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没有想到这两个废物竟然把他给供出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直觉要否认,急忙道:“我可不认识你们,可不要乱说。”
反正他找他们的时候也没有留什么证据,他们这么说也不会有人信。
见村长否认,那些村民都怀疑的看着这两个男人。
村长在村里还是有些威望的,这两个男人就是一个外来人。
他们没理由相信外面的人,也不相信村长。
“村长,你怎么能这样?当初不是说好了,我们来吓一吓这个女人,到时候你再出来英雄救美?”
虽然他们原本打算撕毁条约把这个女人卖进勾栏里,但现在不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这女人的相公就回来了。
就差一点了,还真是晦气。
“罗妙悦既然已经嫁到了我们云河村,便是我们云河村的人,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村长坚决否认,张晨却觉得这两个男人说得没有错,毕竟这老匹夫当初可是想纳罗妙悦为妾的。
那些村民也是一脸看戏的样子,如果按着两个男人所说,村长真有可能和他们有瓜葛。
“村长一直想纳罗妙悦为妾,我感觉有很大可能是他叫人来的。”
“不会吧,村长管理我们村多年,感觉不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谁也说不定,我们现在主要是处理这两个男人。”
“是啊,让两个陌生的男人进来,我心里总是不安心,闺女都不敢让她随便出门了。”
村民议论纷纷,村长一看那情形,就知道村民还是信任他的,心里好上了不少。
张晨瞥了一眼村长,刚回来的他还不是很了解情况。
但如果有人欺负娘子,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村长,既然这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不如把他们送到官府里去,我相信县大人会给村长一个清白的。”
村长一听要送官,顿时有些心虚。
平民老百姓都下意识的怕官,更何况这两个人确实是他叫来的。
他不知道张晨做什么,不过他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保不齐他在那边认识了什么人。
村长轻咳一声,“我们这不是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吗?就因为一个怀疑把人送官府了,未免太过狠毒了。”
顿了顿,他又看向罗妙悦,“妙悦,你觉得呢?”
罗妙悦身体抖了一下,她抬起那布满泪痕的小脸,咬唇看着村长。
村长笑得一脸慈祥,这事关女儿的清白,罗妙悦知道该怎么选择。
张晨皱眉,直觉只其中有什么不对。
“相公。”罗妙悦拉了拉张晨,“要不就算了吧,把人送官府里,不是把人毁了吗?”
张晨看着罗妙悦,罗妙悦眼里还带着泪。
她明明就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放过村长他们?
既然当事人都不计较了,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还是这两个男人赶出了村。
等那两个男人消失,村长松了一口气。
就差一点了,经营多年的威望,差点就被张晨那小子给毁了。
转身,村长刚想要回家,一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张晨。
“夜深露重,张晨刚回来,怎么不多陪一下你娘子?”
“村长,就是你叫这两个男人来的是不是?”张晨笃定的说。
能让其他村的男人进来,还能轻松的找到罗妙悦。
除了村长给他们提醒意外,他也想不出其他什么人了。
“张晨你在说什么?事情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村长假装一脸懵,就是他做的他也不会承认。
出卖同村人的事,那老混子就是前例,他现在都不敢回村。
也不知道在外面过得怎样,想也知道不会太好,再加上他那性格。
估计已经死在外面了也说不定。
“你觉得我娘子不计较,就是说清楚了?”
村长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张晨啊,你还是太嫩了,如果妙悦对他们咄咄逼人,那不就证明他们之前说的是真的,那妙悦清白还要吗?”
张晨神情一怔,他倒没有想到这个,他是相信他娘子的,但村里的其他人会信吗?
就怕那两个男子一送进官府,村里各种流言就开始乱飞了。
见张晨这样子,村无言的叹了口气。
“都一个村的人,我还能害了妙悦不成?况且我是有点贪财,但不至于要人命。”
张晨怀疑的看着他,村长又语重心长的说教了一通,这才慢悠悠的离开。
此时村民们都已经散开了,张晨站在村口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回去了。
与其在这里乱想,不如回家问问娘子,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刚推开家门,罗妙悦便上前抱住他。
张晨知道她不是黏黏糊糊的人,只失踪的几个月,应该是把她给吓到了。
“相公,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担心你。”
“娘子,我没事了,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了。”
罗妙悦抬起头,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她楚楚动人,张晨咽了咽口水。
他离开几个月,也禁欲了几个月。
尤其是那段时间被邢夏烟撩拨,却总得不到纾解。
“娘子,我不在的这几个月,没有出什么事吧?”
虽然很想做一些令人快乐的事,但该问的正事还是不能忘的。
说到这,罗妙悦顿时委屈起来,“你离开以后,那村长总上门,想让我给他做妾。”
张晨皱眉,就听得罗妙悦继续道:
“村里的人都说你死了,让我另寻人家,但我知道相公肯定不会就这样死的,我要等相公回来。”
所以她就一直没有同意村长的事,只是她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难免会艰难。
好在,她的相公总算回来了,她之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苦了。
“辛苦娘子了,我现在回来了,不会在让娘子受苦了。”
“我也没有受什么苦,村里有人想欺负我,还有晓巧他们夫妻帮我,有次有个男的想……”
说到这,罗妙悦神情羞愤起来,“想强拉着我走,幸好瘸腿木匠救了我。”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人都当张晨死了,罗妙悦的日子当然不好受。
张晨顿时就气愤起了,“好大的胆子,在村里就干做这样的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