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子急忙从身上拿出,有关长老板的凭证,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
偷偷拿了陈老板身上的书信,不然他是真的有理都说不清。
陈老板脸色铁青,没想到三流子从他身上偷东西,他居然一无所知。
果然净会使下三滥的手段!
张晨拿过他手里的纸张,发现是一封信,上面还盖有他的私章。
三流子不认识字。
张晨认识,他看了一下,发现上面是他与衙役勾结的往来书信。
张晨二话不说,把那封信递给杨宏胜。
杨宏胜扫了一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瞪了一眼还以为身处话外的衙役,直接吩咐身边的人。
“把他和陈老板给我抓起来!”
那信封里的内容,是陈老板跟衙门里的几个衙役的联系。
看来不单是要处理县令,那些衙役也得肃清一下才行。
那衙役慌了,“将军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杨永胜也不废话,直接把纸张上拍到他的脸上。
“你自己看,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衙役拿起来信封一看,忽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这陈老板怎么把他们的往来书信放身上!
放身上就算了,竟然还让人给扒走了。
其实陈老板也很心虚,那天正好看到了书信,顺便放身上了。
没有想到居然被三流子拿走了,当是他还以为是丢了。
最终证据确凿,陈老板因为妒嫉张晨的生意比他好,所以闹了这一出。
就算被抓,陈老板一点也不惧,他相信只要他用钱打点一下,肯定还会再出来的,
不想杨宏胜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他进去了基本基本难再出来。
等把陈老板等人抓走,杨宏胜这才转向三流子。
“至于三流子……”
三流子急忙转向他爹,“爹我错了呀,爹,不能让人把我给抓走了呀!”
老头也看向杨宏胜,面色犹豫。
他看着三流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样子。
最终忍不住心软起来,怎么说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大人,我不追究我儿子的责任了,你能放过他吗?”
杨永胜不意外他会有这样的决定。
“你可以不追究他的责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本来三流子不孝之罪要执行死刑,但他爹不计较。
那他只能略施惩罚,否则让别人以为,只要获得受害者的原谅,就能随意犯罪。
最终三流子和二刘子被抓进了天牢。
至于会受到什么惩罚,张晨没有过问。
杨宏胜会处理好的,他现在主要是照顾好自己的盐坊
另一边,此时罗家正鸡飞狗跳着。
那天回去之后,罗父罗母责骂了一顿罗芝兰
他们不会骂罗经义,毕竟那是他们的宝贝儿子。
罗芝兰只是泼出去的水,他们觉得罗经义做错事,都是因为罗芝兰怂恿的。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我们跟的妙悦离心,否则现在张晨还不得供着我们?”
他们觉得,当初如果没有罗芝兰怂恿
他们不会让罗妙悦与张晨和离,那张晨也不会这么恨他们。
那他们问张晨拿钱,还不是轻而易举?
哪用得着后面那么大的事?
张晨富贵了也不会忘了他们
就因为罗芝兰,害得他们离心了,罗妙悦也对他们失望至极。
罗芝兰知道罗父罗母是什么样子的,跟着冷笑起来:
“你们以为没有我,张晨真的供着你们吗?真的会你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吗?”
“至少比现在的好。”
“我看未必,张晨本来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他当初的是什么样子,你们忘记了?以为他真的改的了?”
现在张晨知道了她的秘密,罗芝兰只想张晨死,只有死人才会闭嘴!
“讲得你就是个好东西似的,你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从我们身上吸血?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夫家过得并不怎么样,真以为嫁个有点钱的,就真的很厉害!”
罗母的嘴丝毫不让人。
罗芝兰气得脸色涨红,嘴上依然劝道: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我们罗家的根,还不是为了能让经义娶上媳妇。”
罗父罗母根本就不相信她,罗芝兰继续道:
“你看我帮你们这么久了,都有什么好处了吗?”
当初她是想让罗妙悦嫁给刘老爷,那样她相公就能跟刘老爷合作了。
但是刘爷板倒台了,她的算计也没了。
到后面,她是想从张晨身上吸点血,这得罗家人配合。
没有想到罗家没有一个是中用的,她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怎么就没有好处了?你怂恿经义去拿张晨的银子,拿就算了,居然还让他给拿回去了!”
“我那不是为了长远发展吗?”
“什么长远,你看这几天,我们有得到什么好处了吗?”
“我后面都说了,让你们配合我,但你们有配合我了吗?”
眼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罗经义不耐烦的怒吼一声:
“别吵了!”
罗母忙上前安抚他,“经义别生气,属于你的,我们一定会帮你拿回来的!”
“怎么拿回?那天都丢死人了,现在他们还在笑话着我们。”
这时候罗母才看向了罗芝兰,“你说,你要我们怎么配合你?”
罗芝兰眸子转了转,“今天张晨盐坊发生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将军可厉害着呢。”
这也是他们这几天安分守己的原因。
他们倒是想要去找罗妙悦,但罗妙悦都有杨如风陪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晨吩咐的,他们连靠近都不能靠近,可气死他们了!
“这样,你们过来,我倒有一条妙计,肯定要张晨乖乖把银子交出来,有银子了,经义也能娶上心爱的姑娘。”
罗家的几个人慢慢靠过去,罗芝兰小声的在他们耳边嘀咕着什么。
罗母面色犹豫,“这个方法真的可以吗?不是说要打好关系吗?”
打好什么关系?当初她说那话,只是缓兵之计。
“要打好关系,妙悦姐姐得见我们才行啊,现在我们连见她都见不到,我们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