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大惊失色,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叶初夏,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大兴帝也愣住了,他瞪了叶初夏一眼,下意识地问道:“夏丫头,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
“陛下,臣女在永州,听过一个传闻。”叶初夏拱手说道。
“什么传闻?”大兴帝急忙追问道。
“听说,那黑水寨,乃是前朝余孽逃走之后,在那儿定居的据点,他们的玉玺,也在那儿!”叶初夏掷地有声地说道。
“什么?!”大兴帝闻言,顿时震惊地站了起来,他瞪了叶初夏一眼,不可置信地说道,“此话当真?!”
“当真!”叶初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臣女的舅舅作为钦差大臣,早就已经埋伏在了永州,他发现沈时泽去了黑水寨之后,便悄悄跟了上去,果然发现,沈时泽是为了去找那玉玺!”
“舅舅将计就计,将玉玺拿到手,然后快马加鞭,将这玉玺送来了京城,这玉玺,那些人都说,只要得手,就能号令一支极其厉害的队伍,然后能号令天下,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沈时泽若不是谋反,他为何会知道这些?为何会去黑水寨找这个玉玺?”
叶初夏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大家瞪了沈时泽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沈时泽则彻底瘫倒在地,他瞪了叶初夏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大兴帝也愣住了,他瞪了叶初夏一眼,然后下意识地问道:“玉玺呢?那玉玺在哪儿?”
叶初夏看了初澜川一眼,初澜川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锦盒,然后上前几步,将锦盒递了上去。
大兴帝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锦盒,待看到锦盒中那方玉玺时,顿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抬头看了沈时泽一眼,然后啪的一声,拍了一下龙案,怒声说道:“沈时泽,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反!来人,将沈时泽拉下去,择日问斩!”
沈时泽闻言,顿时瘫倒在地。
沈尚书此时站了出来,他对着大兴帝拱手说道:“陛下,时泽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等错事,还请陛下看在他是我沈家唯一的血脉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父亲,你无需为我求情,这不关你的事!”沈时泽闻言,顿时急声说道。
“什么不关我的事?时泽,你放心,为父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沈尚书看着沈时泽,语气坚定地说道。
初澜川闻言,顿时冷笑一声,他对着沈尚书拱了拱手,然后语气冰冷地说道:“沈大人还真是爱自己的孩子啊,只是……沈大人对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是如此爱之如命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一片哗然,大家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众人都有些懵,这是什么发展?
难道沈时泽不是沈尚书的亲儿子,而是别人生的孩子吗?
这怎么可能呢?
众人议论纷纷,大兴帝也愣住了,他瞪了初澜川一眼,下意识地问道:“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时泽不是沈爱卿的儿子,那是谁的儿子?”
初澜川转头看向大兴帝,他对着大兴帝拱了拱手,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陛下可以问问太后娘娘,沈家,应该还藏着当初沈时泽的襁褓,以及真龙玉佩!”
大兴帝闻言,顿时震惊地站了起来,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初澜川,下意识地问道:“摄政王,这话可不能乱说,沈时泽,他,他难道是朕……”
这话一出,整个朝廷百官都要疯了。
“皇帝!!”
这时,太后忽然走了进来,她制止了还要再问的皇帝,看着沈时泽,神色复杂。
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对沈时泽保护起来,他的身份就已经被揭穿了。
“皇帝,时泽也是你的亲兄弟,你不能对他下手!”太后看着大兴帝,语气急切地说道。
大兴帝闻言,顿时冷笑一声,他看着太后,语气冰冷地说道:“朕的兄弟?朕可不敢高攀!来人,将沈时泽拉下去,择日问斩!”
“放肆!皇帝,哀家是你的母后,哀家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太后闻言,顿时怒声说道。
她说着,还对着大兴帝挥了挥手,想让他清醒一点。
只是,她挥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冲进来,对大兴帝下手。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去,却见那些宫人全都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动作。
“皇帝,哀家劝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哀家一声令下,你这皇位,可就坐不稳了!”太后见状,顿时色厉内荏地说道。
只是,她这话一出,摄政王就笑了起来,他看着太后,语气嘲讽地说道:“太后娘娘,你以为,臣会没有任何准备,就来揭穿沈时泽的身份吗?此刻,臣的人,已经守住了整个皇宫,你的人,根本进不来!”
太后闻言,顿时面如死灰。
她瞪了墨晔一眼,然后咬牙说道:“哀家是大庆的太后,哀家乃千金之体,哀家绝不受辱!”
她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猛地刺向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