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邢夏燕搬进来和他住了,再加上杨如风,那他这样子确实不够住
他将来肯定还要生娃的,再加上他的娃。
感觉要买一个大一点的院子才行,那他得好好赚钱了。
邢夏烟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语气终于缓和了下来。
“也就妙悦姐姐,能容忍你这性子。”
罗妙悦看着他们的相处方式,捂嘴轻笑。
“也不是我能容忍,而是因为相公啊,待我太好了,而且人没有完美的,他这点小毛病,夏姻妹妹不觉得他更真实了吗。”
邢夏烟点头,倒没有否认她的话,张晨太厉害了,难得看到他的缺点。
罗妙悦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座位上。
“我这些日子一直盼着夏姻妹妹呢,好在,夏姻妹妹总算找了上来。”
“你盼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想便宜张晨?”
罗妙悦笑了起来,顺着她的话笑道:
“确实,如果夏姻妹妹跟了相公,确实是便宜了他,夏烟妹妹这么厉害,只有这世间最厉害的男儿能配得上。”
说到这里,她话风一转。
“不过啊,在我的心中,相公就是这世间最厉害的男儿,夏姻妹妹觉得呢?”
邢夏烟知道她的意,她配得上世上最好的男儿,而张晨在她的心中是最好的。
所以也在旁敲侧击的问她,愿不愿意来当张晨的媳妇。
邢夏烟沉默了好一会,才笑道:
“或许在妙悦姐姐的心中,张晨是这世上最好的男儿,但在我心中,是不是好男儿,还得看一下具体的情况,毕竟我对他并不怎么了解,不是吗?”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她这话的意思是,需要给张晨考核,看看他值不值得托付。
罗妙悦明白她的意思,冲张晨挤了几眼,张晨无奈的笑了起来。
“那……大小姐可要好好看着呀。”
邢夏烟傲娇的轻哼一声。
“我肯定会好好看着的,毕竟……”
毕竟什么,邢夏烟没有说出来,在场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罗妙悦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不急,我们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见邢夏烟情绪稳定,张晨这才开口问道:
“大小姐,来此就为了说这事吗?”
当然不是,她来这里是为了镖局的事,只是上来就说这事似乎不太好。
而且,她刚刚刚才拒绝了罗妙悦的请求。
见邢夏烟表情犹豫,罗妙悦鼓励道:
“夏姻妹妹,你都喊我一声姐姐了,我们都是自己人,有话你就直说。”
张晨大概知道她来这的意思,却还是假装不知道。
“大小姐,我知你性格直爽,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人,有话你就直说吧,我当成能帮得上的,肯定义不容辞。”
罗妙悦咬唇,为了她的镖局,她还是放下自己的骄傲,缓缓开口:
“张晨,我知道你跟县令有点关系,我想把天地镖局的总部设在这边,因为神威镖局的打压,我镖局寸步难行,周围的人对我们避如蛇蝎。”
说到这里,她紧咬下唇。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一下忙,让那县令出面一下,让我天地镖局定下来,至少能稳定下来。”
听她这么说,张晨表情认真下来,放下手中的东西。
“你能说说,天地镖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离开那会,你们那才拿到那王兴生的把柄。”
“怎么会被反咬一口?还有你爹,你爹是怎么回事?”
邢夏烟表情哀戚下来。
“我爹……我爹是被那狗贼害死的!当初我们确实拿到了神威镖局的把柄,只是我们没有想到,神威镖局早就买通了那个县令。”
说到这里,邢夏烟表情有些咬牙切齿。
“所以,就算我们拿到证据把他们状告上去,那县令反而到说……这些证据全是指向我们天地镖局的,然后把我爹给拿下了。”
“我爹被打入天牢之后,我想尽办法想要救他出来,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私下用刑,想要严刑逼供,我爹最后受不住,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说到伤心处,邢夏烟忍不住哭了起。
她爹正值壮年,身强力壮,但是那天她带回来的尸体,身上到处都是酷刑留下的痕迹。
身材更是消瘦得可怕,难以想象,他在牢中到底受了何等的酷刑。
随着她爹的死亡,天地镖局受到神威镖局的打压,并且联合了周围的商贩。
并且还爆出了一系列似是而非的丑闻,天地镖局的信誉渐失。
再加上神威镖局对外放话,如果谁敢对天地镖伸以缓手,那便是与神威镖局作对。
他们没理由因为天地镖局而得罪神威镖局,所以天地镖局开始处处被打压,订单更是被神威镖局拦截。
再加上县令对神威镖局的偏袒,她能把天地镖局撑到现在,已经是她最大的能力了。
直到后来,她听说这县换了新的县令。
她想,或许她能在这里博得一线生机。
却没想到遇到了张晨,更没想到张晨混得风生水起,还与当地的县令交好。
有了神威镖局做前列,邢夏烟失道和县令交好有多少好处?
所以她求到张晨的面前,再加上张晨确实厉害。
而且她还听说了一件不知道真假的事,张晨背后是一位将军。
将军呢,比县令还要大呢。
罗妙悦见她哭的伤心,心疼的搂住她,面上跟着斥骂道:
“这神威镖局也太不是东西了吧,就这么目无王法,上面就没有人管吗?”
邢夏烟摇头,表情哀怨。
“没人管的,在那地方县令就是最大的官。”
“我爹枉死,我一定要报仇,我要给我爹报仇,绝不能让他死不瞑目。”
邢夏烟眸子带着恨怒。
张晨叹了一口气,上前揉了揉她的软发。
“想要报仇,天地镖局必须要立起来,并且要发展得比神威镖局还好,这样,才有与他们对峙的资本。”
“这些我都懂,只是神威镖局对我们处处打压,我们现在连生存都难,更别说发展了。”
这也是她惆怅的地方,也无能为力,这种无力的感觉,她不想再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