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还是按着宋时清的名字找到了他们。
彼时宋时清搂着骆姣,带着父母拿着放了一半的鞭炮满脸不悦的站在门口。
母亲在看见我的一瞬瞬间垮了脸,扭头就要走,还是警察叫住了她让她了解一下情况。
在说到我被人侵犯时,母亲跨过椅子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一众警察忙拉住好声劝慰。
“你还想再给我生一个野种让我们家给你养是不是?!”
“狼心狗肺!”
宋时清则远远站着抱臂看着这一切。
他在笑。
“哥哥……”
我发不出声,可看到他凝固的笑容,我知道他看懂了。
“哥哥,对不起。”
“我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我是人贩子的女儿。”
“我不该活着。”
宋时清一贯胜券在握的模样突然停滞,在母亲和警察们争论的时候,我跑走了。
宋时清也看到了,可他什么也没有干。
浑身撕裂般的痛让我根本跑不快,我漫无目的终于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拿出了宋时清给我的头孢,还有昨晚那个酒鬼的酒。
第一次喝酒,真辣啊。
但我还是坚持全喝完,还有一整盒药。
睡意和窒息感上来的时候,我眼前不断变换着不同的人脸。
一会儿是删我巴掌的母亲,一会儿是满脸嫌弃的父亲,一会儿是笑吟吟的宋时清……
他们最后都成了一个陌生女孩的样子。
她抱着蛋糕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她说,她叫宋时清。
原来,是原来的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