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尖叫声从段莹莹那边传出
段浩轩与罗泉连忙获取查看,却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段莹莹正泡在水里,这让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很快就穿好衣服,站在了段浩轩面前。
“哥,我在泡澡的时候,她突然出现。”段莹莹说道
“才不是,明明就是我在泡澡的时候,你突然出现!”另一个段莹莹反驳道
段浩轩完全看不出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因为无论是从相貌,还是气息上面来说,两人都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两人各执一词,无论对方说什么,另一个一定会马上就进行反驳,就连罗泉也看不出一丝不对。
就在这时,雪儿突然出现,这让段浩轩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来分辨他们到底谁才是真的。
那就是看谁能看见雪儿,他只是打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段莹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连忙抱起雪儿,但是另外一个却不解段莹莹怎么就抱起一只幻兽,愣在原地不动。
段浩轩迅速斩出一剑,‘段莹莹’虽然被这一剑重伤,但是却没有流出半滴血液。
这个是一个好消息,段浩轩不相信整个秘境只有这一只怪物,想要知道是不是真人,只要挤出一滴血就可以了。
罗泉见‘段莹莹’想要逃跑,就直接的将其粉碎。
这个消息一定要赶紧告诉给其他人知道,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走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一人,等到他们看见一名圣女的时候,她身边却躺着一具与她一样的尸体。
“莹莹,见到你真的太好了,我刚才差点就被她吓死了,而且她还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圣女名为雪晴,是段莹莹进入皇宫之后认识的第一位朋友,平常她对段莹莹也很好。
可能是因为她的年龄比段莹莹大一两岁,而且从小就是一个孤儿,所以她就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
段莹莹完全没有怀疑,但是段浩轩可是十分小心谨慎,罗泉释放威压,定住了雪晴。
而段浩轩则是走到他的身边,拿出一根细针。
“得罪了。”
一针扎下去,雪晴流出一滴鲜红的血液,这下几人才没有怀疑她,但是谁都看不见雪晴在这时居然鬼魅一笑。
“还好雪晴姐你不是复制人,这下我就放心了。”
正当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段浩轩却发现一滴血从雪晴的尸体的嘴角流了出来。
再看看站在段莹莹身边的雪晴,那极不自然的走路姿态,让段浩轩起了疑心。
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雪晴的尸体上面有一根手指是又印,那是长期穿戴储物戒指会有的表现。
这下段浩轩意识到,那个雪晴一定是一个复制人。
只是这时的复制人手中已让握着一把利刃,正准备刺向段莹莹。
幸好罗泉眼明手快,记住阻止了他,段浩轩则拔出龙魂剑,将其击杀。
“哥,你们在干嘛?”段莹莹被这一联串的动作弄得糊涂。
段浩轩指了指雪晴的眼睛,却看见了她的眼睛已经变成一颗石头,这是复制人死后会出现的状况。
那就是说,真正的雪晴已经死在复制人手上了,这下段莹莹可谓是伤心至极。
在皇宫内的这三年,要不是有雪晴这个姐姐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恐怕她一早就放弃,离开皇宫。
众人沉默了许久,本来可以依靠血液来辨别他是人还是复制出来的,可是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这复制人还可以吸取血液。
虽说死后的眼睛石化是可以分辨他是不是复制人,但是不可能杀人,否则就被有意义了。
正当他们迷茫之际,五名圣子、圣女向他们走过来,为首的人正是尚浩宇。
另外四人分别是满千秋、甘雁荷、劳星洲与陆业,修为都是在尊武境八、九重。
只是经过两件复制人事件之后,段浩轩就不敢与其他人靠得太近。
要是自己刚才没有及时发现复制人雪晴,罗泉没有及时出手阻止,那段莹莹不就完了吗?
见到段浩轩三人与自己几人保持距离,尚浩宇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也遇到了复制人。
不过他却在战斗的时候突破到尊元境,才把自己的复制人击杀。
“浩轩,我可不是复制人,你不用担心。”尚浩宇无奈地说道
段浩轩一时想不出其他办法来辨别他们的真假,就只好让他们脱下储物戒指,看看有没有戒指痕迹。
知道验证完之后,他才把心放了下来。
尚浩宇自然也是看见段浩轩身后雪晴的尸体,但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即便说道:“你看戒指痕迹这个办法没有用,应该是说就算你用什么办法,都是没有用的。”
原来这些复制人在击杀本体之后,会吸收他们的灵魂,血液,借此来获得他们的记忆。
而且在吸取灵魂之后,这些复制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像本体,只要给他们一刻钟时间,他们就可以完全模仿出来。
所以什么检验办法都是徒劳了,只要复制人已经有一定时间,那就不可能查出来。
而且他们的实力也是跟着复制的人而改变,尚浩宇只是比较幸运,突破修为的时候,复制人还没有来得及变更。
所以才可以击杀复制人,否则怎么打下去,都很难有胜算,一不小心就会像雪晴那样,陨落于此。
所以按照尚浩宇的说法,除非对方是一直呆在你的身边,否则什么人都不可以相信。
这个不是一个好消息,随着本体的实力而幻化出来的,那要是有一个复制人复制了罗泉,那不就完蛋了吗?
那个不是自己几人可以插手的战斗,但是就依靠罗泉一个的话,又不可能那么容易分出胜负。
但是不管怎么说,都一定要万分小心,撑过这六个月的时间,等到出去之后,一定要见这件事告诉令狐皇知道。
否则以后之会有更多人受到祸害,让这些复制人出去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