里冷笑。
她们二人怕是恨不得她死在外面吧,装的倒是挺像。
她微微一笑:“多谢你们关心,我命大,没事。”
罗氏和叶婉儿二人心里呕的要死,脸上却还要装出高兴的样子来。
叶初夏看见罗氏能出门,而不是乖乖地禁足在家中,已经明白了,光是靠着之前那小打小闹是不足以让父亲将这人给休了。
毕竟她怎么也生了叶慎,又没有犯七出之条。
她审视的眼神盯了自己父亲一眼,宣平侯顿时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和她解释:“初夏,前日你弟弟忽然发了高热无人照顾,只能让你母亲出来照顾。”
“父亲说的哪里话?夏儿不是那样的人,只要您过得开心就可以。”叶初夏笑眯眯地说道。
“哎,好孩子,你这么懂事,你放心,只要她敢再对你不好,父亲一定会替你管教她。”
叶初夏点点头,不置可否。
她要的可不仅仅是管教。
不过既然靠不住爹,那也只能靠自己了。
见他们父女这么亲密,
叶婉儿似是想到什么,语气一转:“姐姐,你之前说在三日内拿到时疫方子是不是真的?万一你拿不出,岂不是要被百姓活活烧死?”
叶初夏听到这话,似笑非笑地看了叶婉儿一眼:“自然是真的了,没想妹妹都在家备嫁了,对外头的消息还挺灵通。”
叶婉儿一脸担忧:“姐姐,我就是担心你,才会多关注你的消息,你可千万要小心呀,若是三日内没有时疫方子问世,外头的百姓怕是能把你生吞活剥。”
“焉知妹妹你不是就盼着我死了呢?”
叶婉儿一脸委屈地朝宣平侯看过去:“爹,您看姐姐,她总是这样,对我的关心不屑一顾还总是曲解我的意思。”
叶初夏冷笑,叶婉儿在摄政王府外头,百姓闹事的时候她看到了,还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宣平侯见叶初夏对叶婉儿的态度越发冷淡,眉头微微蹙起,却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初夏,你。。。。。。”
“爹!”叶初夏想说什么,被叶婉儿打断。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我要嫁给时泽哥哥,所以心里怨恨我?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就算我成了他的妻子,我也是你的妹妹,我怎么会盼着你死呢?”
叶初夏听到这话,唇角一勾抹起嘲讽的弧度:“叶婉儿,你该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你不过是个继室所出的罢了,论身份,你母亲的娘家不比初家兴盛高贵,在侯府,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女,我在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随不便要开口打断,不然别人还以为宣平侯府的女儿,是个没教养的。”
叶婉儿被叶初夏这番话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罗氏见状,瞪了叶婉儿一眼:“你姐姐说的对,婉儿,你太失礼了。”
叶婉儿只能不甘心地应了一声,叶初夏淡淡地扫罗氏叶婉儿一眼,随后对父亲宣平侯道:“爹,我出去这几日,京中有这么多人染上了时疫,心里很是担心祖父祖母还有舅舅他们,我想回去看看。”
她上一世被罗氏和叶婉儿这对母女哄住,除了刚回京的时候,去了初家一趟,后来便再也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