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仿佛全校的一个玩物。
千金和宋时清勾结,一个表面深情,一个背后对我下狠手。
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找不到一丝伤痕,可我的五脏六腑都很痛。
慢性的钝痛,可我没有钱,我更不敢去看病。
过敏进了两次医院后,母亲大骂着让宋时清别再管我。
她说,我这样是为吸引宋时清的注意力,装可怜。
说我就是个居心叵测的人贩子,和我那早死的爹娘一个样。
彼时眉目清朗的少年坐在我床旁,笑着为我一字一句念着父母发来的话。
远远看去,真的很像一家人。
可是独立病房里,只有我知道,他会轻轻拿走我的呼吸面罩,欣赏着我因呼吸急促而泪流满面,最后求饶的模样。
反复如此。
最后我浑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他拂开我额前的碎发,温柔道。
“宋忆,我对你多好啊,你只要求一下我,我就可以满足你,可你知道吗?在福利院,我求饶只会让他们打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