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臊能得到烟儿的青睐吗?”
“你我本身就明媒正娶,何来的青睐一说,就算我不青睐,那我也是你的娘子,不是吗?”
“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你青睐我,证明你嫁我是真心实意,如果你不青睐我,就算你嫁给我也不会幸福。”
张晨不知道,不爱一个人却还要跟他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至少在他看来是很痛苦的。
“就知道我说不过你,赶紧去忙自己的事儿吧。”
邢夏烟把张晨赶出去,等他的身影消失,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在这样的时代,就算不青睐又能怎么样,这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大多数女子都是盲婚哑嫁,只希望能嫁一个对自己好的丈夫罢了。
好在,她的爹宠她,她可以选择一个喜欢的人。
其他女子未必有她这般好运。
几天后,张晨发现确实有几家店铺隐隐打压他。
开始只是试探,他们也怕张晨背后的县令。
当他们发现县令并不出手相助时,他们越发大胆起来。
“这张晨怕不是失了县令的心,我们不如趁此拉拢一波,看张晨以后还怎么嚣张?”
“我早就看到张晨不爽了,如果我们把县令拉过来,我们可以直接搞垮他。”
“是啊,上一个县令虽然不怎么样,但是有那权势,想要搞坏一个人确实挺容易的。”
“我要那张晨成为那过街老鼠。”
那些人正洋洋得意,想着搞垮张晨后,他们该怎么落井下石,却不知自己背后被人偷家。
几个人一起联合搞张晨,在外开始在外散播,各种不好的言论还联合其他商家,想要哄抬物价
尤其是张晨那滋补坊需要大量的药材,那些店铺就对药商打压,让他们提高对对张晨的出售价格。
成本增加,相对的出售价格也会增加。
只要张晨敢加价,他们就可以拿当初张晨说的市场价来挑事。
等张晨失去信任,他们有的是方法搞他。
几个人洋洋得意的商议着,怎么弄张晨。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来报。
“老爷,东边的老板说要终止与我们的合作。”
那样猛的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而且不止那一个,有不少我们的合作商断绝了合作,这可怎么办呀?我们有一批成品马上要出来了,如果他们不跟我们合作了,那些产品我们该怎么处理?”
另外几个店铺老板听到这话,脸上神色各异。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突然不跟我们合作?”
下人脸色难看。
“据说好像是因为那个张晨。”
“张晨?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
那老板有些不敢相信,张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毕竟也是新人,根基不稳。
怎么会认识那些老道的商人,而且还让他们终止与他的合作。
这张晨何德何能?又有什么能力?
其他老板眼里闪过幸灾乐祸,同时也在考虑与他合作的可能性。
不想这时候,他们的手下也跟着进来汇报,也是一些合作商终止合作的,是他们满眼不可置信。
其中一个人愤怒的拍桌。
“张晨,好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现在可怎么办?张晨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跟我们终止合作的,他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张晨再怎么厉害,但据我所知,张晨在那之前只是个泥腿子,哪来的人脉?”
这也是他们知道张晨背后有周成丹依旧如此嚣张打压他的原因。
不想一朝被鸟啄,居然翻车了。
“查,必须查清楚!”
“我觉得,张晨背后肯定有人,不止现任一个。”
“据我所知,张晨背后似乎还有一个将军。”
“就是有将军又怎样,那将军身处千里之外,鞭长莫及,怎么帮他?所以肯定还有其他人。”
“可恶,没有想到被张晨摆了一道。”
“现在我们必须想好解决的办法。”
与那几个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晨正悠闲地看着自己的店铺。
听到底下的人来报时,只是轻轻一笑挥手让他退下去。
敢搞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他一个三料博士,怎么可能是他们想搞就能搞的?
他想搞他们,有一千一万种方法。
只是他用了最粗暴的那种,外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些人前面可能还能撑一下,到了后面就不好说了。
求到他面前是迟早的事。
县里的人也知道有人要搞张晨,他们都处在观望的状态。
如果好拿捏的话,他们也会出手
不想那些人没多久就被张晨给整治了,同时他们也胆寒。
几个老店都打不过根基不稳的张晨,张晨到底是有多大的能力呀?
因为这事,原本还想对张晨下手的人倒是收手了,同时也警惕起来。
若到必不可以,张晨这样的人只能交好,不能交恶。
这段时间张晨倒是安生了起来,被张晨搞的那几家店铺苦不堪言,心里更加憎恨起他来。
“可恶的张晨,欺人太甚!”
“这段时间因为手里的货出不去,我的店铺已经赔了不少钱,再这么下去,恐怕撑不下去啊,这可怎么办呀!”
“还能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找张晨算账啊,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就算我们死,也要拉上张晨一块垫底。”
“可是张晨这么厉害,感觉我们搞不死他。”
“别未战而先屈人之兵,他张晨再厉害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还能一直这么厉害下去,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桌上的几个人面色难看,这段时间他们被张晨搞得确实难看。
“那你说我们怎么办呀!”
那人表情阴狠。
“他张晨那滋补坊生意不是挺好的吗?那我们就让他开不下去。”
几个人纷纷皱眉,听得那人继续道:
“你们现在也知道了,那些女人为了美貌可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只要张晨的店垮了,我们再开个一样的,就不信我们起不来。”
“可是,我们不知道张晨的东西是怎么做的呀,我们就是开了也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